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的时候,这个人还是非常勇猛的,也是有谋的,完全就听从南木宫的指挥的一个小将,居然还被南木宫用来陷害与她有染。
她将一个这样的人打昏的话,那真真是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她不动声色地将人扔掉,扔到哪里去呢?
情急之下,花残灵的眉头居然……笑了!
月黑风高。
墙廊下的灯笼轻轻地晃动了几下,又尽心尽责地努力燃烧着自己。
哐啷一声巨响。
正室主院夫人的寝室房间被人大脚踢开。
“你这个……”
门一大开,南木宫的咆哮声就紧随而至,只是,他才吼了三个字,后面夸大其词的罪名却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
看着房间里的一切,他整个人都怔了半分钟。
眼睛四处巡视,却没有找到他想要发现的东西。
花残灵冷笑着坐在床边上,衣着完整,看着提着灯笼冲进来的高大男人。
没错,南木宫的身体长得十分的高大彪悍,孔武有力,十分的有男人味,但是那张脸却是十分的阴柔,有几分中性美,正是这样,才会将自己的亲侄女迷得七晕八素地,死心踏地地爬上他的床。
咳咳,应该是叔侄两个,乌龟看王八,彼此都看对了眼。
“你们是怎么服侍的?居然让将军醉成这个样子?”不等南木宫再做些什么,她立刻站起来喝斥南木宫的两个贴身长随心腹,厉声道:“还不快扶将军到别院去休息,如此这般借酒行事,乱了纲常,成何体统!”
那两贴身长随被她这么一通斥责,将原先南木宫交待给他们要他们做的事情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立刻吭吭哧哧地扶着假醉的南木宫离开。
南木宫扣在两个长随肩膀上的手都快将他们的肩胛骨给捏碎了:怎么会?怎么会?
其他随后跟进来的醉酒宾客们,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就被花残灵拿起薄薄的垂帘纱缦用掌力一送,将他们统统给罩住,声势极戾地道:“谁给你们的胆子,敢闯入本夫人的寝室的?!来人,给本夫人统统乱棍打出去!”
她知道是没有人响应她的命令的。
所以,她早就将准备在一旁的扫把杆给抡了起来,噼哩啪啦,打得这帮醉酒的人哭爹喊娘,赶紧退出了正室主院。
谁也没有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将军夫人会武艺,因此,他们将这个恨意,都记在了南木宫的身上。
毕竟,他们身上所挨的这顿棍棒,原则上来说是“将军府的下人们”打的,那自然也就是南木宫所授意的。
花残灵没想到灵机一动的操作,还能让这帮在原主的前世里为南木宫所用的兵将暗自对南木宫埋下了恨意,总之,初来乍到就破了南木宫的陷害,首战告捷,让她心情十分的愉快。
被打出去的宾朋们,又被花残灵使了法子引向了正室旁边的红薇院。
因为那里接二连三起伏着的“啊,啊,啊!”的尖叫声,让所有半醉的人,都赶往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