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外的看向天空中,寒一愣:“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哼!”
冷哼一声,陈小鱼缓缓从高空中落了下来,银白如雪的长发随风飞舞。
“你把,那个东西给哥哥了?”
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仍然一成不变的寒,陈小鱼冷声问道。
“对......”
摸了摸鼻子,寒心虚道。
“可恶......”
“哥哥他......用不着那个。”
“因为,我会保护他一辈子的!”
重重的一踩地面,强大的威压竟使寒的双脚接上了淡淡的冰渣。
“不过,他真的需要你的帮助吗?”
微微一笑,寒想到先前跟在男孩身旁的瓦尔特,嬉笑道:“说不定,你哥哥已经有了新欢了哦!”
“......”
“放心吧。”
嘴角微微勾起,陈小鱼信誓旦旦:“我会把哥哥身边的那些女人,全部都打跑的!”
“阿嚏。”
跟着爱因斯坦等人穿行在废墟中的瓦尔特,突然狠狠的打了一阵哆嗦。
“很冷吗?”
疑惑的回头,爱因斯坦关心的问道。
“不,只是......”
摇了摇头,瓦尔特强笑道。
先前,总感觉,有什么恐怖的存在,记恨住了自己......
“不过,夏轩离开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吗?”
手里拿着一块三明治,特斯拉嘟囔着道。
突然,
“嘘!”
爱因斯坦做出了一个安静的动作。
“怎么了?”
薛定律好奇的问道。
“你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耳朵灵巧的动了动,爱因斯坦疑惑的看向其他人。
“没有。”
薛定律摇了摇头。
“......什么声音也没有啊。”
特斯拉压着嗓子说道。
“......”
皱了皱眉头,爱因斯坦环顾四周,想要找出声音的源头:“你们听不见吗?一种很尖细的......有点像耳鸣的声音。”
似乎是为了证明不是自己的错觉,爱因斯坦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小指插进两边耳孔里用力转了两下,然后猛地拔出来。
“声音还在,不是我的幻觉。”
“但是,我们确实什么也听不到吧?”
因为先前吃了汉堡,弄的满脸奶油酱,总算擦干净脸了的芬兰人一脸茫然的看向瓦尔特。
“......什么也没听到。”
瓦尔特同样摇了摇头。
“......”
“蚊音。”
一直未出声的普朗克拍了拍脑袋:“而且是相当高频的蚊音。连尼古拉都已经没法听到了。”
“能判断发声源的位置吗,丽瑟尔?”
“我试试。”
点了点头,爱因斯坦缓缓闭上了眼睛,将双手搭在耳朵旁边,专心辨别这尖细噪音的方向。
特斯拉赶紧上前扶住她的手臂,帮她看路。
“蚊音是什么?”
最后放,瓦尔特一脸懵逼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讲真,她完全不明白这几位科学家现在再忙什么。
“嘛,总之,就是只有未成年人才能听见的声音。”
思索了片刻,特斯拉回答道。
“哦,原来如......”
“等等,未,未成年人?”
瓦尔特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仍然闭着眼睛寻找着蚊音来源的爱因斯坦:“爱,爱因斯坦博士,居然是个未成年人?”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瓦尔特发现,一直以来,两位博士中,都是特斯拉的脾气更加暴躁,沉不住气。而爱因斯坦,遇事冷静果断,像是把一切都已经预料到了的样子。
要说特斯拉是未成年人,瓦尔特还有点相信,但,爱因斯坦是未成年人?
而且,
请问有哪个未成年人考到博士学位,甚至都特么来天命工作的?
随后,在爱因斯坦的引领下,一行人渐渐走向了遗迹的深处。
一路上,除了那些莫名其妙的前文明装置,也有不少相对而言很晚近的残迹......
终于,路到了尽头。
“嗯,我想就是这里了。”
一行人在遗迹最深处的某个房间停了下来。
“辛苦了。堵住耳朵休息一会吧。开门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了。”
普朗克一边向着爱因斯坦叮嘱着,一边研究起了控制门的机关。
嘎吱,
只听轻轻的一声,出乎所有人的意外,门就这样开了。
“......”
沉默了片刻,普朗克突然娇声道:“......人、人家才不是什么粗暴的女人呢。哼。”
“......没人在意这一点吧,教授。”
薛定律面无表情的出声道。
门内侧是一件干净的极不正常的房间。
四壁上类似塑胶墙纸的材料已经严重的粘液画了,但象色的桌子却几乎一尘不染。
一个带有许许多多管状突起的怪异机械,被稳稳地放置在桌子上——红红绿绿的荧光在内部不停闪烁。
“这下应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噪音了。”
将桌子上怪异的机械抱起,薛定律面无表情的从它的底座上取出了一条能量棒似的东西。
“从结构上看,应该是超声波发生器。为什么能工作那么久就不知道了。”
“超声波,所以蚊音是副效果吗......”
普朗克将手提电筒扛上肩头,回头望向门外。
“丽瑟尔,还能听到那种声音吗?”
摇了摇头,爱因斯坦回答道:
“......没有了。”
大概是为了表示自己的确无恙,少女高昂着头走进门来。
突然,爱因斯坦一愣:“等等,这是......”
少女的眼睛突然睁大了。借着某人肩膀上的灯光,她在天花板上看到了什么。
“不会吧......这,这。”
入眼的,是一排刻在天花板上的文字。
“这不是英文吗?现代英文!”
芬兰人惊呼道。
“真的啊......这、这些的是......”
正当特斯拉一脸震撼的开口时,突然,天花板猛的晃了晃。
“啊咧,怎么有碎渣掉了下来?”
粗心的扒了扒头上的碎石,特斯拉疑惑道。
“......”
转头,特斯拉才发现,包括爱因斯坦在内,所有人都一脸铁青。
“怎么了?”
轰!
一声巨响,那个刻着文字的天花板,变成了粉碎。
而且,从上方,还传出来一阵欠揍的声音:
“md,总算出来了!”
狼狈的躲开了坠落的天花板,爱因斯坦此时气的已经无语了:“夏,夏轩!!!”
只见,一道身影,背着一把古朴的长剑,从上方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