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以为艾伯特已经死了的时候,艾伯特正在赛博坦人的基地之星上,复制人正在当着他的面讨论要不要继续留着他。
艾伯特气愤的说道,“我简直不能想像还有人在质疑我的价值。”
“很抱歉如果你知道去地球的路线,那你还有些价值,也能确保你活得更久一些。”
“我虽然不知道地球的位置,但不代表不知道大量关于地球大概位置的信息,坦白的说,我花了多少小时,多少天,多少周,多少月在指挥民官和凯瑟琳从蓬莱发现的星图上,并且我将它们与天体测量联系起来,我怀疑这里是否有人能做到这些。”
复制人根据艾伯特提供的坐标派了一艘基地之星前去探路,便是很快便得到了感染病毒的消息,如果一个感染的复制人死亡,会把病毒带着一起返回最近的复活船。
“这可能威胁到我们整个族群,我们要确保复活船在安全距离以外。”
“我们需要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已经确认这种病毒可以感染我们以及战机,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能做到登上那艘船而不被感染。”
艾伯特说道,“战争中你们肯定有遗留下来的某些殖民地的飞船,我可以去那里做一个检查,为你们带回关于病毒的信息。”
“他是对的,我们可以设定一架巡逻者为自动导航,飞到那里。”
艾伯特乘坐着自动驾驶的巡逻者来到了失事的基地之星上,这里所有的复制人都失去了行动能力,并且在渐渐的死去,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信标,“这什么该死的东西,明显是人造的,看起来十分的古老。”
经过一番检查之后,艾伯特返航了,他并没有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复制人,复制人并没有多问什么,决定放弃那艘基地之星。
守卫者舰队也在寻找着地球可能的方位,艾丽莎和安迪驾驶着巡逻者跳跃到了一个新的坐标。
安迪惊呼了起来,“天呐,快看,狮头星云,还有闪耀的光芒,和星图很相似,这一定是通往地球的方向。”
但是雷达很快就发现了飘浮在一侧的基地之星,巡逻者迅速的跳跃离开了,不久之后,守卫者派了战机来试探性的进攻,却发现赛博坦人的舰队毫无反应,他们很快与守卫者进行了通讯,“赛博坦飞船已经完全失去战斗力了,我从未见过这种情况,我们继续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战机进入了基地之星内部,里面没有生命迹象,看起来像是被遗弃并关闭了,控制中心里有十几具尸体。
忽然一名队员惊呼了起来,“他们还活着。”
艾丽莎蹲下身去,看着复制人,“发生了什么事?”
“你这个叛徒,想要活命就离我们远点。”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
“一个信标,我们把它带上了船,它携带有病毒,我们都被感染了。”
陆战队急忙联络了守卫者,“赛博坦人感染了一种病毒,我们全都暴露在这里了。”
守卫者上,卡特医生正在安排工作,“他们登船后一定要执行隔离程序,从机库清理出一条路通到医务室,并进行消毒。”
指挥官问道,“要隔离多长时间。”
“在血检的结果出来前,我也不知道要多久,可能几天,几周,这是没法说的事,你说他们是被那个信标感染的?”
“是赛博坦人说的。”
“要是能得到病原体的话就好了,你能把他弄到守卫者上来吗。”
“不,那样太危险了。”
“那些赛博坦人怎么样了,他们体内的病毒要更高级一些,所以我有了点想法,让我们看看接下来的病情会如何发展,而且等他们死后,就能知道我们的人能活多久了。”
“需要要几个?”
“越多越好。”
此时,复制人已经得到了那艘失事飞船上的影像,看到了那个信标。
“艾伯特,这件事你计划了多久了。”
艾伯特为自己辩解着,“我一直非常非常合作的,我帮你们找到了艾丽莎的孩子,还帮你们搞到了通往地球的星图。”
“我们知道信标的事情了,你知道它在那儿的,你知道那里有致命的病毒。”
“不,我不知道。”
“是守卫者发明了那种病毒吗,自从你登船后,和他们联系过吗,或者说在那次新盖亚的大撤退之前你就开始计划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误解,我和那个病毒或信标没有一点关系,没错,我在基地之星上确实看到它了,我是应该把这个情况及时跟你们说的,但我没有,因为我想你们会把病毒和我联系起来。”
“事实也是如此,我错了,那是个错误,我完全承认我有责任,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了,并且我希望你们接受我最真诚的歉意,我正在对那个信标的来历进行研究……”
“如果你告诉我们真相,事情会更简单些,我们认为你知道更多的病毒信息,我们得找出来,运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守卫者上,血检的结果出来了,人类对于这种病毒是免疫的。
指挥官问道,“你可以让赛博坦人活下去?”
“我没把握治愈他们,但可以让它们活下去。”
“能活多久。”
“还不确定,我识别出了病毒,我可以做出一个简单的疫苗,把赛博坦人体内病毒引起的症状进行改善,但是他们的血液里有抗体,会把疫苗的RNA给破坏,那样它们就需要高频率,短间隙的注射疫苗,否则他们就会死。”
菲利普上尉说道,“我能问个问题吗,能找出一个让他们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吗?”
“我们可以审问一些情报。”
凯瑟琳点了点头,“我同意,我们还有很多未解的疑问。”
“但是它们是不会说的。”
“我们给他它注射疫苗的时候它们就会说的,它们也没必要知道那只是短期有效,而不是痊愈药剂,他们可能准备好面对死亡,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愿意继续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