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人不知道感激,总是拿这个事情来攻击太子殿下,本王觉得这种人要么是是非不分,要么就是只知道索取,不知道感激的白眼狼。如此恩将仇报的东西,不配在这世上为人,就算是畜生都知道人救了它要感激。会对着人下跪示好,反而是这种狼子野心的人,连畜生都不如……”
“你,你……”
苏钮喇脸色惨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耶律恩。
她从小到大也没有被人这样骂过,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眼睛一闭,捂着心口惨叫一声就向后倒去。
耶律香连忙扶着她,大叫着,“来人啊,来人啊,快传御医,传御医,去告诉父皇,母后被他们给气死了!”
她哭得稀里哗啦地,一个劲地喊着,又嫌那些侍婢们太慢,就又斥骂他们。
耶律晋看了耶律恩一眼,他也是目瞪口呆的。
在他的印象里,耶律恩虽然为人清冷孤傲,可实际上对皇帝和皇后等人,尤其是宫里的女人,那简直就是没有脾气的好脾气。
不管人家说什么,他几乎是从来不会去反驳的,更别说和女人争论了。
对于耶律恩来说,和女人争论那是让他觉得丢人的事情。
没想到今日,他竟然性情大变地将苏钮喇骂了个狗血淋头。
简直是……太解恨了。
只是,这下子可将苏钮喇得罪惨了。
耶律晋拉着耶律恩离开,路上担心地道:“王兄,你何必为了我得罪那毒妇。她心胸狭窄得很,到时候少不得要处处和你作对了。只怕让你防不胜防呢。”
耶律恩如今已经平静下来,淡淡地道:“我怕什么呢?陛下虽然宠她,还不至于为了她要败坏朝纲。再说,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耶律恩笑了笑,随即摇头道:“这世界上的女人怎么都不能像沈明珠那样呢?人家多聪明啊,做什么都有分寸,从来不会这样胡搅蛮缠。”
耶律晋呵呵一笑,“王兄,若是你和郡主作对,到时候,说不定你会宁愿和一个泼妇对阵呢。郡主城府深,又善于计谋,又岂是苏钮喇那种泼妇能比的呢。”
两人相视一笑,便离开了皇宫。
而宫里苏钮喇和耶律香还在发疯呢,一个劲地让人去请耶律飞雄,可谁知道耶律飞雄却没来,只说是有要事要办,让她们不要胡闹,只管配合北祁王和太子办案就是了。
苏钮喇的人打探来,是萧闲和沈明珠在和耶律飞雄商量事情,所以耶律飞雄不能赶过来。
见皇帝不肯来,自己没有办法撒娇上吊拿捏他,又没有办法告状,苏钮喇就更加怒火滔天了。
“耶律沁呢,怎么还没来?她还真当她是公主了,难不成比我这个皇后还有面子不成?”
苏钮喇将手里的茶盅猛得砸在地上,吓得跪在地上那些侍婢一个个噤若寒蝉,立刻又去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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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恩那样的人也会骂人哦,哈哈。苏钮喇气疯了。咱们明珠出手,怎么能不带点福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