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开黯然:“聊很多啊。”
黑杨开继续嘲笑:“怕是聊不下吧。人家都有人家的公子哥哥了。”
白杨开瞬间被拆穿心思的无力,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反驳自已心底的声音:“我真的很想跟她在一起。”
黑杨开愤怒:“还想?!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将来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母!”
白杨开:……
他无语,却坚信。
黑杨开见他一幅死撑到底你耐我何的死样子,愤怒:“你现在就像一个疯子。”
白杨开也愤怒了:“我愿意!”
黑杨开痛心地道:“你这是在害我!”
白杨开不以为意:“那你别出来啊!”
“白痴。”黑杨开冰冷低沉地道:“听着——她需要你,但不爱你。”
……
杨开的步伐渐渐平缓了下来,身体也没有那么的僵硬了。
到宴厅大殿上,他对花家两姐妹,态度客气得十分疏离,表现出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的样子出来,让花残灵一子又纳闷了起来。
她还没有想清楚杨开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还挺好的,现在的态度怎么那么的冰冷?都没有看到花抚因此而受伤了么?
但是,杨开却先一步行礼离开了。
花残灵看了有些失魂落魄的花抚一眼,暗想着一会再找个机会出来找他谈谈。
原身在以前并没有发现杨开与花抚之间的牵绊是如此的深,以她现在的眼光看来,他们两人之间必定是发生了一些原身并没有知道的事情。
所以,在渣公子南诏宠上新进贡过来的江南美人之后,花抚才有了分开的念头。
“若是想跟他说说话,可以回头让爹爹想他请到将军府里来。”
花残灵在花抚的耳边轻声道。
花抚闻言,眼神有些空洞,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是我对不起他,还是不要了。”
“两位小姐请。”
正在这时,消失的女官居然又出现在了芳菲榭的殿门前,像是故意算计着时间到这里的一样。
花残灵的眉目一冷,问道:“方才在回廊里,你去哪里了?”
“快说!否则,就治你一个服侍不周的罪!”
见她垂头吱吱唔唔,明显是在寻思着借口的样子,花抚也斥声道。
花残灵倒是挑了挑眉,真是有意思,明明之前就是一个陷阱,虽然并不显得高明,但是做戏也要做全套一些吧?怎么现在才开始要想借口呢?
这种离开不在场的借口,应该是早就准备下的才是。
“不是,奴婢一直都在芳菲榭这里服侍,并没有去过前院回廊啊,所以奴婢才一时之间才没有急着回答。”
女官半躬着身子,诚惶诚恐地道。
没有?
花残灵和花抚同时对视了一眼,难道是她们认错了人?
看着眼前淡鹅黄色下摆,粉红色上衣的女官服,就连发形也是一模一样的,这样的女官,在芳菲榭里进进出出,倒是不少。
“你说谎。”花抚肯定地道。
那女官当即下跪,道:“这里的侍卫,可以为奴婢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