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其实堂哥你就是无论什么理由,就是要在现在当着我的面把人带走了,对不对?”
刚刚还看似很融洽的一个兄妹相亲的表面,现在就已经稍微露出了甜蜜里面藏着刀尖了。苏悦觉得实在是累的麻烦,苏年喜欢这样绕弯子,这样说话,苏悦可不想再继续这样我跟他绕下去了。
让这种圈子绕的只是话语,还有脑子,苏悦自认为脑子是跟得上的,她只是怕麻烦而已。
论脑子什么的苏悦又怎么会说不过苏年呢!她认为自己花费的努力和本身的天赋,都远远的超过了苏年。要让她承认苏年比她好,是不可能的事情,苏悦是不会承认我苏年比自己更加优秀的。
而实际事实上,这就是摆在事情表面下隐藏的真相。苏悦实际就是比不过苏年,不是吗?如果不是苏年对苏家的这一切不感兴趣的话,又哪里轮得到苏家老大那一家子人呢?
而苏年想要的并不是苏家的这一切,她想要的早在之前他似乎就表现出来过,他想要的是将苏家的这一切全部毁掉。
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属于他们的,而现在被他们得到了,只是给他们先让他们尝一点。让猎物放松警惕,迟早他会伸出手,轻轻松松的捏住他们的命脉,让他们再也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这样说也不错!但是我觉得你还是直接说,你就让不让我把人带走比较好。不过你应该知道的,不管你同不同意,最后人我都是会要带走的。”
对付苏悦苏年,早就已经领略出了一套心得来。有的事情做的多了,你心里面自然也就摸到窍门了。就像这种事情和一个人相处多了,你就能够摸得清楚她的脾性。
苏年虽然和苏悦的相处不多,但是毕竟苏悦也来找过他那么多次的麻烦了,苏年对于苏悦那个人心里面自然早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看法,而至于他来找自己的麻烦,当然也已经有了一套应付的方法。
虽然说现在并不是苏悦来找他的麻烦,不过其实对于苏年来说,差别也不大。只是人换了一个而已,找麻烦的人还是苏悦处理方法不也还是一样的吗?
不管她是找谁的麻烦,找苏年的麻烦也好,找靳兰的麻烦也好。苏悦还是那一个苏悦,她能想到的办法也就还是那些办法。
在苏年看来,苏悦能够想得出什么好法子来?她不就那么两个刁蛮任性的法子吗?别人脾气软一些的拿她没办法,可是苏年可不会。
苏年这么多年的扮猪吃老虎,但并不代表他真正得是一个无能之人,他只是将自己的才能稍加掩饰的隐藏了起来。
像那些聪明的手段多的人,想必并不是那么容易可以隐瞒的,就像吴越泽。从前是并没有和苏年有过往来接触,所以吴越泽才会,默认了苏年像传言中那样。
而吴越泽在和苏年有了一些接触之后,就明白了传言中那个苏年显然是不存在的,真正的苏年完全根本就不是那个样子的,他怎么会像传言中那样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呢?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蛰伏在深处的猛虎,随时可能扑出来,撕咬你的血肉。
可苏悦不明白呀,她还是依旧被苏年的这个表面所蒙蔽了,所以这个时候她依旧还是敢拒绝苏年。她不认为这一个只会在家里跟自己顶嘴,只会在嘴上赢过自己的堂哥,除了那点儿嘴上功夫厉害之外,还会有什么过人之处?
“那好,我就直说了……”苏悦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她瞪大了眼睛,义正言辞的一次一句的吐出,最后那三个字:“我拒绝!”
这个结果并没有出乎苏年的意料,苏年能够想到苏悦这个人就会说这样的回答,可是苏年对付她自然有一套自己的办法。
“我刚刚忘了跟你说了,这个时候你拒绝也没有用的。人我是肯定会带走的,你要想继续把人留在这里。或者说我带走之后,你还要找她麻烦的话,那就请你带证据来吧!”再讲废话下去也没有什么办法了,苏年准备不如直接就把人带走,先斩后奏,这样的方法才有办事的效率嘛!
于是乎,说完这话,苏年直接转身就拉着靳兰的衣袖。他伸手触碰过靳兰的手,却并没有抓住她的手,而是拉扯住了她的衣袖。
他轻轻的在靳兰的耳边轻声说道,走吧,别管那么多了。
说完他脚步立马就加快了,靳兰连忙跑小跑起来,这才能追得上他的步伐。
靳兰实在忍不住,跑起来还不忘回头往后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似乎想要来追他们,却被旁边那个叫做苏悦的大小姐拉住了他,站在那里气得跺脚,可是还是拉住了那个男人。
苏悦被苏年的这个做法气的不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庭广众之下,苏年就这样不给他面子。可是偏偏他还不能说什么苏年不给他面子,毕竟苏年的名声摆在那里,苏年在圈子里不就是个纨绔的名声吗?
他这样做,不会让别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会让人觉得他就是这个性子没有什么不对。可是苏悦就不行了,苏悦长这么大以来,在圈子里一直要维持自己大家闺秀,圈里名媛的名声。
毕竟苏家老大夫妇从一开始想的就是要将苏悦嫁出去联姻,要嫁出去联姻的女儿,当然不需要插手家族事务;她只需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再拥有一个好名声,博得圈子里那些夫人们的欢心。
虽然这并不是苏悦想要的一切,而且其实,即使是在富太太们的圈子里面维持住了这个名媛的名声,可在他们年轻一辈玩的好的人都知道苏悦真实的性子。
所以说其实这些表面功夫,欺骗的也只是那一些被针对的人群而已,其他并不是当局者的人,他们心里边自然门儿清的。
“没用的东西,你还追什么追?给我回来!”苏悦低声咒骂了两句,将音量控制在了不会被旁边的其他人听到的程度。说完这话,她直接转身甩手,走掉了,没有理你刚刚一直在这里溜须拍马屁的那个男人。她心里面对那个男人,现在可谓已经是好感到了负数了,又怎么会去搭理他呢?
男人也知道自己这事,办了一件坏事了,想要拍个马屁吧啊,结果还把事情搞砸了,搞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恐怕在新来的这位总经理面前,印象已经低到了一个极点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他接下来的路可就给自己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