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神探狄仁杰之魂行武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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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草原雄鹰

突厥之先,平凉杂胡也,姓阿史那氏。魏太武皇帝灭沮渠氏,阿史那以五百家奔蠕蠕。世居金山之阳,为蠕蠕铁工。金山形似兜鍪,俗号兜鍪为突厥,因以为号。

厥强最强盛时期疆域东至大兴安岭辽海(辽河上游),西濒里海咸海中亚河中地区,北至北海(今贝加尔湖),南临阿姆河南。“可汗”为最高首领,其子弟称“特勤”,将领称“设”。分辖地为“突利”(东部)、“达头”(西部)。可汗廷帐在东、西两部之间鄂尔浑河上游一带。汗国官制有28级。税法规定对普通牧民、黑民(战争中归附者)“征发兵马、科税杂畜”。历法以动物纪年。583年,突厥汗国因隋分化离间,而分裂成为东突厥和西突厥两部。

唐高祖李渊起兵时,从刘文静之议,和好突厥,亲自写信与突厥始毕可汗联系。

619年(唐武德二年),始毕可汗率部渡过黄河,至夏州(治今陕西省靖边县东北白城子),和梁师都会合。他另以五百骑支援刘武周进入句注山(在今山西省代县西北),准备进攻太原。这时,始毕因病死亡,突厥撤军。始毕可汗之子什钵苾年幼,未能嗣位。其弟俟利弗设立,是为处罗可汗。处罗复以隋义成公主为妻。

620年,处罗可汗死,处罗可汗弟咄苾嗣位,是为颉利可汗。颉利是启民可汗第三子。他又以义成公主为妻。

颉利可汗连年进扰内地,掠夺人口和财富。颉利可汗曾亲率大军15万入攻并州,掳男女5000余口;又曾率骑兵10余万大掠朔州、进袭太原;更于公元626年唐太宗李世民刚刚即位之时率兵20万直逼唐都长安城外渭水便桥之北,距长安城仅40里,京师震动。

唐太宗设疑兵之计,亲率臣下及将士隔渭水与颉利对话。颉利既见唐军军容威严,又见太宗许以金帛财物,与之结盟,乃领兵而退。颉利可汗献马三千匹,羊万口。[6](“渭水之盟”)

627年,薛延陀反东突厥,建立薛延陀汗国,东突厥走向衰落和动乱,唐朝册封薛延陀可汗,对抗突厥。

贞观三年(629年)秋,唐太宗命李靖率李勣、柴绍、薛万彻,统兵10万,分道出击突厥。李靖出奇制胜,在定襄大败突厥,颉利逃窜,李在白道截击,降其部众五万余人。唐军两将又督兵疾进,大破突厥军,颉利西逃吐谷浑,途中被俘。时值当年三月,东突厥灭亡。慑于大唐天威,“四夷君长诣阙请上(唐太宗)为天可汗”。[7]

634年(贞观八年)颉利死,封赠归义王,葬于灞水(今陕西省渭河支流灞河)之东。

九月,大地鹰飞。草原上又到了狩猎的季节。

辽阔的草原之上,突厥铁骑来回驰骋,往来冲杀。只听得轰隆声中夹着阵阵人喧马嘶。这只来去如风、骁勇善战的骑兵部队。?乃是突厥的一只豹师。

突厥男子几乎全民为兵,并且尽为甲骑,这是突厥长期称雄的根本原因之一。而虎师则是突厥精锐之中的精锐。

只见远处尘土蔽天,无数军马奔驰而至,领队的长官发施号令,军马排列成阵,东一队,西一队,不计其数。

又过一阵,忽听左首远处号角声响,大批兵马冲将过来,当先的将官是个瘦长青年,身披斗篷,高举长刀,领头冲锋。双方兵马冲近,厮杀起来。

攻过来的那支大军人数虽多,但战力明显不及突厥豹师。不过豹师虽强,但毕竟人数太少,不久便抵敌不住,退了下去,双方杀声震天。豹师将军阿史那.哈古眼看着豹师的兵马渐渐支持不住,士卒不断倒毙。

忽然数十支号角齐声吹动,一阵急鼓,阿史那.哈古抬头一看大喜。遂大声欢呼:“吉利可汗来了,可汗来啦!”双方军士手不停斗,却不住转头向东方张望。

顺着各人眼光望去,只见黄沙蔽天之中,一大队人马急驰而来,这正是突厥吉利可汗亲率虎师赶到。

马蹄声由远而近,豹师将士的士气大振,一举将敌军的气焰又压了下去。

虎师到后,对方的兵马阵脚登时散乱。一鼓作气直接凿穿了敌军。突厥虎师镇中心,一匹黑马之上端坐着一位突厥战士,身着胡服,外披铁甲,手持弯刀。指挥着虎师铁骑不停的收割着敌军。他便是突厥吉利可汗。

吉利早已看清形式:达勒哈你领一只虎师从左面包抄。达勒哈:得令。刀光矛影中杀声震天。半个时辰后,战斗停歇。此战突厥大获全胜。

吉利可汗本名

阿史那·骨笃禄

别称

骨咄禄

又称

不卒禄、颉跌利施可汗

贞观四年

(公元630年)突厥亡国以后,在差不多半个世纪的时期内,各部基本上很稳定。但由于唐廷经常征调他们出征,逐渐引起突厥部众不满,特别是一些民族上层人物滋生了复国思想。

唐调露元年(公元679年)农历10月,单于都护府(治今内蒙古和林格尔西北土城子)东突厥酋长阿史德·温傅、阿史那·奉职率部反唐,立阿史那·泥熟匐为可汗。二十四州的突厥酋长响应他们,部众共达数十万人。

唐永隆元年

(公元680年)农历3月,唐定襄道行军大总管裴行俭大破突厥军于黑山(今内蒙古包头大青山),擒阿史那·奉职。阿史那·泥熟匐可汗被部下所杀。突厥余部西退狼山(今内蒙古乌拉特中后联合旗)。阿史德·温傅部又从夏州(治岩绿,今陕西靖边东北白城子)迎颉利可汗族侄阿史那·伏念北渡黄河,立为可汗。

唐开耀元年

(公元681年),阿史那伏念与阿史德温傅连兵进攻原州(治平高,今宁夏固原)、庆州(治合水,今甘肃庆阳)。是年秋,阿史那·伏念在唐军的逼迫下,逮捕阿史德·温傅,向裴行俭投降。裴行俭答应保阿史那·伏念不死。但回京后,裴炎妒忌裴行俭功大,唆使唐高宗杀死阿史那·伏念。唐高宗这种做法,使突厥人大为不满,为阿史那·骨笃禄的叛唐,埋下祸根。

阿史那·伏念、阿史德·温傅战败后,阿史那·骨笃禄率十七人出走,沿途招集突厥流散余众,退据总材山。

唐永淳元年(公元682年),阿史那·骨笃禄逐渐聚众至七百余人,并占领黑沙城(今内蒙古呼和浩特)。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使部众又增至五千余人。随后,阿史那·骨笃禄率部抄掠九姓铁勒,得到大批羊、马,势力逐渐强盛。阿史那·骨笃禄见时机成熟,便占领了漠北的乌德鞯山(今蒙古鄂尔浑河上游杭爱山),设牙帐,重建突厥政权,史称东突厥后汗国。阿史那·骨笃禄自立为颉跌利施可汗,又以黑沙城(今内蒙古呼和浩特)为南牙,以其弟阿史那·默啜为设(即杀,官名),驻守其地,咄悉匐为叶护,从此开始了后突厥时期。

今日之战便是吉利率军在征讨铁勒残部。

此时豹师将军哈古以至吉利可汗马前,翻身下马,抚胸施礼道:可汗,末将幸不辱命成功将铁勒残部缠住,今可汗亲统虎师精锐将其剿灭,末将特来缴令。

吉利可汗:哈古,此战本汗可以一举剿灭铁勒。多亏你能将其缠住。此战你立功不小,待回石国,本汗必有重赏。哈古:谢,可汗陛下。吉利:嗯,哈古你先协助虎师收缴战利品。然后就随本汗返回石国吧。哈古:遵命。

深夜,突厥大军的营盘,最大的一顶大帐之中。吉利可汗负手而立。手中看着一份来自关内的塘报。

达勒哈:可汗,没想到武则天居然废掉了自己的儿子,自己做了皇帝。吉利:是啊!一个女人居然能坐上皇帝宝座,真不简单啊!不过,这对我们突厥来说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

达勒哈:可汗,此话怎讲?吉利:如今的突厥早已不是几十年前可以逼迫大唐皇帝签订渭水之盟的突厥了。我突厥刚刚复国成功,根基还不牢固。

而武则天此时代唐建周,必定会引起李唐宗室旧臣的不满。说不准还会爆发叛乱。使得汉人无法顾及我们突厥。这就给我们突厥发展创造了机会。达勒哈:可汗分析的在理。

吉利:不过,汉人有句话,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此时,我突厥还没有恢复元气。无法和大周相抗衡。因此我们必须尽量避免和大周全面开战。

达勒哈:不过可汗,以莫度可汗为首的咄陆五部十分的倾向于对大周开战。吉利:其实,只要不是全面开战,我突厥铁骑在对上汉人军队,即使不敌,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让莫度他们劫掠一下大周边境也好,可以吸引一部分大周的精力。使得李唐旧臣可以在暗中发展。在内部不稳的情况下,武则天一定不敢全力对付我突厥。

达勒哈:可汗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