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之前爱丽丝所摧毁的那个便是生命之树最大的基地之一了,那里有很多的重要研究成果,但是最终却全部都是化作了灰烬,不过数据自然全部都是被保存了下来。
这对于托斯来说,并没有大碍,因为他有一个很有利的盟友,会帮助他不断的开发那些研究。
总而言之,此刻的托斯很放松,毕竟凯撒此刻十分的强大,强大到了距离征服世界已经只有一步之遥,在拥有这样可靠的盟友时,托斯认为此刻的一切都可以放心。
然后他开始让吉姆斯专心致志的去研究病毒,此刻的病毒已经有了一个大幅度的增长,除了研究出更加强大的生化兵器之后,吉姆斯已经发行了病毒之中一些可以让人长生的奥秘。
虽然没有一次性让一个人长生不老的办法,但是不断的用病毒让一个人长生并不是没有办法的,再加上克隆技术的成熟,衰老的器官可以替换,虽然大脑十分的重要而且几乎无法替换。
但是病毒或许可以让这一切变成可能,毕竟永生的活下去,从现在科学角度来讲,并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托斯也知道凯撒所要求的的永生自然不是这种技术,这种技术很多人都拥有,所以他们还是需要专注于病毒,让病毒为自己带来一个真正的永生不死,同时在这个私底下,托斯还在制造一个特殊的东西,而这个东西是用来让托斯自保的。
凯撒愿不愿意和自己分享这个世界,托斯不知道也没有去思考这个,统治这个世界对于托斯来说并没有什么感觉,久居高位的托斯已经控制了一支军队很长的时间了。
相反,他更加在乎的是自己的寿命,只有永痕的寿命才是最重要的一切,但是如果自己将病毒让生命体永生的技术交给了凯撒,凯撒是否会瞬间翻脸杀死自己?
托斯不知道,但是已经在这个世界活了那么久的托斯此刻早已不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的心机很重,所以他在制造一个东西,一个可以让自己抗衡甚至击败凯撒的东西。
但是这个东西距离成型还有一段时间,所以此刻的托斯也并不着急。
不过也就在托斯正感觉可以安静一段时间的那一刻!
“呜……”
忽然之间,这个实验室中的一头被关在实验室内的丧尸突然吼叫了起来,那撕心裂肺的声音,甚至直接让这个实验室内大半的人都是听到了!
“什么情况?”
正在品尝自己火鸡午饭的托斯不由得眉头皱起,但是很快更多的丧尸吼叫声都是发出,而这一幕也是直接让托斯感受到了不对劲,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正在四周游荡着。
这让托斯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刀叉,随后朝着外面走去。
而此刻的实验室外面!
“啊!”丧尸怒吼着,拼尽全力的将爪子朝着外面掏去,哪怕自己的身体被那些钢铁设备束缚也依旧无法阻止它们暴动的心情。
不过很快,一些特殊的药剂也是被直接注入进了这些暴躁的丧尸体内,然后他们也是慢慢……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托斯走到了那个试验区,看着那数十只暴躁的感染体,托斯皱眉问道,而对于这个问题那些工作人员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带着一丝无奈低语道“似乎是,脑电波……有东西的脑电波控制了他们,如果我们没猜错的话,可能是实验体:莎莉……”
那些工作人员在此刻有些唯唯诺诺的开口道。
但是对于这一句话托斯也是一愣,不过仔细回想也确实如此,控制其他感染体的能力,不就是莎莉的么?
想到了这里的托斯,没有犹豫,他走向了一条小道,一条通向一个特殊实验室的小道。
这里十分的安静,托斯安静的走向了这个小道尽头的一个房间,在打开大门进入内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十分冰冷的房间,简单的电视剧内放着一些被录制下来的电视频道,莎莉安静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前方那无趣的电视机,就这样安静的看着。
“莎莉……你还好么?”
托斯不由得问道,而对于这个问题,坐在原地的莎莉则是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她摇头道“不太好,我刚刚感受到一股脑电波……它似乎在寻找什么?并且寻找到了这里,同时他企图控制这里的其他家伙,不过被我发现后,我的能力比他强大,我暂时的逼退了他。
但是他失败了,却已经发现了这里,从他脑电波断裂的那一刻,我大概可以知道,他似乎正在朝着这里前方,并且他速度很快……或许他已经到楼顶了,或许他是朝我来的,但是具体的,我不知道。”
莎莉只是如此平静的说道,而对于这一句话托斯的眉头则是皱起,隐隐约约他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通知守卫……仔细的搜寻上方的视野。”
很快托斯就是在无线电中对着话筒说道,但是在说到这里的哪一刹那间,莎莉却也是从原地站起。
“我要出去逛逛了,这里有些无聊了,外面或许会有一些有趣的东西……”
莎莉在说好这一句话的时候,她就是安静的朝着外面走去,对于这个动作托斯没有阻拦只是安静的看着朝着外面走去的莎莉,只是此刻的托斯也有一些奇怪,为何今天莎莉想要出门了,接着托斯自然也是选择跟随。
但是也就在托斯通知了那些技术人员,接着那些技术人员,联系了哨塔上的士兵时。
“哨兵,听到请回复,上方的情况如何?”
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两秒钟的停顿过后,通讯设备中传来了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一切正常。”
“那好,继续监视……”
在受到消息后,那些人便是让上面的哨兵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只是此刻,那一片白皑皑的农场内,四个士兵全部倒地,被撕裂的伤口处十分的平滑,如同被剪纸剪开的纸张一般,鲜血也是不断的流出,在着如此低温的空中,很快便是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