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气流相依相存,互不干涉,成功地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小周天。
在这个过程中,由于道骨舍利的作用,我也成功地突破了八阶。
身体的愉悦舒爽无与伦比,而我则更加关心,我是否能尝试用这两股气流分别发出两股内力。
结果丹田处的气流倒是可以源源不断,但是道骨舍利发出来的,在突破了八阶之后,就慢慢地消失了。
我收了功,仔细思考这件事。以我这段时间练气的经验来判断,应该是由道骨舍利控制的那股气流无法持久的原因。因为那股气流是因为我服用了那颗雪狐内丹引起来的。而雪狐内丹只有一颗,还无法在身体里形成存量。而道骨舍利在雪狐内丹的作用消失之后,它自己也失去了控制气流的能力。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只能继续服用雪狐内丹,继续刺激道骨舍利。
说通俗一些,就是通过不断刺激道骨舍利,让它生成一种自主生出气流和驾驭气流的能力。
而且这种雪狐内丹,竟然可以强大到让我突破八阶。如此说来,这东西当然多多益善。我如果能多找一些雪狐内丹,岂不是可以让自己快速升级了吗?
可惜雪狐内丹只生长在野狼谷,想要得到它并不容易。
但是我并不沮丧,受到这雪狐内丹的启发,我又有了另外的想法。我已经知道雪狐内丹的生成过程,我想世上绝对不是只有雪狐这一种动物能够具有一定的修为,除了雪狐,是不是还有其他动物能在南无草上形成自己的内丹呢。
比如蛇内丹,兔内丹,狼内丹,甚至是蜘蛛内丹,蟾蜍内丹等等。
虽然各种动物的灵性不同,相对来说灵性强的动物形成内丹的几率更大些。但是并不排除某种动物中,有出类拔萃,灵性高的存在。万物皆有灵,即便是再低等的动物,也可能会出现一个灵性高的,可以修行的存在。
这就跟人一样,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那么理论上看,我只要得到其他动物在南无草上形成的内丹,作用应该也是一样的。雪狐内丹只有在野狼谷存在,其他的内丹可就不一定了。
我如果得到这种内丹,一方面可以突破自己的层阶,另一方面可以刺激道骨舍利,从而生出两股内力来冲击顶级炼药师。
而我也逐渐想明白了,为什么道骨舍利会对这内丹如此敏感。
那是因为道骨舍利是修行的人在体内形成的,只不过不叫内丹,而叫舍利。而内丹是修行的动物在体内形成的,这需要动物至少有百年以上的修为。但是这雪狐内丹严格说来并不是真正的内丹,而是一种草丹,是长在南无草上的,所以并不需要动物百年修为,可能修行几年的动物就可以在南无草上生出这种草丹来。但是同样也是需要经过雪狐精心培育的,和内丹的性质一样。
所以道骨舍利和雪狐内丹,从本质上说,也类似是一种东西。我能有如此意外收获,得益于雪狐内丹,不如说是依旧得益于道骨舍利。
我心里的这个想法,让我激动不已。很想马上弄到一颗内丹来尝试一下,以此来判断我的想法的对错。
那么到哪里才可能找到这种动物内丹呢?
想要找到这种内丹,需要同时满足几个条件。
而这几个条件,缺一不可。
首先,这里需要是在偏僻的地方,要么是深山,要么是野谷,需要植被茂密,人迹罕至的地方。如果经常有人出现,那应该不符合这个要求。其次,那里应该有座寺庙或者是道观,里面有修行的人,经常焚香诵经。再次,在寺庙的附近,还要生有一种特殊的植物,叫做南无草。最后,当然是在那里要有很有灵性的动物,它要有过修行,有生成内丹的潜质。
这些条件都符合,那动物才有可能找到南无草,并用自己的体液来浇灌它,滋养它,最后在南无草上形成一种草丹。虽然这种草丹也可以称为内丹,但是却和动物体内的内丹有所不同。它是一种植物内丹,只不过是靠动物来滋养生出而已。
其实能满足前两个条件的地方,应该有很多。毕竟一些潜心修行的地方,一般都是要远离人烟,少人打扰之处。那些地方一般也都有寺庙或者是道观存在。
但是后两个条件,需要动物植物两种条件都具备,这个就没有规律了。如果想要寻找的话,就要到实地去碰运气了。
想到这里,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一刻也不想等了,我摸出电话,给裴凯打了过去。
我问他附近是否有类似的地方?
裴凯想了想,告诉我,就在我们开发的阳光小区的西南方向,走出去三十多公里的距离,有一座猫耳山,以形如猫耳得名。在山上应该是有一座寺庙,叫做二郎庙。庙宇不是很大,香火也不算很旺,但是里面应该是常年有修行之人。算是一个潜心修行之地。
我放下电话,也不敢肯定这里是否能找到南无草。但是我急需找到类似的草丹来验证自己的想法和推论。
所以我再也无法留在文昌塔,我离开文昌塔,在塔下给居承安打了个电话,把他也从塔上叫了下来。
居承安下了塔,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一脸的疑问。
我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问他:“你是不是说过,你和一些动物能简单地交流?动物能听懂你的话,你也能了解动物的意思?”
居承安点点头:“是啊。之前在青云山,您不是见过吗?”
的确,当时居承安能唤来两只大岩鹿,驮着我们翻山越岭。
“那……你是只有在青云山能和动物交流,还是在其他地方都可以?”我又问道。
居承安晃了晃脑袋:“在青云山肯定没问题。在外面,我也没试过,我也说不好。但是我想,都是动物,交流的方式都应该差不多吧?”
“好。走,跟我去一个地方。”我让居承安上了车,带着他,直奔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