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的乌纱在那,在那。”一位衙役匆匆指着钉在柱子上的那顶乌纱喊道。
这黑衣女子真够狠的,一根筷子就将他们大人的乌纱给打掉,胆子也太大了。大人当县令至今,还没有人敢如此轻视大人的乌纱,这个女子真是出乎人的意料,就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听衙役说自己的帽子在柱子上,张县令一惊,匆匆忙忙站起身朝着那柱子望去,很快便发现自己的乌纱被钉在柱子上。这顶乌纱,他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到的,如果丢了,那他还怎么活。所以,看到了自己的乌纱钉在柱子上,张县令不容分说就挣开衙役跑了过去,将他的乌纱取了下来,将其抱在怀里,整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对于张县令的反应,月如初却理都不理,只是缓缓的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尝起来。
看着黑衣女子仍是云淡风清的品着茶,又看看抱着乌纱发愣的张县令,侯杰便朝前迈出一步:“这位女侠,不知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大费周章。莫非你留在这是想告诉本官这些人因何而死?”
“侯将军,如果本姑娘说本姑娘是闲着没事,找你们这些当官的玩玩,你会信吗?”月如初笑呵呵的道。
其实,侯杰的身份她早就查清楚了,只是侯杰这个人到底怎么样,她样不清楚,所以她想借机试探试探,看看这个侯杰值不值得信任。自己他不是亦痕的人,所以他不能完全相对他,得给自己留一手才行。
“女侠,如果本将军没猜错,酒楼里这四个人都是你杀的。能否告诉本将军你为何杀他们,他们与你有何恩怨?”侯杰一脸好奇。
这女子刚刚用筷子轻易的将两位衙役和张县令的帽子都打下来,而且那四位伙计打扮的男子皆是被筷子扎死的,在场除了她之外就没有别人。杀人者,往往都是在杀了人之后迅速逃走,聪明的人还会在逃离之前清理在场所有的证据,不让人知道人是他们杀的,结果这位黑衣女子不但不如此,而且她还光明正大的坐在这里吃饭,丝毫不害怕官府的人,所以她留在这里一定有什么事,不然她不会冒这个险。
微微一笑,月如初便道:“本姑娘与他们毫无恩怨,只是有他们并非好人。好了,这些尸体你们好好的处理处理,本姑娘还有事,你不陪你们了,再见。”
月如初说完,便抓起桌上的古剑准备离开,其他,她留下来的目的只是想告诉官府,这些人是她杀的,官府的人不必要再细细追查。虽然那张县令对自己无礼,可是他并没有罪,所以她才没有取他的性命。
见月如初要走,张县令猛然回过神来,迅速将他的乌纱戴好:“所有的衙差听令,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你们一定要给本官抓住这位杀人犯,千万不能让她跑了。”
这女子,不仅仅杀了人,还打掉了他的乌纱,这不仅仅是犯了王法,还藐视朝廷命官,光是这两条罪,他就足矣定她的罪,将她法办,再加上刚刚她差点把他吓死,所以他一定不能放过这位黑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