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撤区并乡”之前,县的下一级行政组织是区,区下才是乡,再往下才是行政村。当时我们相互毗邻的两个区,共有十四、五所初中,可只有一所高中,还只收两个班,对应这两个区的学生来说,靠高中的难度是高考的三、四倍,故而能考上高中的都是农村中学的尖子生。
高一半学期一过,同学相互之间都混熟了,基本上无话不谈。渐渐的,无意中总是能听到从某个乡的初中过来的几个同学之间,经常会开些隐晦而又奇特的玩笑,内容基本上都是,“你被摸过没有?”,“你被摸的最多!”,“你怎么不敢吭声。”等等诸如此类的,一听就觉得有潜台词的。
后来一打听,他们说,在他们的初中,有个中年男性的数学老师,经常假借给学生辅导功课,把男学生带回自己的宿舍,一只手在书桌上指指点点,另外一只手则乘机在桌子底下上下其手,进行猥亵。而每次带学生回去,第一件事则是大声呵斥自己的女儿,叫她到外面去玩,其时,这位老师的女儿已经小学几年级了。
农村的孩子神经算是比较大条的,故而大部分孩子没有变的怎样,但有个别的几个变得异常猥琐,似乎喜欢上了这个调调,而另外有些学生特别厌恶这种事,最终连书都读不下去了。有家长曾经找到学校,可惜的是,那个年代对发生在同性之间的猥亵完全没有认知,学校方面仅仅是对这位数学老师口头批评教育而已,自然没有惩戒作用,依然我行我素,最终平平安安的退休——与那些真实的故事一样,作恶的并没有得到惩罚,被伤害的只能自己舔舐伤口,自己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