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牙:“他们这不是合伙骗人吗?如果是正常业务还好,这弄起凶宅了,才真是来抢生意了。那风水师是个什么来头啊,敢接凶宅,看来也有两下子啊。我三叔还说呢,这阵子呆得有些闷,还想在你这边找两个凶宅破破解解闷,没想到这凶宅也被人截胡了。”
“谁说不是呢?”陈涛无奈地说道:“不过房源也不是没有,这两天我再看看,有合适的,我就给你们推送过去。”
我点点头:“最好是喜洋洋那边接不住的,到时候咱们把宅子拿下来了,才能让他们知难而退,别那么嚣张。”
在陈涛这边了解了一下情况,我和胖子就离开了房产中介公司。回去我得把情况跟三叔汇报。
回去之后,我就把房产中介这边遇到的问题和三叔讲了一遍。
“还反了他了。”
果然,三叔一听有人抢生意,而且是在抢凶宅的生意,也坐不住了。
他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手舞足蹈,说道:“大侄子,在这一亩三分地,有咱们做的,就没有他们做的。这叫一山不容二虎,咱们这行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无论是看风水,还是驱鬼驱邪之类的法事,都有各自的活动范围。如果到了别人的地面上去活动,起码也要跟前面的人打个招呼。这个什么二大伯招呼也没打,直接抢上了生意,这就是明摆着不把咱们爷们放在眼里。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其实也不知道三叔所说的这个规矩到底存在不存在。我想到了三叔会生气,没想到会生这么大的气。
所以我有些不解,问道:“三叔,事是挺让人生气的。不过你说的这个什么规矩,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啊。一个摆摊算命看风水的,也需要有先来后到?还需要分地盘?这有点说严重了吧?”
“废话。你当然不懂。我在这行混多久了,都说这是不成文的规矩了。行里的人都懂的,这个二大伯要么是个新手,要么是故意装糊涂,看来我们得给这个二大伯一点颜色看看了。”
三叔依然愤愤不平。我看着有些好笑,现在随着我们的生活得到了改善,随着我们拥有的资产越来越多,随着我们事业尽管有过波折,但是总体还是顺风顺水,这三叔的胃口和口气也是越来越大。
此时的三叔,已经容不得别人再对他指手画脚了,再不是当初被人追债追得到处躲的李大刚了。
何况现在有人抢生意,抢到了我们的头上。别的不说,如果是单纯的房产业务还算的上是一种公平竞争。但是用高薪挖人墙角,用坏话诋毁同行,还利用风水之说来破坏我们的业务,就是他们的不对了。这也是直接触犯到我们的利益了,这种方式已经不是公平竞争了,而是用了阴招。
我想三叔生气就是生气在这,我们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我们也不是泼皮无赖,现在也是法治社会,生气归生气,我们也不能纠集一些人马去灭了对方,总还得想出一个好办法来。既能合理合法,又能给对方一个打击。
我们在房间里商量了一下,发现还真的没有太好的办法去解决这件事。办法眼下只有一个,就是我和陈涛商量的,找个机会,把一个对方拿不下的宅子,咱们争取拿下。这样一来,在业内自然就会有反响。我们也有了直接打击对方的资本。
这样的宅子,只能是凶宅,而且是越凶越好。
因为简单的凶宅,相信那个胡里澳的二大伯肯定就能搞定。
而我们还不知道那个二大伯的真实实力,如果他是一个招摇撞骗的二把刀,这事还好办一些,如果他真有点道行,这机会还真不是那么好找的。
不过如果真是玄门里的高手,三叔说他应该有所耳闻,他就从来没听过有个姓胡的高手存在。
总之这事急不得,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一个机会。
回到宾馆之后,陈涛也一直没等到什么机会。所以我们每天也继续无所事事的,这样我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这件事是关于三叔的,就是徐若西一直也没有消息。当时我们和徐若西徐哲从矿区回来,徐若西曾经许诺,把徐哲的事情料理好了之后,就回来找我们。
这是她和三叔的一个承诺。
现在我们从漠北都回来了,徐若西却一直都没露面。
我突然想到了这件事,便问了问三叔。三叔告诉我,说徐若西之前曾经给宾馆打过一次电话,因为她联系不上我们,也想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
可是宾馆前台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去了哪里,从那时候起,徐若西就每两天打一个电话来询问我们的行踪。
一直持续到我们回来的第二天,她已经和三叔联系上了。说她已经把公司的事和徐哲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很快就会过来。
我笑着说道:“原来三叔早就和徐姐单线联系了。我这还想得晚了。”
三叔摆摆手:“她爱来不来,来不来也影响不到我。”
我心里好笑,也盼着徐若西能早点来,三叔的生活也就有人照顾了。
陈涛那边也一直没有动静,我们在宾馆就又住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一个月里,我依然每天坚持去后院练习弹弓和那绝地三招。
弹弓上面,我已经基本改掉了原来的习惯,能够按照穿山贾教给我的手法去打。不过准度方面还是差得很远,在三十米的距离放个气球,我在不瞄准抬手就射的情况下,十次能打中三四次左右。
虽然命中率还是很低,不足五成,但是已经比刚开始的时候好太多了。这也给了我一定的信心,相信继续练下去,命中率还会提升。
穿山贾说,练习他的弹弓术,最难的就是改掉原来的习惯这一块。按照他的说法,彻底改掉旧习惯,至少也要三个月。我不知道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进度是不是太快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