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得意的太早,你也知道他背后撑腰的可是吴越泽这棵大树。”乔伊明手撑着桌子站起来,低头俯视坐在旁边的李泽浩。
“一个男人而已,迟早会对她失去兴趣,难道还能是什么真爱不成?“”李泽浩嗤笑道:“你难道还信什么真爱不成?表姐,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乔伊明:“真爱未必没有可能,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奔着人家那张脸去的。”
“哦?是吗?吴越泽还能看上她的什么?一个孤儿院长大的穷酸女人,除了那张脸还能看看,其他还有什么?”李泽浩不屑道。从前他就觉得,凭什么靳兰这个孤儿院长大的女人在学院里要压自己一头。导师都喜欢她,同学们也喜欢她,他又何尝不喜欢她。她的高傲和成绩,还有那张脸;但是他也讨厌她。讨厌他的出生和那样骄傲,还有成绩。
所以你只能做个肤浅的人。
“吴越泽就很有内涵吗?表姐你说呢,表姐……你这是在帮梁卿还是在帮你自己呢?你说梁卿要是知道啊,你这个一直在为她出谋划策的人,其实是在想着怎么弄掉它?她会怎么做?”李泽浩站起来,向前一步,握住乔伊明的手 嘴角的嘲讽慢慢放大。
“哼!你大可以试试。”乔伊明看着这个,一直被自己嫌弃没用的废物表弟在自己面前装作一副高深的样子,甩开了他的手。
李泽浩的表情沉寂了下来,再也不说话了。
乔伊明拿起包转身离开,心里暗暗想到:废物依然是废物,永远……永远……也不会有翻身的时候。
这边表姐弟两个是闹得不欢而散,那边两个没有关系的“姐弟”,倒是聊的挺开心。
靳兰和苏年两人在餐厅门口挥手告别,刚刚吴越泽给靳兰发了微信询问她在什么地方,靳兰给吴越泽发了一个定位。吴越泽让她在原地等着,顺路过来接了她一起回家。
苏年想了想,自己还是先行离开比较好。毕竟待会儿遇到吴越泽可就要穿帮了,他还想多演一会儿呢。
苏年跟靳兰挥手告别,靳兰默默的站在原地等吴越泽。
苏年走到下一个路口,上了自家的车回去了。
靳兰站在路边上,想着刚刚和苏年聊的貌似蛮开心的哟。了,发现自己跟苏年好像很聊得来。或者应该说苏年很会聊天。
“在想什么呢你?快上车。”吴越泽摁下车窗,看着站在路边发愣的靳兰,忍不住笑出声道。
靳兰抬起头对上吴越泽笑吟吟的双眼,回了一个微笑。你看我,我看你,互相一笑,这就是两情相悦的爱情吧。靳兰心想。
“坐好了。我们回去了,老婆。”吴越泽拿脑袋凑过来,有些疲惫的靠在靳兰的肩膀上,半眯着双眼,享受着她柔软的香肩。
“好!”靳兰欣赏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吴越泽的睡颜,睫毛长得不像话,靳兰都想嫉妒呢,一个男的为什么要这么长的睫毛啊,还这么翘。
他的眉头舒展开来,缓缓卸下一天的忙碌疲惫。
靳兰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欣赏过吴越泽,靳兰垂眸仔细端详了片刻,心想!这大概就是书里面形容的,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吧?靳兰心里还有一小QQ的自豪,他咋这么好?让她害怕,害怕自己的平庸,会与他不相配。这样才让他她会更加珍惜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是以后美好的回忆。
窗外,太阳就快要落山,黄昏伴随着晚霞,染红了半个天边。靳兰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透过窗户车水马龙的城市。来来往往的人群。高楼大厦。还有一丝晚霞。在忙碌的节奏中岁月依旧静好。因为有他呀。
亲们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发,很柔软,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一点也不扎手。靳兰摸得很舒服,被摸头杀的吴越泽也超舒服的,心满意足的早。
笑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将一只求抚摸的小宠物。进来又伸出手,表扬似的摸了她摸了几下。轻轻地感叹道。有你真好。
吴越泽扬的扬嘴角,他很开心。
这样的生活,他从前从来没有想过的,遇上靳兰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靳兰又何尝不觉得,遇到吴越泽,也应该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吧。
是命中注定过的,相遇的两个人会在日常生活中,渐渐的,爱上对方。
这是天注定的姻缘吧,吴越泽心想。哎,着这就是被上天看好的爱情吗?
苏家宅子里有一池子的锦鲤,活泼机灵的,十分讨喜。池子上还搭了一个亭子,亭子里桌椅茶具一一俱全。
苏年此刻正坐在亭子里,泡着茶,看着书。“给我查查梁卿最近在干什么。”
“另外,放出风声,就说“吴越泽马上就要和梁卿退婚了”不仅是要让梁家人耳朵听到,还要让整个圈子都知道。”苏年翻了翻书页,朝身后的管家吩咐道:“让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管家:“是的,少爷。”
“做的隐蔽点,不要让人知道是我们干的,明白吗?”苏年虽然不怕吴越泽,可他那个大伯苏俞怕啊,好歹苏俞刚握到苏家大权。苏年从不管苏家这些事,不过苏俞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即使他对苏俞一家人十分厌恶。
“明白。”管家听从苏年的安排,从不会质疑他的决定。
小小的池子,素雅的亭子里,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身姿端正,手里端着一本厚重的书,正在慢慢读着。
艳丽的夕阳倒映在清澈的池水里,鱼儿仿佛悠哉悠哉的游在云朵上。这么美好的一幕,像在精致书卷扉页的插画中,可偏偏有人就要惊扰着这一份宁静。
“哟,这不是苏年堂哥吗?怎么在这里看书啊?真的是好悠闲呢,哼,让我好生羡慕啊。堂哥天天在家,想做什么做什么,都没有人约束。不像我们,天天要去公司上班,累死累活的为了公司。”
“这受宠的人就是不一样,什么都不用干,在家白吃白喝,还能拿着钱去潇洒,还没有父母的约束,堂哥真的很快活呀!”说这话的是苏俞的小女儿苏悦,他比苏年小几岁。从小就看不管苏年,总爱跟苏年作对,见着了苏年,她总要嘲讽上两句。“真的好羡慕堂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