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出来说话,天启皇身体往金龙椅上靠,有些慵懒的道:“哦,有何不妥?”
“皇上,自天启天朝以来,不曾有女子在朝中担任官职。正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身为女子就应该在家做做女工,朝庭大事岂能让女子参与。而且让她区区一女子来当皇子和公主们的先生,恐怕会耽误了皇子和公主们的发展。”严明杰急忙道。
知道她在朝中当官,朝中肯定会引来非议,可是天启皇并不傻,他让月如初当官,自然对她有信心,而且他现在还不能出面,所以直接将问题推给月如初。
只听他淡淡的道:“小月儿,吏部侍郎说你应该在家里刺绣,不应该管理朝政,也不配当皇子和公主们的先生,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你如何看?”
“严大人,对于您刚才的话,小女子有几点不解,还请严大人指教。”月如初淡淡的道。
“月中侍有何不懂,直接言明。”严明杰淡淡的道,似乎对于月如初将要提问的问题并没有半点担忧。
“严大人,你刚才说小女子担任皇子和公主的先生,这是误了皇子和公主们的发展是吗?”月如初淡淡的道。
“那是自然。”严明杰理直气壮的道。
“何以见得小女子不是一位好的先生?你了解过小女了吗?你知道小女子会些什么?”月如初反问。
不屑一笑,严明杰便道:“就凭你这个年纪,最多也只能懂个皮毛,竟敢当先生,你这不是误人子弟?”
“哦,原来严明杰大人是以年纪来论知识。那小女子试问,严大人的才学与今年的新科状元相比,谁要好些?”月如初又问。
“今年的新科状元才高八斗,本官自然不如他。”严明杰淡淡的道。新科状元的才学都是满朝公认的,他严明杰怎么敢跟他比。
“那严大人今年贵庚,新科状元年方几何?”月如初淡淡的道。
被她这一问,严明杰,便吱吱呜呜不知道怎么回答。
“严大人,您既然答不出来,下官帮您答吧。严大人,看你的年纪少说了有五十八,而新科状元也不过三十出头。以您的年纪,当他的爹绰绰有余了。当刚才的意思不是以年纪来论才学吗?你比新科状元多活了二十多年,你的才学怎么比不上新科状元?”月如初笑道。
老家伙,本小姐没惹你,你倒先来惹我了。如果不给你点利害瞧瞧,你还不知道本小姐的利害。
虽然说月如初的话否定了严明杰的观点,可是严明杰久经官场多官,怎么可能被月如初一句话给压抑,只听他道:“说算是新科状元的才学比本官好,可是他是男子,与你不同。这并不足够证明你有能力在朝为官,更不能说明你有能力担任众皇子和公主们的先生。”
“哦,那依严大人之意,下官要如何才能担任众皇子和公主的先生?”月如初淡淡的道。
“自然是德才兼备了。”
“哦?那严大人口中的德是指什么?才是指什么?”月如初又问。
“德自然是品行道德,自古以来,女子都是头发长见识短,当是论德,你就不合格。至于这才,自然是指文才了!没有文才,又如何能当得起先生呢,月侍中,你说对吧?”严明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