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几天前开始写作,她便好像清醒了好多。
昨天王子江回来之后,她看剧播放到一个情节,一个女强人回家以后将丈夫与熟人捉奸在床。这个女强人进来就开始和丈夫争辩,床上的女人一脸怕相,男人戴着金戒指的手指一挥一捂,就捂在女人肩上,说别怕,让我来。话说这个一挥一捂,很像王子江平时抽烟做出的动作。这个时候,男人起身,语言教训女强人两句后,一脚将女强人踹倒在地。然后将女强人吊起来毒打。这个时候,王子江看着电视说了一句,打得好。
这三个字,让凯思怒火中烧,她看着他说了句,滚出去。他说为什么,莫名其妙,她突然说不出话了,她不想再说话了。后来争论了几句,他依旧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他不再想继续看,扭向另一边,她表面上还想开玩笑似的让他继续看,可是他的手挡住她将手机靠过去的手,那手硬得像铁,硬得像石,他这个时候要动手?电视里的主人公每一招一式他都了然于心了?她的心拔凉拔凉的,这让她后怕,她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竟是一个可以说出这种话的渣男。但这样的话她也可以忍吗?
从此,她对他更冷漠了,他的反应也略冷淡。第二天他起床时将她的腰上的被子划开却没有马上捂好,即便穿衣服的时候看到了也没有捂好,好几天了也没有早安吻。今天中午他打了一个电话问候午餐的时候她没接,他也没再打。后来他继续打,她依旧没接,她真的跟他语言不通顺了,她不想再委曲求全了。
是啊,不那么浓了。但,凡事真凶何其?她不知道,这或许是每一段感情的必经。她多想不再爱他,那丝毫的情思她也想挥泪斩断。他的内心潜在的特质让她失望透顶,以致绝望。她不止一次想跳脱这未来的苦海,她好像预料了未来一般的心凉。
她的直觉是料事如神,真的。她信了自己,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