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天剑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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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7章 折磨

冷霓裳的泪水,打湿了这朝堂的地面,她的眼泪,是凄凉而又冰冷的,为了更多的东西,为了她的责任,他不惜镇压了自己最为心爱的人;曾经,她认为自己远远可以比现在,更加地坚强,可是事实证明,他并没有自己所想得那样绝情绝性。

日复一日,燕国地下的龙脉,都在镇压着聂尘,在消磨聂尘的生命,而每当深夜的时候,站在燕国皇宫的朝堂之外,同时能够听见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声。

何等的折磨,才能让一个人,发出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般的痛苦惨叫?何等的手段,才能让一个内心坚韧之人,也忍不住发出如此可怕的哀嚎?

这是聂尘的惨叫,这是聂尘的哀嚎,拥有无比坚韧的心性的聂尘,却是被人折磨之中,发出了如此严重的嘶吼之声;可见,其所受的惩罚好折磨,是难以想象的。

在龙脉的深入,每天晚上,都有一个人,会从龙脉深处走出,来到聂尘的面前,这个人看着聂尘的时候,其双眼之内,似乎露出一股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火热和激情。

似乎,聂尘的身躯,便是他研究的珍宝,而聂尘一身的力量,对于他来说,也充满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这个人,长相无比的恐怖,看起来,恶心至极,其一双眼睛凸出,布满苍白的颜色,其嘴唇,被一根根线上下缝了起来,但是其喉咙深处,依旧能够发出让人听得清楚的笑声和说话的声音。

他的手又长又细,看起来是就好像四人的手一样的苍白,这一双手,如果是在黑暗之中突然探出来的话,必定会吓坏不少人。

他的身躯,也是佝偻的,他枯瘦的脚,也是一瘸一瘸的,他每一次到来,都以无比火热的眼光看着聂尘,看着他的身躯,抚摸着上一次他血虐聂尘之后,那已经复原了的伤口,还残留、没有消失的疤痕。

他手中,有一把十分奇特的小刀,这小刀是如此的锋利和坚硬,是如此地恐怖和强大,他竟然能够够轻易的割开聂尘无比强壮的肉身。

第一次来的时候,他挖出了聂尘的一颗眼珠子,然后一直以那一双凸出来的苍白的双眼,看着聂尘双眼之内的肉,渐渐地成长,然后慢慢地在深处一颗眼珠子;然后再一次挖去,接着观察;他沉醉在聂尘的哀嚎和聂尘肉身的强大生命力之中。

第二次来的时候,他似乎对于聂尘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兴趣,而是将聂尘的指甲,用他的小刀,一点点的剔出来,在他剔出聂尘指甲的时候,便能够感受到聂尘再生的血肉;他乐在其中,甚至发出十分精彩的大笑之声。

第三次来的时候,他依旧是面对着一个完好的聂尘,他心中的惊喜,无比激烈,真可谓喜出望外,他抚摸着聂尘的身躯,口中在唠唠叨叨着,似乎对于聂尘坚不可摧、恢复能力很强大肉身,感到十分地喜好和满意。这一切,他切下了聂尘双耳,带走了。

第四次来的时候,他看见聂尘的双耳,再一次长出来,并且他带来了聂尘的耳朵,所泡好的酒水,他一边喝着那看起来无比美味的酒水,一边拿起那苍白的小刀,一点点,小心翼翼地隔开了聂尘的肚子;这一次,他满怀兴奋地,摘走了聂尘的半颗心脏;看起来,他很害怕聂尘死亡一般,所以给聂尘留下了半颗心脏。聂尘所在,皇道龙气形成了一个空间,这空间就好像是一个密室一般,此刻已经完全被鲜血所染满了。

第五次来的时候,他怪人的酒坛之内,多可半颗心脏,他在饮那酒水的时候,看起来,似乎更为沉醉了;这一次,他直接挖走了聂尘的两颗肾脏。

第六次……

第七次……

第八次,他切下了聂尘的生植器官,泡入了一个单独的酒坛之内,其口中发出神神叨叨的身影,似乎已经对于这一坛酒的味道,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期待。

第九次……

第十次……

每当他的小刀,切开聂尘的皮肤的时候,聂尘便感觉,此刻的自己,完全已经不再是那个拥有者绝对的武道身躯的强大武者了;在这里,在这怪人面前,在那苍白的小刀和苍白的骨手之下,聂尘感觉,自己再一次,变成了一个凡人一般;变得那样的脆弱,那样的痛苦。

地面之上的鲜血,已经达到了厚厚的一层,四周的皇道龙气的墙壁之上,也涂满了聂尘的血液;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鲜血,全部变成了黑色,使得这一件囚室,看起来更加的黑暗和阴森,充满一股诡异的气氛,恐怖至极。

每一次,这老者到来的时候,聂尘都会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他想一个凡人一样,在这样惨烈的痛苦之下,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凡人,能够忍受这样的痛苦……但是聂尘依旧没有屈服,他依旧没有发出哪怕一次的求饶之声。

这种折磨,不仅仅在于肉身之上,他的精神,也已经感到了疲倦;但是那老者为了让聂尘保持足够的清醒,特地为聂尘准备了许多刺激神经和脑海的药物,使得聂尘永远能够在最清醒的状态之下,感受他对于聂尘的切割和折磨。

他没有屈服,他依旧在坚持,不过他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力量了,或许之前,那老者到来的时候,聂尘会向着那老者发出愤怒和恐吓的咆哮,可是现在,每一次那老者到来的时候,聂尘仅仅只是低垂着头颅,挂在那皇道龙气的墙壁之上。

但是,那小刀切割自己身躯各个器官和肉身的痛苦,却是每一次,都会清晰地出现在聂尘的脑海之内!

他的惨叫,成为了一个使得皇宫之内的所有人,都感到毛骨悚然的源头;每当半夜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就会在皇宫之内回荡起来;渐渐地,这惨叫,形成了一些可怕传闻和传说,使得住在皇宫之内的所有人,心惊胆战。

终于,这是老者的最后一次到来,他看着聂尘渐渐消失的身躯,摇了摇头,喉咙之中,发出依依不舍的声音,“多么上好的材料啊,可惜,这皇道气运,正在剥夺他的生命;头发都已经白了吗?嘿嘿,在老朽的折磨之下,坚持这么久没有求死,煎熬直到白发,你是第一个人,你的生命力,真是强大……”这一次,那老者没有对聂尘动手,而是摇着头,离开了。

在这期间,聂尘的每一次手折磨,其发出的惨叫之声,都好像在冷霓裳的心头,深深地挖去一块肉一样;每当暗夜的十分,四下无人的时候,冷霓裳才会看向这龙脉的深处,去看一看聂尘已经成为了一个什么样子;她的心中,悲痛和悔恨,无限的滋生着,但是他没有选择的机会,他不可能,去拯救和放走聂尘。

而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楚国的皇者,总是会邀请他前往酒席和宴会,这酒席和宴会,就设置在皇宫之内,那楚国的皇者,似乎很享受冷霓裳因为聂尘的惨叫而强自忍住那种悲切的情绪的模样。

楚国的皇者,他很享受折磨聂尘,他很清楚地知道,冷霓裳的内心,对于聂尘的心痛和内疚,而是他偏偏就要这样去做,他要让冷霓裳万念俱灰……如此,在聂尘死去的时候,冷霓裳就会完全变成了一个麻木的人,就好像一个玩偶一样,为他所任意摆布了。

其实,派这个人去折磨聂尘,是楚国的皇者刻意的,他就是要折磨聂尘,就是要折磨冷霓裳;他很享受这其中的过程,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今夜,是折磨结束的一个夜晚,在燕国皇宫的朝堂之上,现在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冷霓裳,一个是楚国的皇者;他们对面而坐,在皇位之下,楚国的皇者,在冷霓裳的帮助之下,再一次,融入了燕国的黄岛龙脉之内,去观察聂尘了。

“是你……”在那楚国的皇者到来的时候,聂尘依旧悬挂在那皇道龙气的墙壁之上,他白发散乱的头颅,从被鲜血脏污的白发之间,射出冰冷的目光,看向那楚国的皇者。

“是的,是我!”楚国的皇者,走到了聂尘的面前,抓住聂尘的头,使得他的脸,对准了自己的面貌,一脸嘲讽地开口,“年轻一代的第一任,年轻一代的至尊,如今也只能在我的脚下,惨痛和哀嚎;原来,你并没有他们所描述的那样神奇啊!”

“很清楚的告诉你,聂尘,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那个苍白的老者,是远古活下来的变态,喜欢食人肉和研究人体,乃是我楚国的先祖之一……”那楚国的皇者,放开了聂尘,转过身被这聂尘,抬头挺胸,很是铿锵地开口,“我很享受折磨你的过程,不过你已经在消失了,这皇道龙脉要不了多久,就会将你镇压而死……没有落在我的先祖之手,你很幸运。”

“啊……”聂尘发出低沉的呼吸声,似乎是在抗议,但是确实发出十分绵软无力的一丝丝的呼吸声而已。

“你的反抗,无能为力……听说你是从黑暗之中走出来的人,哼,真是可笑,这才是这真正的绝望,而你将会死在这绝望之中……我折磨完了你,然后我会与冷霓裳成婚,再去折磨她……呵呵,不过是以另一种比较特殊的方式。听说你的夫人,那魔道宗门的天之骄女,也是一个无比美丽的女子,待我统一中原和南陵之后,我不会亏待她的。”

“啊……”突然,聂尘发出了一声猛烈的咆哮,可是,他满是白发的头颅,却是直接被那闪过来的楚国皇者,按进了他身后的皇道龙气的墙壁之内。

“绝望吧,悲伤吧,死去吧……”那楚国的皇者,冷笑之中,按着聂尘的脑袋,开口道:“你的时代,精彩而短暂,接下来,是我的时代了;实话告诉你,就算与你公平一战,你也不会是我的对手,我乃楚国史上,最强最年轻的皇……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