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他们回来的时候,黄燹生已经离开了,不过神奇的是,他们谁也没有多问什么,好像他们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怎么样?”
舒寒开口问道。
姑奶奶看了眼冷夜,见对方似乎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那个企业家已经回家了,而且他的儿子也被加了回来,我们不好在他家动手。”
“他儿子?”
姑奶奶点了点头“对,他儿子,不过......”
“不过什么?”我催促姑奶奶接着说。
姑奶奶看了我一眼“不过,看袁雪的态度,这个儿子未必是真的儿子。”
“什么?那会是谁?”
“宠物。”舒寒突然说了两个字。
“宠物?”
我和姑奶奶同时想舒寒投去了疑惑的眼神,但是冷夜确实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沉默了许久之后,冷夜缓缓开口“你说的是那个东西吗?”
舒寒反问“你觉得有没有可能?”
“的确。”
姑奶奶往前跨了一步挡在舒寒和冷夜中间“我说,你们主仆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啊?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打哑谜?”
舒寒低头笑了笑“我们哪里敢在胡二奶奶面前打哑谜啊,只是想要更确定一点再说出来而已。”
“那你们现在确定了吗?”
“嗯。”舒寒点了点头“是这样的,再来找你们之前,他找过我很多次,而我们见过的除了妖颜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家伙。”
“另外一个家伙?”姑奶奶一脸的无奈“他还有没有用的战力啊。”
舒寒摇了摇头“倒也不算什么战力,只不过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而已,应该是他用很多妖怪培养出来的。”
舒寒说起动物,我倒想起黄燹生说的话,他说他的那条绳子是被某种动物咬破的,这会有什么关系呢?
我立刻追问道“是什么样的动物?”
舒寒会议了一下“样子很奇怪,豹身虎头狼尾,身上还有人类的气息,应该是用一种十分残忍的合成之术练成的。”
“我的天!”姑奶奶感叹道“这家伙是个变态吧?张墨城,你说说以前的你身体里怎么会衍生出这么个东西来,咬死让他复生,恐怕遭殃的,可就不止我们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舒寒,你刚刚说,它身上有什么?人类的气息?”
“没错。”
“那个厂长!会不会是他?”
舒寒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很有可能,也许现在这个‘企业家’的儿子也很可可能是那个东西,我记得它可以模仿别人说话,那么一定也能模仿别人的样子。”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人类的气息掩盖了妖气,所以即便是模仿人类,也不宜被察觉。”冷夜补充着说。
我觉得糟糕透了有些丧气的说“那我们岂不是防不胜防?它模仿人类都不易被察觉,万一它要是模仿我们中间任何一个人,我们该怎么辨别?”
舒寒摇头道“这倒无妨,我猜测它只能模仿外形,无法模仿记忆,它应该不会冒险来模仿我们中间任何一个人。”
“没错。”姑奶奶也持赞同态度“再说了,它模仿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谁都没有意义,也很难成功。”
“请问,张大仙在家吗?”
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陌生的女人。
我走过去说“我就是,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那女人笑了笑“你就是张墨城吧?”
我点头“没错啊,是我。”
女人拿出了一个工作牌递给我“那个,我是海丰敬老院的,来这里办点事情,顺便受一个来人所托,找他的孙子。”
“老人?”我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去看爷爷了,不过爷爷一直一个人生活,什么时候取得敬老院,我竟然不知道。
“这个。”女人又递给我一封信“是哪个老人摆脱我交给你的。”
我接过信拆开来看。是爷爷的笔记没错,原来,他之前来铺子找过我,但是那个时候我不在家,他身体不好,便自己去了敬老院疗养,还让我不要为他担心。
看着心里的内容,我的眼泪再一次忍不住掉了下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堂堂男子汉,却变成了一个爱哭鬼。
“孩子,别太伤心,老人啊,在我们敬老院被照顾的很好呢,你要是有时间了多去看看老人家就好。”
“谢谢您,您......进来喝杯茶吧?”
“不了,我还有事情要办,就先走了。”
女人走后,我在门口站了很久,姑奶奶走过来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等事情结束了,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他。”
事情结束?我之前也一直这么告诉自己,等事情办完有空一定回去看看爷爷,可是事情永远一个接一个,什么时候能有结束的时候呢?
但是,这是我私人的事情,跟姑奶奶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自然不能让他们再为我的私事操心。
我抹了抹眼泪转过身笑道“我没事,爷爷说他一切都好,让我不用担心,等事情结束了,我就去看他。”
舒寒一副担忧的样子看着我,我看到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你们不用担心我,真的,我没事,得赶紧把这个恶鬼得事情解决掉才行。”
“嗯。”舒寒点了点头看向冷夜“你去附近观察,看看袁雪找到他爸爸得魂魄没有,现在他家全是那个假货的人,万一有危险一定要把袁雪救出来。”
冷夜点了下头便消失在了我们得眼前。
“接下来我们只有等了,”舒寒表情沉重到“如果袁雪在明天晚上之前还找不到她爸爸得魂魄,那我们就只有采取极端了。”
为了防止对方突袭,舒寒特意给房子周围设了结界,晚上,我们各自回房休息,但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直想着爷爷得事情。
姑奶奶说要去看看绯嫣和林业得情况,便回了神台里面。
我在房间里钻了几圈后,又把今天收到得那封信拿出来看,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信想起今天给我送信得女人,她给我看了他的工作证,但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得,她工作证上得照片,眉心似乎有一道疤,但是他本人却没有,而且他的眼神,让我觉得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