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樱一下子蒙住了,不知所措,眼前闪过以前的记忆,说真得,这些年来,在感情方面她像是一个白痴一般,不是没人喜欢,而是见过她的男人都怕她,畏惧她,单单她那冻死人的气息,让人为之怯步,以前在哈佛大学时,曾经有一个男人,应该是男生吧!是一个天之娇子,后来大概是被她的态度激怒吧!后来约她出去强吻了她,结果是被她打的一个月下不了床。
楚寒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冷艳樱有些吃痛的微微张开嘴,嘴出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楚寒像是感觉到一般,舌头轻巧的钻进她的嘴里,而她竟然没有一点的抗拒,没有一点的不情愿,任由他火热的舌迅速地窜入口内,与自己的舌纠合在一起,感觉到久违的酥麻,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迎合他的拥吻。
直到这一刻,冷艳樱才发觉自己竟是如此地渴望着这个吻,理智早已飞到千里之外,此时此刻的自己,只想沉溺于这份甜蜜,不想再去想其它的事情了。
楚寒的吻从温柔到火热,从火热到狂乱似乎没有任何的规律,那个吻如同是久违了一个世纪,如同是吻了一个世纪的那么深久。
楚寒的粗喘和她的娇吟交织在一起,直到两人都透不过气来,方才分开,她眼神迷离地爬在楚寒身上,疲惫的微笑,酒吧里灯光的照映下,一身肌肤透出淡淡桃花之色,难以形容的娇美,水溶溶的眼瞳明亮清澄,楚寒扁嘴一笑,轻轻抚摸自己的细颈道:“樱,这才是真实的你吗?”楚寒的有磁性的声音像是一个炸弹一样,进了她的耳,震乱了她的心,让她慌张起来。
冷艳樱猛得惊起来,推开他,站了起来,退到一边去,刚刚是怎么回事?自己竟然会沉溺于楚寒带给自己的温存,冷艳樱的心慌乱起来,一把推开楚寒,想要逃开。
楚寒麻利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想要逃开的她,把她拉扯到他坚硬的胸口,下巴顶住我的头,双手环住她挣扎的身体,轻声呓语地说:“樱,不要逃开我了,好吗?”
第一次,冷艳樱发现自己竟然是这般的瘦小,竟然会推不开楚寒,第一次,冷艳樱发现自己的力量竟然是如此小,听到楚寒喃喃的声音,冷艳樱慢慢放开了挣扎。
楚寒想着刚刚的一切,刚刚盯着冷艳樱看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话,说真得,一向在女人面前口若悬河的自己,竟然会有说不出来话一天,看着她千变万化的表情,楚寒更不知道说什么好。
谁知道她又突然站了起来,还以为她又要去领舞,便冷不防的抓捉她,真得不希望她的美丽让其它男人看到,真得不希望她把自己放在如此危险之地,真得不希望她总是逃开自己,真得不希望她总是这般冷若冰霜,真得不希望她这般孤寂,真得不希望。
自己和他不该有交集的,自己进亚盛集团只是为了完成我的任务,自己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可是却不能否认她的心为他起了涟漪,她的心为他燃起了一丝丝悸动,此时此刻,她只想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安静一下,她需要一个怀抱让她安静,她需要一个怀抱让她安心,她需要一个怀抱让她不再那么紧张,她需要一个怀抱让她放轻松。
“樱,你还在吗?”维希走过来叫道奇怪这两人在干嘛去哪里了
冷艳樱猛得惊起来,用力推开楚寒,脚步不受控制的往外跑,冷艳樱,你是怎么了,怎么会沉溺于楚寒带自己的一丝丝温情,他是楚寒呀,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上一刻与哪一个女人温存的男人,自己怎么可以对他产生一丝丝温情,不可以不可以。
“快去追呀你发什么愣呀?”楚寒听到维希的话猛得反应过来焦急地冲了出去。
看到自己的车,冷艳樱快步走上去,不理会楚寒跟在后面的叫喊声,自己不可以,爱情是自己要不起的,楚寒这个男人更是自己要不起的,不可以心软。
冷艳樱猛踩油门,车子瞬间消失在芝加哥酒吧前,楚寒那焦急的叫喊声还在耳边若隐若现,眼角的余光闪到倒车镜上,镜子上印着楚寒在后面追赶的身影,冷艳樱加快油门,车子飞地一般离开,楚寒也再跑不动了,她偷偷地看着倒车镜中渐渐消失的孤寂身影,眼神移了回来了,慢慢放下了车子的速度,心里涌起千头万绪。
车子很快到家了,刚准备下车,想起楚寒曾送自己回来过,他知道自己住在这里,他一定会回来找自己的,可是自己暂时还没有想好如何去面对他,思索了一会,随即开着车离开了。
果然,冷艳樱的车子离开了两分钟,楚寒的车子便到了,楚寒摇下车窗看着那栋米白色的房子,灯没有开,会不会在家呢?可是心底还是不放心,随即推车门,走上前去按了一下门铃,许久,没有回应,大概是没回来吧!
樱,你又逃了,你可知道我的心会痛?挣扎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我终于知道我的心为你起了涟漪,我终于知道我的心受了你的牵动,可是你却一再逃开我,为什么。
楚寒坐在车子里想了许久,嘴角抽动了下,那异常好看的嘴角扬起一丝丝浅浅地笑容,狭长上挑的眼睛闪过一道诡异的光泽,若不仔细看,根本查觉不到,樱,你真得以为你能逃得开我吗?随即发动车子离开了,毫无痕迹让人感觉不到他有来过这里。
冷艳樱开着车很快来到另外一栋房子,这栋房子很大,五层楼,我、玫樱、雪樱、兰樱都有钥匙,我们每人一层楼,里面机关重重,装有监视器、感应器什么的,一楼是一个大厅,冷艳樱开门进去后,眼角抬起来看了一下,有人……
这个念头一入自己脑海里,冷艳樱眼角扫视了一下大厅,会是谁呢?手悄无声息拿起随身携带的消音枪,那人似乎要开灯,感觉到那人的气息,冷艳樱迅速朝那个方向开了一枪,灯开了,她眼神扫过大厅,没有人?冷艳樱眼神越发越阴冷了,谁能悄然无声进入这栋别墅。
“死艳樱,又中你的枪了……”兰樱从沙发后面走出来捂着手臂,皱着眉头出来了。
“兰樱,你又搞什么鬼?”冷艳樱看着是兰樱,松了一口气收起枪,走到那意大利真皮沙发坐了下来,这个女人又来掩饰身上的气息找自己玩枪法不知道这样会很危险呀。
“本来想和你闹着玩的,谁知道你下手还是那么狠,你的枪法那么准,若不是再闪快点,我不就死在我枪下了?”兰樱嘟着嘴巴说着
“我下手有没有那么狠我知道,怎么样了?”冷艳樱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点燃起一支烟抽起来,自己刚刚感觉到那人气息虽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但是对自己却绝对没有恶意,所以并没有一枪毙命,只是想让那人失去反击的机会。
“没事,就是擦破了一点,你的枪法还是那准。”
兰樱找来医药箱,艳樱帮她取下子弹,替她包扎了一下,随后她坐在她身边,拿自己的烟点燃了她喜欢抽的一支烟,坐在一边。兰樱喜欢抽柔和七星,就是mild seven,她说有很多叛逆的女作家的笔下总有它的影子。曾有人戏谑地说:“我很mild但我不sevseven。”据说,mild是一种生活状态,一种柔和的品位的状态,她特别喜欢,我喜欢寿百年。
她们两个人窝在沙发上艳樱淡淡地轻声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个钟头前。”
“任务完成了?”
“完成了,准备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打算去哪里?”
“不去哪里了,准备就呆在香港,懒得往外跑了。”
“玫樱什么时候到?”
“应该到了,一、二、三,好了,那女人到了。”话音刚落下,门就开了。
“死女人,怎么不让我去接机?”
“怕打扰你与烈的甜蜜生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