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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受气晚餐(2)

“别担心了,我没有那个意思。”回暖不解释还好,这样一解释,自己也说不清了,索性不说话了,转身临头往外走。

发了这样子不愉快的事情,郎俊逸的心里也觉得有些难过,静静的陪伴回暖离开,去车库取车送她回去。

路上,回暖接到了彦玥的电话,说是公司紧急公关,随行慕诚西去盘城的人员名单已经定下来了。

回暖看着身边的郎俊逸,忧郁的侧脸让人沉迷,淡淡的开口道,“彦玥的电话。”

认真的开着车,想着自己的心事,郎俊逸并没有在意回暖的表情哪里不对,简单的点了点头,“哦。”

“她说,行政部接到李秘书的通知,随同总经理去盘城的人员名单下来了。”话一出口,回暖明显的感觉到郎俊逸的身体一怔,“里面,有我。”一路上,车厢里更加的安静了,回暖都有些不忍心看郎俊逸手上的眼神。

他如今被架空职权,副总经理的位置,看起来还算是给郎少爷面子,实际上郎俊逸的顶头上司并没有给他好脸色!

这段时间以来,郎俊逸鲜少有动作,慕诚西那样的人,迅速的掌握了公司运营的主动权,闲来无事才会让郎俊逸守着公司,实际权力哪怕是副总经理的职权,都已经掌握在慕诚西的手中了。

这样的被动和忽视,郎俊逸暗地里受了不少气,回暖当然明白心理落差这么大,对郎俊逸来说意味着什么。

就算是今晚上紧急公关的名单一般,身为副总经理的郎俊逸,居然一无所知,明摆着就是无视了他这个宁雪的前主人。

一路死寂般的沉默,回到自己的公寓楼下,郎俊逸强撑着失魂落魄的身体开车回去了。

回暖远远地望着他离开,车影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回暖悠悠吐出一口白气,天冷了。

闷头闷脑的往回走,没有注意到楼下廊柱后的一个人影。

正当回暖绕过廊柱往电梯口去的时候,阴影中伸出一双手,霸道的一把揽过她的身体。

鼻尖萦绕着着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结实的男性胸肌撞得额头法疼,回暖来不及惊呼,就被人搂着腰提了起来,嘴也被结实的大掌捂得严严实实。

“唔唔唔——唔唔——”双手本能的吊着男人的脖颈,双脚悬空踢打,回暖头都抬不起来,惊慌的在男人怀里挣扎。

“闭嘴!”头顶上熟悉的男声冷冽响起,成功的让回暖身体一个激灵。

高大的体魄和解释的肌肉,对于回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慕诚西反手用力,一把将回暖扛起来,像米袋一样的命运,脑袋朝地,立马感觉到充血的眩晕。

“叮咚——”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慕诚西扛着肩膀上胡乱动作的女人进了电梯。

晚上的时候,这样的中层阶级公寓,人烟不多。按下九楼的按钮,不耐烦的一巴掌打在回暖的屁股上,反弹的力道有多大,他用的蛮力就有多大。

“啊!”回暖一声惊呼,涨红了脸瞪大了眼睛,可惜慕诚西看不见,“慕诚西,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放我下来。”

抓着胸前的两条腿,看着红色电梯数字不停的往上升,慕诚西冷哼一声,“你再不老实,小心我就在……”

“你就怎么样啊你!你还要怎么样!你擅闯民宅,我可以告你性骚扰!”惊吓之余,回暖气不打一处来,脑袋倒立在他背后,双手害怕的死死抓住他后背的衣服,害怕他一松手自己就脑袋着地。

冷眼一扫,顺着自己抓住的大腿网上看,刚才的手感富有弹性,不自觉的怒气变成了一股莫名的火气。

没有听到回答,回暖又不知道他到底发什么疯,大晚上的,自己一个人回家,这时候恨不得赶紧躲进屋子里去。

电梯门打开,慕诚西大跨步往回暖的房门走去,一路上畅通无阻熟门熟路得很。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反手砰地一声关上,玄关处的雕花隔板都震了震。

唰的一声,回暖的皮包被丢弃在地上的一个角落,慕诚西阴沉着脸余怒未消的扛着她来到客厅。

一把将身上出气比进气多的女人扔了下来,在沙发上扑腾了两下就没有力气的回暖,咬牙切齿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混蛋!”被摆布的恨意滋生,回暖愤恨的双眼充血,“你居然有我家的钥匙!”

慕诚西猎豹一样优雅的靠近,俯身将她圈禁在自己的怀抱里,帝王般俯视的看着她,“你应该庆幸,我没有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玄关处只有女人的鞋子,这让他毫不遇见的闯进来的同时,心里满意了三分。

回暖眼珠转动,厌恶的眉眼看着面前强势霸道的男人,“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双拳不老实的乱动,慕诚西一把将她制住,一双白皙细腻的手臂高高举过头顶,悲哀的像男人的武力头像,回暖一双腿不甘心的就要抬着膝盖顶他的弱点,慕诚西身体一动,单腿就死死地将她的双腿压制在沙发上。

整个人憋气的满脸通红,却浑身上下无可奈何,只能够悲催的用眼刀子挖他的脸。

“还是那么野,我喜欢这味道。”嗤笑一声,反应敏捷的慕诚西不给她任何反扑的机会,压倒性的胜利,鼻端相触,之前的不快一扫而空。

回暖听的话,立刻就想到了自己和他上个月在红灯区的事情,难不成自己没有喝酒反而不如耍酒疯来的厉害?

一想到这里,心里大感悲凉,整个人也安静了下来。

“怎么不动了?”轻佻的口气,慕诚西得胜的把玩儿着她凌乱铺散在沙发上的头发,真没有发现,她的头发这么长了。

“呵!慕大少想要玩儿什么把戏尽管说。”冷笑一声,对他,自己已经无言以对了。

偏过头,像一头待宰的羔羊,慕诚西反倒是放开了她,坐起身来,搂抱着这个突然之间变得乖巧的女人。

“我想要知道你究竟在玩儿什么把戏,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慕诚西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