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着,对于脆弱的生命,不与评价,只是有种兔死狐悲或同病相怜的感觉,同样的脆弱,又会存在到几时才休?回肠百转,而我心里不觉已经乱了。
我,以往在做什么?又经历过什么呢?似乎有好多,但似乎又没有什么!
儿时的记忆,似乎已经很模糊很混乱了,即使真真正正记得的几件事,又有多少是包含着父母长辈们口头上的讨论内容?那么他们亲口所传的事情他们又忘却了多少?又是否是真实的真正?
看着后人们不断长大,一天又一天地,又会在人前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他们的经历,或调皮捣蛋的,或乖巧懂事的,或令人生气,或令人自豪的……乐此不疲,似乎是了解了所有,但又不清楚孩子的想法,一直到压制不住的时候。
叛逆期,似乎每个孩子都会经历,就像一根弹簧压到了底,是该反弹几下了!
但我在那段时期,并没有太多反应,也许是学校是寄宿制的,很少回家,也有可能是因为自身性子淡薄,没有太多感触。
初中的时代,似乎也在渐渐消逝了——我记得那个在树下站了许久的我,但不记得站在树下原因,只有那春季风吹如雪的落花还有些印象;我也纪记得那个与前桌怒目而视的我,但不记得“反目成仇”缘由,只有那些疯闹的气氛还有点感触!
高中似乎更简单了,家与学校的两点连成一条不断被我脚丈量的直线,来回奔波。相比于初中楼上楼下操场的来回游荡,这个更宽扩的校园给我留下的印象,似乎止于教室,那一年一换的教室——当再回去时,已经是没了感觉,物是人非!在这种急促的学园中,我们只有以有限的学习之外的时候,来“寻欢作乐”,而这种有限的欢乐,又是太短暂了,短暂得很快被遗忘!
一惊一喜,突起波澜,在无聊而散漫的谈话中,偶尔作弄几下,又不知将思绪拉到了哪里!或许在老师到来的时候,这些内容就如同一个杂乱的毛线球,随意扔到某个角落——因为不需要,所以可以随意,而那个角落,也会被随意忘掉!
我,似乎也随意得忘掉了什么,那么,是什么呢?应该会在哪里的,也许可以找找!
哦,想起来了,那个被忘记的,早已经死去的女孩,而今天早上,我们还见过?
为什么?是我的记忆,被无形中加了什么内容?那么这些记忆,是早上的,还是晚上的,出了什么问题?
还是,还是我本来就不存在,而强加在别人的记忆里?
但如果不存在,那么为什么有意识,有那十多年如一瞬的经历?
一瞬,是的,只有一刹那间的回忆,是为什么?真的是……
本就混乱的心,似乎在混乱中拨开了什么东西,但又看不清楚是什么。
我不知道了,也不清楚了,分明知道,又不知道——我是否存在,是生是死!
但,好像这些,也可以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