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请稍等!里面有一位伤势十分严重的病人正在接受检查,劳烦您稍等一会!我们可以先让一声帮令公子稳住伤势,您放心!只要待会里面的人出来后,我们立马安排一声为令公子诊治!”
护士的话,令不耐烦的刘北斗彻底暴走,一想到自己的儿子正在承受的痛苦,刘北斗此时恨不得将阻拦自己的人全部干掉。
本来就没有什么耐心的他此时更是愤怒的吼道:“让开!今天不管里面是什么人物也不管他有多么重的伤势,你们都要为我儿子优先治疗,如果我儿子因为你们,而落下什么病根,我灭你满门!”
话音刚落,刘北斗便伸手大力的朝着阻拦自己的护士一巴掌扇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护士曼妙的身形随之跌倒在地,委屈的泪水慢慢的浸湿了双眼,白皙的脸庞被一个通红的手掌印所覆盖,剧烈的疼痛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浑身颤抖的身体,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痛的,只是倔强的她依旧坚持着自己原则,对着面目狰狞的刘北斗尽职的说道:“先生,请您稍微等候,急诊室的病人正在接受治疗,您不能擅闯,如果您在这样,我就叫保安了!”
如果在平时,刘北斗看到这么漂亮的护士,说什么也不会太过为难她,不过今天自己唯一的儿子居然被人这样暴力对待,理智彻底被愤怒所侵蚀的一干二净。
一想到伤害自己儿子的恶徒依旧没有找到,此时在看着眼前执意阻拦自己的护士,刘北斗只觉一阵阵怒火涌上心头, 对着身后的保镖吩咐道:“你们去把她给我拉开!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阻我!”
保镖对于刘北斗的吩咐不敢怠慢,常年跟在刘北斗身边的他们,对刘北斗有着非常深刻的了解。
看着此刻处于暴怒边缘的刘北斗,保镖们甚至如果自己等人此时惹怒刘北斗,那么自己等人的结局必定悲催至极。
届时死亡恐怕是自己等人唯一的出路。
刘北斗话音刚落,利于刘北斗身后的保镖急速上前,架着护士的肩膀,将其从刘北斗的眼前带了出去。
而旁边被刘北斗等人的吵闹声给惊出来的众人,看着刘北斗的强势,纷纷闭口不言,只能在心里为刚才的那个护士默默祈祷。
就在众人畏惧刘北斗威势而吓得闭口不言的时候,场中突然传来一阵揶揄的话语。
“是谁这么没教养!不知道医院是公共场合,需要安静的吗?难道你的父母从小没教过你什么叫做礼貌嘛?”
听着耳边传来揶揄的话语,刘北斗万万想不到此刻居然还有人敢出头,调侃自己,莫非他是有三头六臂不成,不过想到在见识到自己身后十几名保镖跟随的情况下,还敢出头的人不是傻子,就是对自己实力特别自信的人。
自己虽然只是昆州一名地下社团的老大,不过在自己背后站的可是上京腾家!
在上京,刘北斗相信还没有什么事情,是腾家解决不了的。
出于对腾家的信心,在不明来人身份的情况下,刘北斗对于来人也是不惧的,不管来人是傻子还是身份不简单,对自己而言都不是那么重要。
想到这里,刘北斗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却是一位衣着破旧的年轻人。
阅人无数的刘北斗看着此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年轻人,虽然眼前的衣着看起来比较破,不过刘北斗隐隐从眼前的年轻人身上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可怕的威压。
虽然不清楚原因,不过刘北斗相信,眼前的年轻人不可能仅仅只是一个普通人,肯定有其不可忽视的地方。
眼前的年轻人虽然满脸的笑意,不过刘北斗还是从其中感受到了一阵冰冷的感觉。
猜测到来人身份可能不简单的时候,刘北斗身后虽然站着腾家,不过对于这种能给自己巨大压力的人物,刘北斗并不想与其关系搞得太过僵硬,有心忍耐下心中的怒火。
然而就在刘北斗打算忍耐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儿子愤怒至极的喊叫声:“爸!就是这个兔崽子将我的手臂折断的,就是他将我害成这样的,你一定要替我报仇!杀了这个小子!”
儿子愤怒的喊叫声贯穿了刘北斗的脑海。蓦然转身看着此时躺在病床上的儿子,沉声问道。
“你说什么?你说将你打成这样的就是他?”
“没错!就算他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就是他将我害成这样的,而且陈饕餮那个残废还是他带走的!”刘明看着王立咬牙切齿的说道。
因为自己的父亲就在旁边,此时的刘明再也没有了对于王立的恐惧,有的只是满腔的怒火,面目狰狞的刘明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王立,恨不得立刻奔上前去,将王立抽筋剥皮。
刘明肯定的话语,也使得想要忍耐的刘北斗将刚才的想法彻底的抛到九霄云外,看着将自己儿子打的这般凄惨的王立,刘北斗发誓,只要王立不是隶属于腾家的人,那么不管其有什么不俗的身份,都难以逃脱死亡的下场。
看着此时依然面带笑意的王立,刘北斗只觉此时王立脸上的笑容似乎充满了嘲讽的味道,愤怒另其失去了仅存的一丝理智,整个人都处在爆发的边缘,给人的感觉就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
冰冷的目光仿佛看待死人一般的看着王立,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我儿子说的是真的?是你将他打成这样的?是什么给了你这么大的勇气,居然敢动我的儿子!”
“你儿子?你说的可是你身后床上躺着的那个小子吗?如果是的话,那么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就是我打的!至于你问我是什么给我的勇气,那我只能遗憾的告诉你,只因为你儿子实在长得太欠揍了!我不由自主的就动手了!”
自从成了地下社团掌控者的那一天起,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了,除了腾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的人,全都已经见阎王了。
此刻听到王立这般话语,刘北斗只觉自己是这么的失败,自己居然被一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年轻人小瞧了,刘北斗从未受到过如此屈辱,对于自己承受的屈辱,只能以鲜血洗刷。
“动手!打断他的四肢,带走!我要让他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刘北斗冰冷沙哑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