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工当天,清理场地的时候,来了不少围观的村民,面对着一株株梨树被锯倒,树根都被挖起,他们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野梨沟村因漫山遍野的野梨数而得名,看到梨树被毁,任谁心里都不舒服。
为了山区孩子们今后能有个上学的好环境,村民们也只能忍痛割爱!
为了让孩子们记住学校的来之不易,这些梨树被做成桌椅板凳等等!
就地取材,非常方便快捷!
只是如此以来,不在征地范围的老梨树也跟着遭了秧。
野梨树只开花不怎么结果,也许这正是它们存活至今的真正使命吧!
清理场地花了两天时间,接下来就是挖地基打水泥钢筋桩等等工序。
在此期间,陈欣副镇长就驻守在工地现场,薛秋霞劝过她好几次回村待着,谁知陈欣说她来野梨沟村的工作就是建学校,待在现场正是她的本职工作。
既然堂堂的副镇长就常驻工地,我这个村长还能怎么办,只能陪着呗。
临时项目部搭建的是简易木板房,并且建在大山中,周围都是梨树,时值深秋,晚上又冷又潮,住宿环境相当的恶劣。
其中薛秋霞和陈欣,以及董艳丽,她们三人就住在我隔壁,我独自一人住在狭小的木板房中,并且睡的还是硬木板榻,晚上睡觉感觉很是煎熬。
尤其是夜里,她们三人有说有笑,娇笑声非常清晰的传至我耳边,甚至她们夜里小解时发出哗哗哗的异样声响,睡梦中的我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勉强坚持坚持,待了不到三天,我就受不了喽。
那天晚上十点多钟,趁着她们三人睡熟,我就把摩托车推出工地外,直接就连夜窜回了家。
看到我的到来,我娘感到很是惊讶,气呼呼的瞪了我两眼,随即招呼我把摩托车推进院里,同时呢她还一边小声嘀嘀咕咕的说我没出息。
我神色尴尬的低着头,也没解释什么,停好摩托车,我就向后院匆匆走去……
虽然当时我憋的够呛,我还是先去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估计是听到了我的动静,李冬梅把房门提前打开,顺便来浴室送了一套睡衣睡裤。
望着她那身着红色吊带睡裙,满脸绯红的娇羞摸样,我哪里还受得了,直接拦腰抱起她,匆匆向屋里跑去……
那一晚我很疯狂,直至累得筋疲力尽,这才作罢,结果第二天睡到了上午九点。
回到工地,薛秋霞就把我叫到了梨树林深处,当然是对我进行训话呗!
“耿昊,你现在可是村长,你得注意些影响!你知道吗?”她气呼呼的说我。
“霞姐,我究竟怎么啦?我不就是回了趟家么?至于如此的上纲上线?再则说了,你又不能陪我!”我郁闷万分的看着她,反正对她所说非常的不服气。
薛秋霞气的满脸通红,伸手就要打我,我直接就抓住了她的手,顺便一拉,只见她直接就背靠在了我怀中。
她气喘吁吁的按着我那不老实的右手,虽然这里是梨林深处,但是远处就是忙碌的施工现场,她怕我在这里欺负她呗。
“耿昊,别闹!”她低声阻止着我。
“霞姐,谁让你不理解我呢?”我在她耳边不满的发着牢骚。
“唉,你可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呀!让你当村长,我是不是错了!”
“霞姐,话可不能这么说吧!我这村长可是村民选上来的!”
“切!如果不是我提名你是候选人,你能当选?”
“哈哈,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好好的感谢感谢你吧!”
我爽朗大笑起来,边说着边扭过她的身子,让她正面对着我,我搂着了她的腰。
薛秋霞娇容色变,双手按着我的肩膀,身子努力向后靠,意欲摆脱我的控制。
见此情景,我就松开了她,苦笑不堪的摇了摇头,心情很是郁闷。
看到我这幅失魂落魄的摸样,薛秋霞来到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柔声安慰我。
她说耿昊,建房工期顶多就半个月,熬熬就过去了,等完工的时候,她会带我去镇里好好的放松放松,或者去县城省城也可以。
我深情万分的看着她,这才发现她满脸疲惫之色,感慨之余,我伸手帮她捋了捋她那额前刘海,以及她那鬓角有些凌乱的秀发。
说实话,这个陈欣副镇长可真是一个工作狂,建这所联办小学,我们聘请的可是非常专业的建筑施工队伍,至于天天驻守工地现场么?
再则说了,晚上又不干活,天天睡在工地又算怎么回事呢?作秀,还是?
唉,我唉声叹气不已,疑惑不解的同时,更多的当然是郁闷和着急呗!
得知我的心事,薛秋霞当场就乐了,她笑呵呵的对我解释说,并非陈欣愿意这样,只因这正是镇里的决定。
目前在建的山区联办小学,并非我们野梨沟村一所,而是很多所。
针对其他偏远山区所在的联办小学而言,我们这里的情况还算是最好的,我们村刚刚修了公路,交通非常便利,资金虽然不多吧,但是当地村民赞助的不少。
“霞姐,如此说来,那是我错怪了陈镇长了呗!”我垂头丧气,懊悔不已。
“耿昊,别自责了!我和陈欣可是好姐妹,我给她说说,晚上你就别留守工地,有我陪她就好了!再则说了,你在这里也不顶用!”她继续安慰着我。
“霞姐,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呀?”我当场反驳,语气非常不满。
“耿昊,你跟冬梅本来要在国庆节完婚,现在因为建学校而耽搁了,你最好还是多回去陪陪冬梅吧!”
“霞姐,我跟冬梅这两年估计是无法举行婚礼了!”
听到我这幅唉声叹气的语气,薛秋霞感到非常的意外,急忙问我咋回事。
我摇头苦笑不堪,郁闷万分的就把我申请结婚报告被打回的事情告诉了她。
“啊?还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呀!”她惊呼一声,甚是惊讶。
“唉,别提啦!当地虽然有早婚的风俗习惯,但是我耿昊是村长。”
“哦,既然如此,那你就再等两年呗!不管怎么说,冬梅目前已经跟你住在一起,你们俩不过仅仅是没有领证,没有举行婚礼而已。”
“唉,是呀!其实还有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你!冬梅她得了不孕症!”
“啊?这,这,这……”薛秋霞掩嘴惊呼,随之就紧紧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愁容满面的看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苦笑不堪的摇了摇头。
“耿昊,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呢?”她激动万分的质问我。
“霞姐,这件事压在我心里很久了,我很难受,你知道吗?虽然我对此并不介意,但是我娘我爹呢?如果他们得知此事,我跟冬梅还不知咋回事呢?”
“哦,难怪你最近这段时间闷闷不乐呢,原来是担心冬梅迟迟不怀孕,引起你爹娘的疑心,对吧!”
“唉,是呀!现在我正纠结着是继续担任村长,还是辞职不干!”
“耿昊,你千万别有这个想法!你可是野梨沟村目前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如果你辞职不干了,谁来带领村民们发家致富,摆脱贫困多年的帽子呢?”
“霞姐,你就别再开玩笑了,我算什么企业家呀!说白了,我就是一个养鱼种植草药,卖酒的小商小贩!”
“耿昊,霞姐我需要你,我需要你帮我,真的!”
望着她那情真意切而迫切的眼神,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继续担任村长呗!
村里有本事的都离开了,有的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回这个山沟子里。
无奈之下,带领村民发家致富的重担,当然还得落到我的肩膀上呀!
那天上午,就在梨树林深处,我跟薛秋霞两人聊了很久,聊了很多很多。
当天晚上,薛秋霞主动来到我屋里找我,丝毫没有顾忌我俩的身份问题。
看到她的到来,我既激动又高兴,同时多少还有些小小的紧张和不安。
不管怎么说呀,陈欣副镇长和董艳丽项目经理就在隔壁,我放不开呀!
“臭小子,你胡思乱想啥呢?陈欣和董姐在说事,我来你坐会儿就走!”
发现我神色慌乱,看她的眼神还有些不对劲儿,薛秋霞气呼呼的数落着我。
我神色尴尬的挠了挠头,紧接着就招呼她落座,顺便帮她倒了一杯凉白开。
薛秋霞接过水杯,低头抿了一口,然后就放到了木板榻边的木桌上。
此时的我,身子就穿着一条大短裤,趿拉着拖鞋,只因我正准备睡觉。
薛秋霞虽然穿着裤子衬衣,但是我发现她头发湿漉漉的,貌似她刚刚洗过澡。
鉴于陈副镇长驻守工地,项目部专门盖了一间洗澡的地方,并且还安装了太阳能热水器,白天山区温度高呀,晚上洗热水澡很是方便。
呼呼呼……
随着落地风扇吹到薛秋霞身上,她衬衣下摆上扬,落出白皙一片。
见此情景,我不由感觉喉咙蠕动起来,深深咽了几口吐沫,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说实话呢,我真没有想到,薛秋霞她衬衣里面竟然是真空装束,难怪刚刚我看她有些怪怪的,原来刚刚洗过澡的她,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穿內衣。
最近一段时间,我可是好处时间没跟她亲呢了,想到这里,我就向她走去……
看到我那眼神充满了异样的目光,并且呼吸有些不顺,薛秋霞腾得站了起来。
既然她送上了门来,我岂能让她就这么轻易离开?
还没等她慌乱不安的跑到门口,我就快步追了过去,然后拦腰把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