柏雾晞见她这副模样，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慰她。
清夜晗继续说，“有些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不表示你可以胡作非为。暂且不说林小花是我女朋友，你今天所做的事情性质有多么恶劣。我知道你不喜欢林小花，她是死是活你不会有半分感觉。但是恋姬呢？”
清夜晗顿了顿，神情恐怖的仿佛能直接将人生吞活剥了，“今天是恋姬的生日。这是她的生日会。你在她的生日会上做出来这种事。你对得起恋姬吗？”
听到清夜晗如此说，白彗姬这才心生一丝愧疚，也没有精力在继续装“我是无辜”的戏码了。
她肩膀一软，看向脸上青白交错的白恋姬，弱弱地喊了声，“恋姬……”
白恋姬偏过头去，不看她，嘴唇却颤抖不止。
她知道白慧姬讨厌林小花，知道她喜欢清夜晗。所以校庆那次，白慧姬让她和她一起演出祝贺林小花的戏码时，她默认了；白慧姬在给林小花的绿茶里，注入了污水时，她也默认了，虽然她打从心眼里不认同这种做法。
可是，谁让她是她姐姐呢？她单相思清夜晗的痛苦，她能理解。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白慧姬居然在她的生日会上，故意灌醉了林小花，找人来侮辱她。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笑容温煦的姐姐吗？她怎么能做出这种没有下限的事来。
“白慧姬，我不打女人。然而你也要付出代价。”清夜晗冷声道，随即示意保镖带白慧姬出去。
“晗，我可是白氏集团的大小姐。你动我了，我爸爸和你爸爸都不会就此罢休的。”白慧姬急急的道，语气里有几分威胁。
“他们若是知道了你做的事，你认为我爸还会向着你吗？”清夜晗语气森冷，“而且，你真的确信，一个小小的白氏集团，清氏财团不敢动？”
白慧姬瞬间像被人抽走了七魂六魄般没了神采。她其实很清楚，清夜晗之前没动她是给她面子。清氏财团若是真的出手，搞垮白氏集团就是几分钟的事。
白慧姬被保镖拖了出去。
白恋姬向清夜晗乞求道，“晗，我知道我姐做得不对。但求你别……”
清夜晗挥手打断了她的话，“我不会把她打残废的。顶多会让她一个月下不了床。”
清夜晗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却吓得白恋姬噤了声，不敢再多言。
如此可怕的清夜晗，她已经好久没见过了。
解决完了白慧姬，清夜晗冷眼看向余尘鸣。
此时的余尘鸣阴沉又孤傲，与他平时阳光和煦的样子判若两人。
“余少爷想怎么了结？也像白慧姬一样，拖出去被打一顿？”清夜晗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还是清氏财团让余氏集团再破一次产？”
余尘鸣阴狠地微眯起眼，“你还知道你们清氏财团干得漂亮事？”
“弱肉强食。”清夜晗冷漠微勾唇，“只能说明，余氏集团太弱了。连报仇的手段都这么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