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喊杨凤芸为婶子,但是她的年纪,刚刚三十出头,还没薛秋霞大呢!
在这种非常微妙的时刻,我哪里还敢肆意的打量她,慌里慌张的低下了头。
过了没一会儿,我就听到凤芸婶非常不满的数落起了我。
“昊子,你干啥呢?地上难道有金元宝不成?”
“没,没,没有啊!”我猛得抬起头,满脸茫然的看着她,摆了摆手。
“哼,既然没有,那你怎么还低着脑袋看地上呢?”她大声嚷嚷起来。
我脸色一红,急忙解释说:婶儿,你现在还在被窝,还没起榻呢?
她秀眉微皱,捋了捋鬓角秀发,腼腆的看着我,紧接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婶儿,您怎么啦?唉声叹气,愁眉不展的?”我急切问道。
我来此正是请她帮忙找人干活的,当然要对她尊敬有加,客客气气的喽!
“昊子,你别一口一口的婶儿呀婶儿的喊啦!我就是被你喊老的!”
“啊?婶儿,不喊你婶儿,难道还要喊你姐不成?”
“嗯!昊子,只要我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喊我姐就行!”
我愣在当场,瞪眼瞧她,张口结舌了半天,都没怎么说出话来。
“昊子,其实我跟你春花姐大不了几岁!唉,我俩同命相怜,都是苦命女人。”
她唉声叹气的感慨万千,边说着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看得我有些发怵。
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哪知她跟我提起李春花究竟是个啥意思!
难道,难道她看出我跟李春花之间的暗昧事儿?
这,这,这不对呀!
我摇了摇头,当即就否决了这个非常可笑的想法。
在我沉思郁闷之际,她冲我笑逐颜开的招了招手。
“昊子,别傻站在门口了,来,坐到炕边说话!”
她的声音很柔,柔中带着媚,听在耳边,酥在心里。
猛然想起她可是村长的相好,我瞬间清醒过来,吓出一身冷汗。
紧接着我就急忙摇了摇头,摆了摆手,婉言拒绝。
为了防止引起她的不满,我解释说我站着说就行。
看到我脾气倔强的很,死活就是不坐,凤芸婶有些着了急。
她气呼呼的数落着我:“昊子,来姐家了,怎能让你站着说话?来,坐!”
我神色尴尬的笑了笑,再次摇头摆手一番,嗖的就躲到了门口。
“你,你,你这孩子,真是气死我了!”她冲我大声嚷嚷起来。
我挠了挠头,呵呵直笑,急忙把来意告诉了她,省得她再胡思乱想。
得知此事,她腾得掀开了棉被,气呼呼的站了起来,语气很是着急。
“啊,昊子,你没病吧?枸杞沙棘,漫山遍野都是,你种那玩意做什么?”
“婶儿,没有办法!药材种植的大好机会已经错过,只能先这么着喽!”
我摇头苦笑不堪,郁闷而无奈的低下了头,简单解释了一番。
她唉声叹气不已,我随之就抬起了头,然后我就愣在了当场。
此时,她身上就穿着短裤和背心,她那白皙皮肤,晃得我头晕眼花。
尤其是她那前凸后翘的丰韵身姿,更是触动了我那非常脆弱的神经。
我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脸红心跳加快,口干舌燥的不行。
看到我这幅摸样,她掩嘴娇笑,瞪着她那双迷人的丹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并且还冲着我招招手,抿了抿嘴唇,妩媚十足。
面对这样的一个风韵犹存妩媚的女人,我恨不得马上扑过去……
鉴于我俩的辈分问题,我只能想想,随之我就急忙转过了身。
哒哒哒……
就在这个时候,庭院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是李冬梅的呼唤声。
“凤芸婶,凤芸婶,昊哥在您家吗?”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紧张不安的拍着胸口,暗道:好险呀!
听到李冬梅的声音,杨凤芸娇容色变,慌了神,急忙穿起衣服,同时冲我摆手,示意我赶快出去……
我心领会神的点了点头,慌里慌张的前去迎接李冬梅。
我俩简单在院里说了一会儿话,只见穿好衣服的凤芸婶子笑呵呵的出了屋。
“冬梅,你咋来了?难道担心婶子把你昊哥留在家里不成?”
“婶儿,你说什么呢?昊哥来找您,我冬梅有啥不放心的?”
“哈哈,冬梅现在跟从前不一样了,嘴甜了,会说话了!”
“婶儿,您就别取笑我了!您作为咱村妇女主任,到时候可要我做主呀!”
“冬梅,你放心!你的事情包在婶儿身上了!说实话,你嫂子香秀真是太可恶了!自打她嫁给你哥,几乎都没见她出过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把自己当成你家的姑奶奶啦!”
“婶儿,谢谢你!昊哥,你在外面等我,我还有话跟婶儿说!”
她俩一唱一和的说的很热闹,最终竟然还把我支走了,这是个啥意思?
随着冬梅非常热情的扶着杨凤芸进屋说话,我这心里很是郁闷。
郁闷的我,来到院子南头,漫不经心的看起了篱笆院外的景色。
墙外就是香水河途径的小山谷,哗哗哗是流水声,顿时引起了我的兴趣。
就当我准备翻过篱笆园去查看的时候,李冬梅突然大声喊住了我。
我转身看她,好奇而不解的问道:“冬梅,你这就说完了?”
她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气呼呼的说:“怎么?你想让我说到啥时候?”
我神色尴尬的挠了挠头,汗颜不已,急忙快步迎了过去……
跟凤芸婶打过招呼,我就跟冬梅回到了李春花家。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凤芸婶就带着一帮子娘子军,浩浩荡荡的过来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归苏艳梅和李冬梅,以及薛秋霞来负责,我回到了诊所。
不管怎么说,我可是堂堂的爷门,岂能去做挖枸杞沙棘苗这样的事儿?
看到我闷闷不乐的回到诊所,李春花掩嘴娇笑不已,气的我够呛!
如果不是鉴于诊所成了临街门面房,我绝对饶不了她。
想起她要离开这里,我就问她曾经所说的那个电动玩具是啥玩意。
有关此事,我一直都念念不忘,主要还是好奇心在作祟。
她的脸腾的就红了,不一会儿,她撅着嘴,气呼呼的瞪着我,生气啦!
“诶,花姐,究竟是啥东西呢?说说呗!”我继续嬉笑着追问道。
“你?你这人咋这样呢?”她羞愧的满脸通红,说话都不利索了。
见此情景,联想到那天她的奇怪举止,我这心里瞬间猜到了一个大概。
既然她不想说,那我就没有必要再难为她了。
只是想起那东西,我这心里还是有些激动,想说看看,我又不好意思开口。
过了小半天,她脸色恢复正常,默默看着我,愁容满面的嘱咐一番。
“昊子,姐走后,诊所的事情就交给你和苏艳梅了!我该交代的都交待了艳梅,你有所不懂的,或者好奇的,你找她就是了!”
我突然感觉心好痛,呲牙咧嘴的捂住了胸口,满脸表情,痛苦不堪。
看到我这幅摸样,她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
她拉着我的手,急切询问我怎么啦?关切之意,简直不自言表。
我冲她苦笑不堪的摇了摇头,摆了摆手,伤感万分的解释说我没事。
“昊子,你别这样,好不好?等姐走后,你跟冬梅好好过日子!如果你想姐了,你就去镇里找姐!姐今后永远属于你一个人!”她哽咽着表达她的心意。
听她这么说,我惊呆了!
尤其是听到她说的最后那句话,我感觉脑袋发麻,激动的身子都哆嗦起来。
“花姐,你,你,你怎么这么傻呀!”我感慨万千,声音微微发颤。
“唉,是呀,姐的确很傻!就在耿连英找女人生儿子的时候,我还在家帮他守身如玉!早知他这样,我真想……”她唉声叹气,愁眉不展,怨念很重很重。
“花姐,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想开点!你放心,我耿昊会陪在你身边!”
“昊子,你可别犯浑!冬梅不错,你可不能亏待她,否则,我就……”
“嗯,你放心!”我深情的看着她,默默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诊所来了人,李春花擦了擦眼泪,笑脸迎了过去……
想到她要离开野梨沟村,我这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本想趁着她离开之前,跟她好好温存一番,谁知她家里又多了一个苏艳梅。
唉,我唉叹叹气不已,愁容满面,心情很是复杂!
为了散散心,我就去了隔壁的新宅院……
新宅院的厨房提前装修完毕,今天我娘早早过来,准备帮木工师傅们做饭!
看到年迈的老娘还要如此辛苦劳累,我感慨万千,腾腾腾的就跑了过去。
“臭小子,你多大了,还抱娘,娘这腰不行!”娘不满的数落着我。
“哈哈,我抱你是想让你休息!今天午饭我来做!”我笑呵呵的说道。
“你?哼,你还是省省吧!对了,你爹还在鱼塘,你过去看看你爹去!告诉你爹,今天中午就在新家吃饭!”娘不满的瞪了我一眼,随即嘱咐我一番。
我神色尴尬的挠了挠头,呵呵傻笑不已,心情瞬间低落了很多,郁闷的很!
只因我爹说了,鱼塘现在由他完全负责,不准我在踏进鱼塘场地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