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兰道:“你这样说张姨可不开心啦,晚上回家我要告诉张姨。”
吴越泽将靳兰搂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弯曲了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哑然失笑道:“张姨晚上都不在家,你可没有地方告状了。”
“那我明天再告诉张姨,我一定要告诉她。”靳兰用勺子挖了一勺饭举起来放在吴越泽的面前,吴越泽凑过来,正准备吞下去靳兰突然收回手,放进了自己嘴里。
“别闹。”吴越泽在靳兰的唇边亲了一口,凑近她的耳朵,笑着问道:“想知道为什么我说张姨做的菜没有你做的菜好吃吗?”
“好痒……为什么呀?”靳兰推了推吴越泽,无奈根本推不开。
“因为张姨做的菜……”吴越泽话说一半,突然顿了顿。在靳兰的耳边轻声说了下半句:“因为张姨做的菜没有老婆你的味道。”
靳兰突然羞红了脸,“你这人好不正经!”
“我怎么不正经了我,你给我好好讲讲,老婆。”吴越泽搂着靳兰,手放在她的腰间揉了揉,痒的靳兰挣扎了起来。
“别,不要闹……好痒……哈哈……”靳兰最怕痒了,连忙求饶。“别不要……好痒……放过我吧!我求饶……”
“想我放过你?叫句好听的来听听。”吴越泽调笑道。
“叫什么呀?”靳兰不解的问道。
吴越泽:“你说呢,你好好想想。我最想听你叫什么?”
“别挠痒了……我求饶,我不知道!”靳兰感觉眼角都要流出眼泪来了,真的好痒,真的很痒,又忍不住想笑。
“老婆,你说你应该叫我什么呢?”吴越泽轻声暗示道。
“不要。这还没一撇呢。”靳兰突然明白是什么,便果断拒绝道。
吴越泽手上动作更加卖力了些,威胁道:“叫不叫?老婆。”
“叫……叫!我叫!”靳兰涨红了脸,痒的快要说不出话来,又羞又恼的细声唤了一句:“老公……”
“好,不闹了,宝贝好好喂饭。”吴越泽轻笑着,收回手。
靳兰闻言横了他一眼,心想:刚刚不知道是谁非要闹的,现在反倒恶人先告状了起来。
“哼。”靳兰将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菜,然后挖了一勺饭喂给吴越泽。
吴越泽看着生闷气的小白兔,心想:这么就这么可爱呢?
然而……当吴越泽看着递到自己唇边的一勺子白米饭时,就不淡定了。
一勺饭……
又一勺饭……
接着几勺喂给他的好像都是白米饭,小白兔这是在报复他吗?
“老婆……我想吃菜嘛……”吴越泽看着靳兰,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道。
“谁让你要耍我!我不准!”靳兰挖了一大勺肉,喂进了自己嘴里。
吴越泽看着那张上下动着的粉唇,喉咙滚了滚,一手从后面按到靳兰的肩膀,吻了上去。
舌头伸进去,将靳兰口中的肉卷到自己口中,两下就吞下去。
还不忘调戏脸已经红成苹果的靳兰:“老婆嚼烂的肉,好甜啊!”
“流氓……我不喂了,你自己吃吧!”靳兰飞快的又拿出一个勺子,掰开吴越泽的手放进去,生怕她他又耍流氓。
吴越泽也不敢再闹了,调戏一次两次还好,调戏多了,小白兔也是会发火的。万一小白兔发火了不理自己怎么办?吴越泽心想着,默默的用勺子自己吃了起来。
靳兰看到吴越泽乖巧的自己吃起了饭,心里瞬间松了一口气,她就怕吴越泽还继续耍赖,自己又拿他没有办法。
两个人相安无事的吃了饭。中途还不忘互相喂菜。就这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甜甜蜜蜜的在办公室里享用完了午餐。
靳兰把饭盒收拾好,准备离开,吴越泽哪里肯放他离开?又是抱着她好生腻歪了一阵。
直到秘书用完饭,冒着挨骂的风险,弱弱的敲了敲门,吴越泽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进来。
秘书一路低着头走进来,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会被总裁灭口。
靳兰想到平日里,吴越泽在下属面前一副严厉的样子,又想到他跟自己耍赖时的模样,心里越发想笑。
吴越泽看见秘书进来,刚板起来的脸,见到靳兰的表情,又有些忍俊不禁。生怕她再多留一会儿,自己就不舍得放她走了,便开口催促道:“你不是说有事吗?还不快走。”
“好好好,小的这就走,总裁你别急。”靳兰调皮的跑到门外,笑着走了出去,顺手关起了门。
秘书亲眼见着吴越泽在靳兰走出去之后,表情的变化,心里默默想到:原来,严厉又高冷的总裁谈起恋爱来,也会是这副模样,突然觉得他也是个正常人呢,好像一下子拉近了和总裁之间的距离了呢。
“发什么愣?还不赶紧给我准备会议资料。”吴越泽见秘书站在原地发愣,又板起了脸,严肃道。
秘书边走过去整理资料,边在心里默默的把自己刚才的想法抛出去,果然,刚刚是自己的错觉吧?即使是谈恋爱了,总裁他也依旧还是那个资本主义的魔鬼。嘤嘤嘤……好害怕啊!秘书真是个高危职业啊!
“我在楼下的咖啡厅里等你,靳兰。”
靳兰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就算李泽浩发来的短信,靳兰这才忽然想起,今天中午自己跟他好像有约了。
于是靳兰立马改变路线,没有回办公室,而是下楼离开了公司。
到了约定好的地方,靳兰跟服务员报上了李泽浩的名字,便被带到了他面前。
“说吧,尽快,我还要上班呢。”靳兰坐下来,手撑在桌子上,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有气势一点。
李泽浩:“靳兰……我们真的……”
靳兰不等李泽浩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清冷道:“你约我来难道是说这个的吗?你忘了那天在电话里怎么说的了吗?”
“没有,靳兰……大概我就是还有些不甘心吧!”李泽浩看着靳兰,低下了头,眼里闪过一丝恶毒的怨恨,声音却显得可怜又不舍,仿佛好一个痴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