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妃不侍寝,妖孽公公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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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分开审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咱也没干过这事儿。在现代的时候最多在电视里看到过针锋相对的庭辩,觉得那些律师简直酷毕了,当时还很是向往了一阵,立志投身司法界。当然人贵在自知,就我一紧张就胡说八道的这个毛病,得害死多少原告被告!所以也就是想想,没敢考政法大学,去祸害人。

现如今,我竟然成了一堂主审,这也是圆了我的一个梦想,心中也小激动了一下,清清嗓子,向如花似玉道:“二位姑娘如花似玉,倚年玉貌,有此遭遇真是让人痛心疾首,难得二位姑娘受此大辱仍然直面惨痛,笑对人生,穿红戴绿,擦胭脂抹粉,一样都没耽误,如此心胸实在是让若溪佩服之极。”

二人开始听我夸她们如花似玉还颇为自得,待听到后面,便黑了脸。甄如花斜瞟了我一眼,“我姐们二人遭人奸/污本想一死了之的,可是又舍不得爹娘,只能忍辱偷生,平日里更是不敢在家中哭,怕爹娘见了伤心,只能穿戴齐整些,爹娘见了也宽心。我与妹妹不过是打掉牙往肚里咽,强颜欢笑罢了!”

说着又拿帕子遮住脸,假哭。那甄似玉见她姐姐装哭,也跟着嚎起来,底气十足,震得空气中都嗡嗡作响。

我赶紧安慰她们,“二位姑娘做得对,高高兴兴是一辈子,哭哭啼啼也是一辈子,事已至此,还是要看开些,只要将真凶缉拿归案,便可为二位姑娘洗冤昭雪。”

二人闻言,放下手帕,又是雨过天晴,甄如花向着我眉开眼笑,“夫人明鉴,竟然说道奴家心里去了,可不是高高兴兴一辈子,哭哭啼啼也是一辈子吗!麻烦夫人快些问,审完了,我姐妹还要赶紧回家呢!”

我略一思量,已经有了办法。咱看在现代看过电视,刑讯过程中,最怕的是犯人串供。因此在结案前,同谋共犯不允许见面,更不允许串供词。古代刑讯也是如此,但是审讯的一般是犯人,对原告主要是看供状里的内容。今天我要对如花似玉两个姐妹个个击破,逼她们现出原形。

于是我假意叹息道:“如此辱人的事儿,本夫人问起来也觉张不开口,二位姑娘也肯定羞愧难言。这样吧,若溪一个一个的问,免得另一个听了勾起不堪回首,痛不欲生的往事。”

说完,我不等她们两个反映过来,便一指站在第一个的衙役大哥,就是刚才被甄如花指认为淫/贼的那个,这会儿换过衣服又上来了。“这位大哥,麻烦你将甄似玉小姐带下去,到堂后的耳房休息片刻。”

那位李逵大哥很是不情愿,拿眼看着卫敏琦,等他发话,卫敏琦捋着颌下的胡子轻轻点了点头。那大哥瞪着眼过来,一把提起甄似玉,那甄似玉本也五大三粗,此刻却被那虎背熊腰的大哥像老鹰捉小鸡儿似的提起来,脚不沾地地曳进后堂。

就剩下甄如花一个人跪在地上了,因为不知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脸的疑惑。我对大堂一旁,书案后面的师爷说:“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要一字不落地记下来。”

那师爷点点头,在桌上重新铺上一叠纸,在砚台里蘸蘸笔,提笔等我问话。

我回过头来,看着甄如花,“如花小姐可否叙述一下,那淫/贼是如何进到你房间的呢?是跳窗进来的,还是撬门进来的,是先进的你妹子的房间,还是先进的你的房间。”

“这个……”甄如花踌躇着不知如何说。

我冷眼看着她,“别又说你想不起来了,你的脑子这么不好使,我干脆让衙役大哥打你几板子,保准你什么都能想起来。”

甄如花吓得“花”容失色,勉强道:“夫人,这开堂审案,只有打人犯的道理,哪有打原告苦主的道理?”

我一瞪眼,蛮不讲理道:“本夫人审案,就是要原告被告一起打,你若不从实招来,我一样打得你皮开肉绽。快说,他是怎么进来的?”

甄如花知道碰到不讲理的人了,哆哆嗦嗦道:“是……跳窗进来的吧?”

“什么叫‘吧’?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啊?当时我又没在你屋里。到底怎么进来的?”我声色俱厉,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甄如花下地决心,闭眼道:“跳窗!是跳窗进来的,我与我妹子同在一间屋里,他进来就绑了我们两个。”

“先绑的谁?”我不依不饶。

“奴家跟妹子都在睡觉,不知先绑的谁,反正醒了就都被绑上了。”

“好,先绑的谁,你不知道,那先奸的谁,你总该知道吧!你还是你妹子?”

甄如花不料我问得如此直白,苦着脸想了半天,试探着说:“奸……奸的奴家,然后是奴家的妹子。”

“哦,那你就详细说说看,他是怎么奸的你,是先脱的你肚兜,还是先脱的你亵裤?是让你躺着,还是让你趴着,他在上面还是你在上面,又是以什么姿势奸的你妹子?”

堂下的已经有衙役别过脸去。跪在地上的柳释儒都快晕死过去了。李正阳忍不住出言相劝,“夫人,这……如此直白露骨,实在是有辱斯文啊!”

我不敢去看锦夜和长风什么表情,只能瞪着李正阳,“李大人,性命攸关的事儿,还苛求什么斯文不斯文?李大人审案难道只讲颜面,不讲公允吗?再者,若溪一届女流,都没觉得脸红,大人堂堂三品大员,难不成比若溪还腼腆?”

说得李正阳直抹汗,无法再言语。

我进一步挤兑甄如花,“说啊,一点儿都不许遗漏!”

那甄如花的汗也下了了,一张脸显得油花花的,此时她已彻底明白了我的意图,就是要分别审问她和她甄似玉,再对口供。甄如花想了半天才,怕她妹子胡说,对不上,于是自作聪明道:“那淫/贼……手段歹毒,奴家……奴家一上来就被奸晕过去……后面的事儿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就等她这句话了,终于报了刚才她调/戏长风的仇,于是冷笑一声逼问道:“是吗?晕了啊?晕了又怎么记得那淫/贼在癫狂中自报名姓呢?”

甄如花面如死灰,傻愣着,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