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正愁缺钱呢,药材突然卖了大价钱,正好解除了我的燃眉之急。
鉴于艳梅她爹在场,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就匆匆数了一遍钱……
我的天呐,这钱呀,竟然在万元以上!
“苏叔,钱怎么这么多?”我把钱放到挎包里,急切问道。
苏叔叔笑容满面的看着我,笑呵呵解释道:“那是当然,谁让野梨山的野山参最值钱呢!百草堂的掌柜说了,野梨山的野山参有多少,人家就收多少!”
我瞪着双眼,震惊万分的看着他,激动的我呀,小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等我缓过神来后,我就问苏叔叔:那种药材最畅销,短时间最能见效益等等。
苏叔叔憨笑的看着我,沉思片刻,他建议我最好还是种植何首乌。
何首乌生长环境:海拔200至3000米山谷灌木丛、山坡林下、沟边石隙。
其中野梨山海拔在1000多米,非常适合何首乌的种植环境。
野梨山的何首乌品质好,价格一路上涨,畅销的很,中药店铺供不应求。
何首乌药用价值极高,其块根入药,可安神、养血、活络,解毒、消痈;制首乌可补益精血、乌须发、强筋骨、补肝肾,是常见贵细中药材。
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何首乌非常非常耐寒。
听完苏叔叔的解释,我非常高兴,赞许万分的冲他点了点头。
看看时间不早了,我就准备告辞,毕竟人家还要做生意,我不能在这里久待。
再则说了,我跟薛秋霞已经约好:下午一点在镇客车站碰面,前往峰州县城。
得知我要走,苏艳梅不乐意了,非要留我吃个午饭不可。
“老同学,下次吧!我下午得去趟县城。”我婉言拒绝。
“耿昊,你这人咋这样呢?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难道你?”
“苏艳梅,我真的有事!”
“哼,就你忙,是吧!”
面对她的这番数落,我真是没了脾气,最终她爹过来了,我这才得已离开。
我之所以急着要走,除了我有事之外,主要还是苏艳梅对我太热情了。
曾经上学的时候呢,我俩关系很一般,她的突然热情让我感到惶恐和不安!
并非是我自作多情,自我医专毕业后,我的情感经历非常丰富。
女人对我是否有意思,我自己都能感觉得到。
离开药材市场,我就急匆匆的去了银行……
在路边摊简单吃了顿午饭,我就前往客车站。
下午一点都过了一刻钟,依然没有看到秋霞姐的身影,我就有些慌了。
就在我心急如焚,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见一辆桑塔纳停在我身边。
嘀!嘀!嘀!
随着鸣笛声响,以及副驾驶的玻璃窗摇下,看到开车的人,我傻了眼!
“秋霞姐,你?”我震惊万分,右手捂着胸口,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想到,薛秋霞她竟然会开车,并且开的还是私家车。
那个年代,私家车很少,尤其是会开车的女人,那简直就是凤毛麟角。
“哈哈,惊喜吧!”
我硬着头皮坐到副驾驶座上,她抿了抿鬓角秀发,满脸笑容得意洋洋。
“秋霞姐,你家究竟是做什么的?”我默默看着她,心里很是纳闷呀!
“呵呵,怎么了?害怕招惹我啦!”她笑的很是妩媚。
“霞姐,是你招惹的我,好吧!”我汗颜不已的挠了挠头。
“哼,都一样!”
她不满的对我娇哼一声,随之招呼我系好安全带,然后车子就启动了。
在前往峰州县城的路途之上,我低头沉思,根本就不敢看她。
只因薛秋霞的身份太过于神秘,神秘的让我真是感到了害怕。
其中最让我想不通的就是:她家有权有势还有钱,她为何非要去山区锻炼。
在野梨沟村周边有十几个山村,唯独我们村最穷最落后,尤其是交通非常不便。
通往外界的可通行汽车的公路是有,但是那得绕行五六个村庄,山路崎岖不平,其中有段山路紧邻悬崖,稍有不慎,就会跌落,危险的很!
正是因此,我们出入镇里,宁愿步行走山路,也不会坐车绕行其他村庄。
“耿昊,你再想什么呢?”看到我低头不语,她突然问我。
“呵呵,秋霞姐,我还能想什么呢?”我摇头苦笑不堪。
“哼,臭小子,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她不满的冲我冷哼回应。
“哦,是吗?”
“暂时是这样吧!”
听她这番解释,我这心里直打鼓。
她说暂时这样?那以后呢,这谁又能说的清呢?
唉,算了,走一步说一步吧,希望她去医院检查能有个好的结果。
怀中忐忑不安的心情,大约半个多小时,我们顺利抵达峰州县中医院。
停好车后,我就带她去见苗秀云老中医。
鉴于我在这里实习过,苗专家是我师傅,我就率先去专家办公室找她。
看到我的到来,苗秀云非常高兴,竟然亲自招呼我坐到了沙发上……
“耿昊,你咋回事?你怎么留村当了村医?”她上来就数落着我。
望着一向和蔼可亲的苗师傅,突然对我发火,我呀既郁闷又高兴。
“臭小子,你怎么不说话呀?你可是针灸按摩的好苗子,怎么?唉!”
“师傅,谢谢你的好意!我……”
面对她唉声叹气的数落,无奈之下,我就把原因告诉了她。
得知我因父母年迈而回了村,她很高兴,还夸我孝心有加。
“耿昊,你这次来找师傅,究竟所为何事?”她突然问我。
我神色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就把我的来意告诉了她。
“你这个臭小子,如果不是带你表姐来看病,估计你都不会来县城,更不会前来看看师傅,对吧!”她气呼呼的看着我,不满的数落着我。
我继续挠了挠头,嘿嘿傻笑不已。
接下来呢,我就把我那所谓的表姐薛秋霞领进屋,临时加塞让专家师傅看病。
在秋霞姐看病的时候,我就在走廊等候,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她这才出来。
看到她俏脸红扑扑的,我急忙上前问道:“霞姐,情况怎么样?”
她眨眨眼睛看了看我,习惯性的抿了抿鬓角秀发,然后就招呼我到外面说。
临走之前,我进屋跟苗秀云师傅打过招呼,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上车之后,我就问薛秋霞,究竟是个啥情况。
她默默的看看我,解释说还是她本人有问题。
“啊?”我惊讶万分,急忙就说她,既然知道有问题,那走啥呢?
“耿昊,现在霞姐已经知道了结果,我都这个岁数了,我还再奢求什么?”
“霞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一个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那还是……”
“耿昊,你有所不知!这六年来,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我感觉这也很好。再则说了,我这辈子不打算再结婚了,治疗不治疗的,没啥意义!”
“啊?你?”
看到她现在整个人变得非常消极,无精打采的,气的我呀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想知道自己能否怀孕的是她,谁知知道结果后,她竟然不配合治疗,这算什么?
难怪刚刚我跟苗医生打招呼的时候,人家很不高兴,原来她薛秋霞有问题呀!
等她发动车子后,我急忙问她:“霞姐,我们现在就回去么?”
她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数落我说我怎么这么着急的想回家。
“你?唉!”我顿时无语,唉叹一声,默默的低下了脑袋。
早知如此,我真不该招惹她。
现在好了,上船容易下船难,若想摆脱她,还难度还挺大!
不管怎么说,她薛秋霞可是野梨沟村的村支书,她若想对付我,很是容易。
接下来我就听从她的一切安排:先去逛了公园,然后是商场,最终入住了酒店。
虽然开了两间房,但是我知道这不过是掩人耳目,仅此而已。
晚上大约九点的时候,我正躺在塌上看电视,外面突然响起急促的门铃声。
身着睡衣的我,硬着头皮去开门……
打开房门,我刚抬头,然后就瞪大双眼,愣在当场。
薛秋霞身着吊带睡裙,笑容满面的看着我,其中她手里还提着纸袋子。
“怎么?难道不想请我进屋坐坐么?”看到我那惊呆的摸样,她数落着我。
我神色尴尬的笑了笑,急忙把她迎进了屋……
她默默走到榻边,弯着腰,从纸袋子里陆续向外掏着什么。
“秋霞姐,这是?”望着塌上的东西,我疑惑不解的问道。
“这是下午在商场帮你买的衣服和內衣,入住酒店,我就让服务员帮你洗好熨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穿棉裤棉袄的?”她背对着我,笑呵呵的解释道。
“霞姐,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我挠挠头,坐到榻对过沙发上。
“耿昊,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霞姐给你买身衣服,这算什么?”
她坐到榻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边说着边捋了捋鬓角秀发,姿态很是妩媚。
我口干舌燥的打量着她,内心有团火在燃烧,使得我呼吸都不怎么顺畅起来。
虽然我们俩在山里发生过关系,但是现在单独面对她,我还是有色心而无胆。
暂且不提她是村支书的身份,想到她爸曾经是溪山镇的镇长,我背后冷汗直冒。
刚刚洗过澡的我,顿时感觉后背都湿透了,贴在身上,非常非常的难受。
薛秋霞身着吊带睡裙坐在大榻边上,我坐在榻对过沙发上,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反正我俩谁都没有再说话,貌似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一切,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