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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花季懵懂

高二上学期,我们搬到了新校区。这一学期,我真正拥有了高中懵懂少年的所有内心活动。我开始注意到那个女孩。

搬校真的是一个规模庞大的活动。新校面积很大,许多地方尚还未建造完成,只是教学楼,宿舍楼与食堂早已建成。搬来的时候教室内都是建筑的残渣废料,需要我们所有人一起打扫。

班主任吩咐她去绾窗帘,我像是蓄谋已久的跟过去与她一起,那时也就我和她在班里。我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脸上挂着难以言喻的高兴。而她也微笑地和我开玩笑。

“哈哈,看我弄得好看吧!看你弄的,难看死了。”她微笑着。那笑就像绽开的迎春花一样讨人喜欢,又如冬日里的阳光一样温暖泠泠的寒冰。

“对——对,你弄得好看。”我憨憨地笑着答应。

登山的旅程还只是开始,山脚的溪流清澈见底。遥远的蓝天外,铺染着许多白云。大片大片的白色,映着纯洁的夏天。

起初我对我的这种想法不知所措,内心怅惶不已。我只好去求助我的一位同学。

晚上回到寝室,我跑到刘光军的床上躺着,纠结着要不要和他讲。我之所以来找他说这种私密之事,一是因为我听说过许多他在初中时的风流韵事,二则是因为我与他关系很好。我在他的床上默不作声,表现得心事重重。起初他还在洗他的袜子,洗完之后方才注意到我正凝视着上铺的眼睛。这时他靠过来,我才开口问他:“喜欢一个人,该怎么办?”

他好奇的问我:“谁呀?”

我正要开口去说那个女孩的名字,他则已经说了出来:“李月阳,是她吗?”

我吃惊的点了点头,问到:“你怎么知道?难道我最近表现的很明显吗?”

“没有,我猜的!”他又继续说道:“喜欢就去说呀,这是正常心理阶段,早点经历也好呀。”

“好吧,我再看看吧!”我茫茫然地走了,爬上了我的床。

夜里,我辗转反侧了好久。心想她成绩不好,而我则是年级前几名。若我把她成绩给提上来,最后高考的时候我俩考差不多的分数,不就可以上同一所大学了吗?

可是现实总是不尽如人意,意外总是会比未来先来到。

一天晚上下自习后,我看她还在那里写作业学习。我则没有像往常一样快速冲回宿舍洗个舒服的澡,而是紧张不安的在我的位子上等着。为了缓解我的紧张,我特地拿出高考英语词汇看了起来。那种情况之下,我又怎会看的下去呢。我看着那上边的词汇,却不知我正在看的是什么,我只是看到一片模糊,就像我的心一样混沌。我不住地朝着她看,又不住地回过头来,害怕我那无处安放的眼神被她捕捉。

终于,她要走了。我的心脏跳的更加猛烈了。就在她走出教室门时,我的心猛的一颤。那绷紧的弦,好似两边各有九头牛在疯狂拉扯,只差最后一点就要断裂。内心的翻滚的波涛,有如台风引起的巨浪,百米高的浪形成一堵巨墙,又好似千万匹骏马奔腾在眼前。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英语词汇,立马走了出去。见她还在前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