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看像是吃了屎一样的白沉越,扭头就走了。
“主子,你这么做是不是……”到了车上,心腹小心翼翼的问。
太过了三个字心腹没敢说出来。
傻子都知道,在这种情况,和白家撕破脸皮,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我觉得,我做的挺好的。”凰涵淼讽刺的笑着,指甲狠狠地扣着掌心,眼里翻滚着浓浓的杀意与恨意,“我觉得,我刚才没弄死他,已经很好了。”
心腹缩缩脖子,心道主子一天比一天神经了。
凰涵淼靠在背椅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仿佛要把内心深处对自己的恨意,和对白沉越的杀意全都呼出来。
她恨自己。
恨自己的渣,恨自己的无能。
她死后,一开始并没有进入所谓的奈何桥,也没有在皇陵里游荡。而是像一个缚地灵一样被困在了皇宫。
她一点点看着她的女儿不断地强大,一点点成为一个优秀的皇帝。
比她强多了。
特别是朝臣以凤君无后劝相思选秀时,她看到她的女儿怎样一点点反驳回去。
太过瘾了。
就这样,不久后,相思怀孕,产下一子。名为琛彦。
十八年后,相思退位,让唯一的儿子继位。
凰涵淼到现在还记得琛彦知道消息的时候哭唧唧的,特别委屈。
那又能怎样呢?
他那对无良的爹娘早就逃之夭夭了。
一生一世,凰涵淼见证了相思当时的张狂的话语。
一生只有一个人。
这是她的女儿。
凰涵淼承认,相思是她的骄傲。
“主子。”心腹出声,“你的手。”
凰涵淼这才感觉到掌心的濡湿和疼痛,随意扯了一张纸,擦了几下就把纸团扔到一边。
“先去医生那里。”凰涵淼闭上眼睛。
心腹不解,不是应该先去主子心上人他家吗?
凰涵淼恼怒:“我觉得我要犯病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世,白沉越竟然和白抚筝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刚想用全部势力毁掉白家报仇,就想到了白抚筝的信息。凰涵淼痛苦的挤着额头。
白沉越……
也就是她那个糟心的女儿凰凌微的父亲,也是杀害白抚筝的凶手之一。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两个个人,能是兄弟。
心腹差点把油门当刹车。
勒鑫这面,听到了手机嗡嗡的震动,拿起来一看,磨牙。
“怎么?”白抚筝问。
勒鑫把手机给白抚筝,让他看上面的内容。
白抚筝愣了愣,心里那种不知名的情绪又上心头。
“她又要来了。”勒鑫痛苦,“上午她都来一次了啊!中午还来?怎么?她是想来蹭饭吗?”
白抚筝憋笑。
“行吧,你要笑就笑吧。”勒鑫收拾屋子里的杂物,还用消毒液把周围的家具消毒了一遍。
唉,有一个洁癖的老板,真是痛苦啊。不过想起来漂亮的红票票……
勒鑫眼睛弯了弯,其实也没有那么痛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