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寻龙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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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古代建筑大师

顺着墓道走了一段,便看到了彩色的绘画,虽说绘画上打了蜡,但还是腐破的非常的厉害,彩色的蜡油已经流淌了一地,感觉就好像蜡烛烧了最后时候的场景。

这看着着实让人有些心疼,这些绘画如同能粘下来,不管是本质价格还是考古价格都绝非一般。

由于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我们也只是扫了几眼,就继续往前走。

走了没有多久,便发现了第一个墓室,由于还看不出是什么结构,所以也不知道算是什么室。

我们看着这个墓门,这是一个双开的墓门,墓门处于关闭状态,上面有着一层绿色的水藻类,大概是海苔藓,从生长的状态来看,应该是从封闭以后就没有再打开过。

也许是处于盗墓贼的心里,我居然心里非常的高兴,至少这门还没有打开过,说不定会有一些不可思议的冥器。

这也可以说和抓奖的感觉差不多,我发现自己已经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盗墓贼了,以前我绝对是害怕大于兴奋的。

胖虎咽了咽唾沫,说:“兄弟姐妹们啊,马上就要开启我们遇到的第一个墓门了,里边也许有冥器,也可能有危险,大家有没有信心面对接下来的一切呢?”

“嘭!”独狼一脚上去就把门踹开,还不屑地白了胖虎一眼,说:“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胖虎不服气的说:“老子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了,你就不能让老子说一句吗?既然门开了,我们就进去吧!”

独狼的鲁莽把我们吓了一跳,人人都小心起来,只有胖虎还一脸的不服气。

此刻,他们两个人一先一后,便穿过了墓门,进入了墓室之中。

我在看到墓门的时候,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同时也觉得有蹊跷在里边,按理说在入口处看到了发丘派留下的记号,可为什么这间墓室又没有打开呢?

在我对月婵的了解,也可以说是对发丘派的认知,在面对机关术的时候,绝对是四派之首,我能想到必须要一间间地墓室进入,月婵也一定能想到。

当然,除非月婵有绝对的把握通过神道的机关,可这样又是极度冒险的事情,那几乎和自寻死路也差不了多少。

想着这些,我也跟随着进入墓室。

在进入墓室的那一瞬间,我没有去关注这个墓室的规格,而是被一尊盘坐着大佛吸引了目光。

那佛像保存的非常的完好,高三米有余,宽又一米五左右,盘膝而坐,双眼微睁,一手放在胸前,一手翘成兰花指,胸口有一个“卍”字符印,是典型的释迦牟尼佛。

在我所见过的佛像中,不管是哪尊大佛,个个都是慈眉善目,但唯独这一尊的感觉恰恰相反,甚至还非常的狰狞,说白了就好像一个邪佛一般。

我用手电仔细去照,才发现这种感觉的来源有两处。

第一个就是佛像没有眼睛,确切地说是没有眼黑,就好像没有点睛的神龙一般。

第二个是因为佛台,一般的佛像下都是莲台,可这尊佛像下居然是蛇,无数条蛇盘成了一个巨大的佛台。

这两个地方都非常的蹊跷,我还没有听说过有那尊佛会修造成这幅模样。

胖虎在一旁吧唧着嘴,说:“真是怪了,好好的佛像怎么造成这个样子,难道有什么说法吗?”

其他人都摇头不语,和我一样,都是一头的雾水,毕竟在我们的认知中,并没有这样一尊邪佛。

这时候,独狼忽然开口说:“这是帝释佛,也有人叫他修罗,是一种邪神。”

听完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在一些连续剧中确实有一个帝释天的出现,不过如果真是帝释佛的话,那我就有些质疑独狼的话。

我说:“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从一些佛教资料中看过,帝释佛也叫帝释天,他和修罗一直处于争斗之中,难道是我看到的有误?”

独狼说:“小老板,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以前的一个朋友说的,他们一家人都信佛,所以经常会提到这方面的事情,他说释迦摩尼成佛之前,将身体的诟病全部修掉,但佛家讲究一个不生不灭,所以释迦摩尼两个身外法身,一个成了帝释佛,一个成了阿修罗,这两个人一直在战斗,其实就是自己在和自己较量。”

胖虎挠着头说:“佛教有很多个版本的,每个地方的人说法都不一样,你们两个也别在这上面纠结,这就和每个地方的方言都是有差别的,但你大多数都是听不懂的。”

我苦笑了一下,说:“吆喝,想不到你个死胖虎又偷偷长进了不少。”

胖虎笑道:“老子是活到老学到老,早晚有一天成为文武双全的人才的。行了,现在也别废话了,看看这墓室里边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冥器,拿完好麻利的离开。”

被胖虎这么一说,我们的目光才被墓室里边的其他东西所吸引。

这间墓室差不多长9米宽7米高35米左右,四角可以看到四根柱子,不过和以往的柱子不用,这四根柱子上面雕刻着除了金龙之外,还有密密麻麻的字。

我上前看了几眼,发现那些字我都能认识,可是我却完全看不懂,因为说的前言不搭后语,我猜想应该是佛教的经文之类。

这也许有个信佛的人就会看出其中的意思,但是对于我们这些盗墓贼而言,根本就和看天书一样。

在四周的墙壁上,我没有看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画的全部都是白色的祥云,整个房间给人一种好像进入西方佛家圣地,却碰到一尊邪恶的佛,总是让我有些感觉浑身不舒服。

胖虎他们开始搜寻冥器,其实我觉得这里边的冥器不会很多,毕竟这算是一个明清墓中有着独特特色的佛堂,里边的东西除了一些香炉烛台,就是一些供奉的东西,最有价值的就是这尊大佛,但谁又能搬得动呢?

在找了一圈没什么结果的情况下,胖虎提着一个四脚香炉,一脸嫌弃地说道:“怎么这个墓室什么有价值的冥器都没有,这是老子倒过最差的斗,老子要给它差评。”

我笑道:“随你的便,反正又没有人能管的了,而且人家也没有让你来盗墓,这次只能说明我们的来的不是地方。”

瞄了胖虎一眼,他手里的香炉,我说:“你带着它干什么?也不值几个钱!”

胖虎说:“蚊子也是肉,有总比没有强。宝子,你丫的也知道老子,我是担心一会儿连个香炉都没得拿,别跟上次一样,连老本都赔出去了。”

我没有说话,确实上次是赔了不少,不过用我红鱼的和氏璧,我一下子得到的钱比起以往所有加起来都多,而我也给了胖虎一小部分,这家伙只不过毕竟贪而已。

看到再也没什么好摸的,大家一合计,便就朝着墓室外走了出去。

可是在带头的解官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停住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一边用手电往前照,一边往问是怎么回事。

解官说:“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估计要倒霉了。”

在我和胖虎上去一看,就傻了眼,因为我们遇到了一个算是平常的事情,但是在这个沉船葬发生,就有些不平常了。

因为墓门口出现了一堵墙,而且非常的严丝合缝,就好像这堵墙原本就存在这里,而我们是穿墙走过来的。

这种事情,对于我们这些盗墓老手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之所以觉得不平常,那就是因为这个沉船葬有限制,如果要设计移动的墓墙,那会占据很大一部分的空间。

这样的话,主墓室的规模就会比想象中的小上不少,这在墓葬结构中就会显得有些不正常,毕竟也只有皇陵才会有这样复杂的设计机关。

我立马有想到了一个,那就是汪藏海。

这位明代的建筑家、风水家、地理家,深的朱元璋的信任,曾经参与了明祖陵的修建,不但是澳门的城市规划有他的身影,就连紫禁城,他都是参与者之一。

在解放初期,出土过一个明朝沉船葬,那就是汪藏海亲自设计的,而这个沉船葬正是汪藏海自己的沉船葬,从他的名字就总不难看出,汪洋藏与大海之中。

其实这个人以前的名字叫做吴中,后来因为五行缺水,加上明皇帝的赐姓,所以才有了汪藏海这个名字,明代的宫殿、三陵(长陵、献陵和景陵)都是他住持修建的,在我国建筑史上留下了光辉的一页。

我个人对于兼得建筑和风水的古人非常感兴趣,我一直还记得其中有个评书人这样写下了一句话:“风水大师不一定是建筑大师,但建筑大师一定是风水大师。”

就拿现在的建筑来说,搞房地产的人属于迷信中的一大批人,虽然他们重来不避讳他们要把楼房盖在什么地方,即便是乱葬岗都是一样。

但是,他们却会在开工之前杀鸡鸣炮,甚至请个道士和尚做法事,或者是请一尊神佛,摆放在建筑工地之中。

当然,也不排除有很多人是照猫画虎的,但那样的建成的小区,时常会发生一些难以理解的事情。

咱就拿紫禁城为例子,在故宫博士院的王子林先生,研究了多年著作了《紫禁城风水》这本书,从风水理论的角度研究和考察了紫禁城,从中发现了很多的风水理论。

我上去摸了摸出现了那堵墙,发现材质非常的奇特,用匕首划了几道,才发现附作物里边居然是一堵铜墙,有着明显人工开凿过的痕迹,典型的成语中所说的“铜墙铁壁”。

不过,在我的仔细观察之下,发现这又不像是一堵真正意义上的铜墙,而是有另一重玄机在里边。

为了证明我自己的猜想,我立马就转身跑回那尊邪佛,这一刻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想没错,因为眼前这尊邪佛有了变化,片刻间佛像有了眼黑,下面也变成了莲台。

在我细心的观察下,发现并非是佛像眼睛和坐莲的变化,而是整座佛像转了一个身。

由于,佛像后并没有紧贴墙,所以我到了后面一看,果然又和我想的一样,之前的法身已经转到了后面,这属于一个旋转机关。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便是一笑,心里已经有谱了。

同样回来的其他人,见我一脸信心十足的模样,便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胖虎更是直接骂道:“宝子,你丫的笑个屁啊?有什么就快说,关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我指了指佛像,把自己想到的一说,他们也同意我的观点。

我说:“只要我们想办法把佛像转回去,那堵铜墙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胖虎撸起袖子说:“行,听宝子的。来,兄弟姐妹都帮把手,我们把佛像推回去。”

一行人抓住佛像各个角落,就开始用力地往回去转,随着佛像发出“咔吧咔吧”的链条声音,我们便是真的把佛像转了回去。

这让我也有些微微的诧异,难道是设计者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多人下斗盗墓,加上环境的不容许,所以三两个人是没有办法出去的,而我们六七个人就不一样了吗?

去想和去说,不如看和去听。

在我们回到那墓门的时候,发现果然那堵铜墙消失不见了,我感觉这要是汪藏海的设计,那真是太一般了,看来还是有很大一部分夸大的原因,要不然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里和汪藏海并没有关系。

有了刚才的经历,谁也不愿意在墓室里多待,立马一伙人就鱼贯而出。

可是一出去,大多数人都傻了眼,个个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必须知道什么,要给他们一个说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