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心中很是无奈,“老丈,不是我不愿意帮你,你借钱我可以借给你,你现在竟然我让帮你娶你的女儿,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王穰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娶妻纳妾更是人之常情,先生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陆山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我确实是有难言之隐。
看到王穰一大把年纪,一直在那里苦苦哀求自己,到了这种地步,想来他确实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陆山深吸了一口气,“娶你女儿,我可拿不出什么聘礼来了。”
王穰连忙说道,“先生借给我们那么多钱财,我怎敢再要先生的聘礼。”
陆山心下说道,好嘛,这都可以。
自己的家业虽然不大,但总是要娶个妻室的,不然太容易引人怀疑,反正都要娶妻,那就娶了吧,陆山安慰自己。
陆山答应了下来后,询问娶亲的事宜,王穰表示一切都可以从简,只要尽快把亲事办了就行,陆山询问了之后,得知在成亲的前一天使者那边才肯放人。
既然如此,那就早点把这件事了解了吧,他现在是怕极了再起波折。
陆山加紧订做了喜服,装了新房,请了媒人,几日之后,一驾马车把新娘接到了他在城中的小院之中,简单了备了酒宴,邀请了邻里街坊,就算是走完了程序。
等到黄昏的时候,酒宴已经散了,陆山送走宾客,给王穰父子安排好了住所之后,来到了新房外面。
徘徊了一阵之后推开门走了进去,看着独自坐在床边的新娘,陆山突然感觉到有些不真实,他看到桌上给她准备的食物没有动过的样子。
陆山走到床前,坐在新娘的身旁,慢慢揭下了她的盖头,她低着头坐在那里,陆山扶上她的肩头,轻轻的扳过她的身子,看着少女如花的容颜,他忽然觉得事情其实并没有那么糟糕。
少女低着头不敢看他,脸色有些泛红,陆山开口问道,“饿了吧?”
少女点了点头,陆山替她除去宽大的喜袍,由于她没有别的衣物,陆山找了一件自己的衣裳替她披上,拉着她走到桌边,坐了下来,把点心,水果,茶水移到她的面前,“你先吃着,这些菜有些凉了,我去热一下。”
陆山站起身来,端着菜肴准备出去,感觉衣衫什么挂住了,他低头看去,她的一只手正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衫,“有什么事吗?”
看到少女摇了摇头,陆山笑道,“很快的,我马上就回来了。”
少女摇了摇头,没有松手,看到这个情形,陆山只得又坐了下来。
陆山张口作出咬人的动作,少女吓得把手缩了回去,他不禁笑了起来。
吃了两块点心后,少女再递过来点心时,陆山摇了摇头,她迟疑了一下,收了回去,自己吃了下去。
陆山开口说道,“水果也不错,你可以尝一尝”。
少女嗯了一声,取过一片切好的水果放入口中,眯起了双眼,看了过来,“好甜”,声音糯米般软腻。
“你叫什么名字?”陆山询问道。
少女吞下口中的水果,坐正了身子,“夫君可以唤我嫱儿。”
看到她这个样子,陆山笑道,“在我面前不用这么拘礼,想吃就吃。”
嫱儿应了一声,又吃了两片水果,站起身来,“夫君,嫱儿服侍你更衣吧。”
陆山把她按回坐位上,“不着急,我们说说话。”
嫱儿嗯了一声。
陆山开口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过了今年就十五岁了。”
就这样,一问一答,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陆山看到嫱儿脸上露出了倦意,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准备休息。
第二日清晨,陆山醒来后,帐子外已经天光大亮了,他支起身子,看向嫱儿。
“嫱儿。”
嫱儿睁开了双目,轻轻侧过身子,“夫君,你醒了。”
“你再休息一会,我去让人烧些热水,一会带你去沐浴。”
看到嫱儿听话的乖乖躺着,陆山起身穿起了衣裳,出去命人烧水。
没过多久,热水就烧开了,蓄好热水,调制好水温后,陆山返回卧室,抱着嫱儿从卧室的侧门穿过小隔间来到浴室,浴室之中水气氤氲,他抱着她进入浴缸,轻轻替她擦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