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到汶言,邪柠立刻把其他一切事情扔到了一边,挑了挑眉道:“当然要见,为什么不见?”
林萏言哼笑着又叹了口气:“汶言现在明明都躲着不敢见你,你非要贴上去。”偏偏让他夹在中间,他可不想为难,但他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
邪柠哼了一声,固执的说道:“哥哥他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才刻意躲我避我的。倒是你,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点什么有用的吗?”她一直想找机会看看哥哥身上有没有什么异常,可是汶言捂的太实,一直没有什么机会下手。
“你还真是个不懂得安分的人,突然有点后悔答应你的那些条件了。”林萏言看着她的神情,无奈的站起身,往外走去,“不过事先说好,钥匙给你可以,但是你哥要是不愿意,你也别发火把我那里拆了。”
话落,林萏言又幽幽的感叹道:“实在想不到你这人竟然这么麻烦,早知道当初就该跟你少说几句话,那样我就不会提起对你的好奇心了。”
而且邪柠私底下跟他提的那些条件,一个两个,可都不是特别好解决的。再有能耐,也没那心力去搞那些麻烦自己啊。
邪柠眯了眯眼睛,跟着站起身跟了出去,声音冰冷的对林萏言道:“现在知道我是个麻烦也太迟了,既然已经开始合作了,你反悔也没有用,别忘了你对我的约定。”
“啧,我看起来像健忘的人吗?”林萏言问道。
邪柠诚实的回答:“不像,但你可是个谋利者,是个商人。”
“我不会随便反悔的。”
“哦,如果你反悔我再把你这里拆了也不迟。”
祁昕被两个人丢在原处,她往外面看了看,又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心底决定把这些解决完再去找主人!
而等她解决完黑暗料理,林萏言和邪柠早就到了汶言那里。
汶言不知道何时从怀中拿出一根又细又短的针,针尖没有任何奇怪的颜色,汶言看了一眼旁边盛着水的杯子,将针尖戳进去。
大约十几秒过后,透明的水彻底变色,由蓝变紫,由紫变成暗红,由暗红变成黑色。
水里虽然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但没有发生任何异味。
汶言放下杯子向椅背上靠去,轻轻闭上眼睛,单手覆上眼睛:“无声无息……”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当初逃跑时就算被人害了,也不可能会有这种程度的伤吧?
邪柠扶着门框皱着眉,林萏言就站在后面,很识趣的没有出声。
邪柠屏起了气息,轻手轻脚走到汶言身后,看到汶言身上的触目惊心的痕迹后,让邪柠瞳孔瞬间蓦的放大。
邪柠呼吸一紧,沉着脸色伸出手去把汶言的衣服合上,汶言猛地回过神来,他看着邪柠毫无颜色的小脸,心底咯噔一声。
邪柠声音低沉的要死,但仔细听可以听出来是发着颤的:“哥哥,这种遍布半身的伤痕你竟然一直瞒着我?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比较难解的毒,但是,……只需要找出解药来就可以解毒了……”
可是现在事实告诉她并不只是难解!这种情况随时汶言都会离她而去!
在她心里,汶言不是医生,也不是曾经汶家独一无二的继承人。
抛开其他所有,他只是她的哥哥,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