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最终还是见了十三法人代表,“凯瑟琳唆使他人发动兵变以及煽动叛乱,致使一架军用设备在关键时刻遗失,指挥官认为别无选择,只有解除她的职务。”
一名法人代表说道,“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上校,你根本没有听我说,不论指挥官是何感受,他根本无权这么做。”
弗恩·乔迪说道,“菲利普心知肚明,他是在为宣布戒严令做准备,从而实施军事独裁,我说的对吧,上校。”
“我不能替指挥官发言,他还在手术。”
“看起来现在是你在这里发号施令,那你到底打算怎么做,要宣布戒严令吗。”
“绝对不会,我知道老头子对戒严令深恶痛绝,他信奉自由、民主以及那些所谓的好方案。”
“鉴于当前仍是民主时期,我提议法人代表们立即与凯瑟琳总统见面。”
法人代表们一个接一个的表示赞同,“上校,我们要求立即与总统见面。”
肖恩向外走去,“我将认真考虑你们的建议。”
肖恩疲倦的返回到休息室,温蒂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你现在掌管了这支舰队,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庆祝一下吧。”
“有什么值得高兴,老头子还在手术中,我这还有一群政客和新闻记者要求见凯瑟琳。”
“那就让他们得偿所愿啊,反正她已经疯了。”
“我知道。”
“是真的,我刚刚下到禁闭室去看她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你是在说笑吗。”
“你应该让他们去看看她,那个小学教师已经精神错乱了,副总统不是失踪就是死掉了,这样一来你就毫无争议的成为了这艘战舰的指挥官,统领整个舰队……”
“直到老头子重新站起来。”
“好吧,那是当然。”
这里通讯器响了起来,肖恩接听后,通讯员的声音传了出来,“长官,法人代表们要求见总统,态度很强硬,让卫兵们很为难。”
“也许该让他们的要求去见鬼,让士兵不用理会他们。”
“士兵们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吗?”
“告诉他们将会见到他们的总统大人。”
没过多久,肖恩带着十三法人代表前往禁闭室,“动物园观光时间到了。”
弗恩·乔迪说道,“感谢你对总统的尊重,上校。”
众人来到禁闭室,凯瑟琳依然坐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十三名代表低声的谈论着,“她在说什么。”
“不知道,什么也听不到。”
几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肖恩说道,“参观时间已经过了,让我们到会议室,谈论一下接下来的事吧。”
这时凯瑟琳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感谢各位前来,我要发表声明,试图反对殖民地合法政府的军事政变是非法和不明智的,并注定会失败,我并没有辞去总统职位,同时将行使一切权利反抗这种行为。”
肖恩说道,“她现在已经疯了,说自己是先知什么的,还有什么盖亚之剑,你们可以问她。”
“到现在为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符合逻辑的,我们发现了蓬莱,我们已经找到了神之故乡,当我们找到盖亚之剑后,就能够找到通往地球的道路。”
一位代表惊讶的问道,“总统女士,你读过神秘之卷的经文吗。”
“细读了很多遍,我谦恭的相信我正在充当那位领袖的角色。”
肖恩看到事情在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胡说八道够了,都出去吧。”
弗恩·乔迪说道,“我不这么想,莎拉,你代表克里亚,你比大家都更了解神秘之卷和经文,你来给我们解说一下吧。”
“神秘之卷上面说一位不久于世的领袖将会拯救我们。”
肖恩说道,“她不是快死了,而是疯了。”
凯瑟琳神情有些悲伤,“我确实快要死了,我的癌症已经到了晚期,还能活几个月的时间,卡特医生会证实这个诊断结果,在这段时间里,我将带领人民脱离苦难,这是我的个人意愿。”
莎拉虔诚的说道,“赞美上帝,这就是我们的救世主。”
肖恩看到这种情况,立刻命令士兵把法人代表们赶出了禁闭室,送上飞梭,强制让他们返航。
肖恩来到了医疗室,手术已经做完了,指挥官静静的躺在那里,他走到卡特医生身边,“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这你得问他了,大概他想醒来的时候就会醒。”
肖恩走到病床前,“菲利普,我把事情给你搞得一团糟。”
沉默了许多之后,肖恩离开了医疗室,发布了一个通告,“发生在旅行者一号上的事件是不幸的,凯瑟琳在军中唆使他人兵变,煽动暴乱是无法容忍的,因此指挥官别无选择,只有解除她的职务。”
“现在她正在休养,直到指挥官作出进一步指示,很显然,政府在当前形势下无法继续运作,我已决定解散十三法人团体,此时此刻,我宣布实施戒严令。”
新闻媒体们立刻像炸了锅一样嚷了起来,肖恩在士兵的帮助下离开了会议室,“把那些人从我的船上弄出去。”
肖恩来见了被关押的吉米,“你在流汗。”
“这里很热。”
“艾丽莎中尉刺杀指挥官的事,你知道多久了。”
“我并不知道她在计划着什么事。”
“你和她上床了。”
“我按你的命令,在几周前就和她分手了。”
“你包庇她,替她说话。”
“我承认我是一时糊涂,我不知道他是赛博坦人,这次我要行使第二十一号条款中的权利。”
“我早就料到了,赛博坦人可没有这个权利。”
“赛博坦人?等等,我不是赛博坦人。”
“你知道我们怎么处置赛博坦人吗,上士,凯瑟琳提出的行刑方法,她把一个赛博坦人扔进了过渡舱。”
“我是吉米·冈特,我来自约尔,父亲是一名牧师,母亲是一名神使,我从十八岁开始就在军队服役了……”
“别用军人的语气和我说话,你不是军人,老头子一向对你心慈手软,让他决定怎么处置你吧。”
“上校,你要相信我,我不是赛博坦人,我从没做过任何危害指挥官的事,我尊敬指挥官。”
“你的女友也那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