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恍然大悟,艳樱她的路线如此之明显,她是希望自己亲自去找她的,还是希望自己找到她的,艳樱对自己还是有情的,艳樱还是爱自己的,楚寒被这个念头弃得欢喜万分。
“你去吧,一定要带回艳樱,楚寒,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若还有下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卢炎听着楚寒的话,突然明白艳樱为什么会这样安排行程,她希望见到的人是楚寒,一直以来,她希望见到人的都是楚寒。
“我不会的,再也不会的,对了,炎,国内国外现在还是找不到合适的骨髓,亚丽的骨髓也不行,医生说还是要找她亲人的,所以现在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去找杨梅和林易昌了,你去监狱找林易昌把冷艳樱的身份告诉他,再去找一下杨梅,他们知道艳樱的身份,会救她的,而且他们是艳樱的亲身父母,所以骨髓一定可以的。”楚寒怕找到艳樱,骨髓却没有办法找到合适,他真的害怕,害怕会失去。
“不要担心,艳樱一定会没事的。”卢炎说着,他不知道他这样说是安慰谁。
“艳樱一定会没事的,我现在就威尼斯等她。”楚寒坐不住了,他真想马上见到艳樱,马上……
兰樱去找了杨梅,而卢炎赶到监狱里去,看着林易昌苍老的脸孔,这个曾经在商场不可一世的男人,现在却颓废得像一个老头子。
“林先生,你还好吧!”
“你是……”
“我是你女儿林莎莎也就是冷艳樱的朋友。”
“什么……”
卢炎看着林易昌原本暗淡无光的眼神,此时因为听到他女儿的消息而泪光闪闪,卢炎叹了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一告诉她了。
威尼斯马可波罗机场,楚寒在这里等了三天了,三天却没有发现艳樱的踪影,会不会是自己猜错了,艳樱根本没有来威尼斯,不可以,不可以,艳樱一定会来的,相信自己,相信艳樱,楚寒安慰着自己,眼睛死盯着出口。
炎说林易昌和杨梅的骨髓已经化验出来了,林易昌的刚合适,只等找到艳樱人了,他们都在等,在等艳樱,在等找到艳樱。
这是最后一站,若是再看不到楚寒,就不要这样走了,楚寒是一个聪明人,他该明白自己这样走的目的的,若是这站还见不到他,就不再随着那个路线走了。
楚寒,这是最后一站,若是见不到你,我们就缘尽于此,而我也会快要死了,医生说我的白血病是晚期了,这段时间不停的吐血,我就明白了。
现在就算找到合适的骨髓,也不一定会救活的,不,我根本就会死的,何况这一路走来,各地大医院我都有去看过,或许是自己该死吧,竟然没有一个合配的骨髓,算了,想那么多干嘛,死就死,有什么可怕的,面对过那么多次死亡,我冷艳樱哪一次的皱过眉头。
唉,楚寒,我只是有些舍不得你,真得,你如此待我,我竟然还会爱你,若是这站看不到你,我再也不会爱了,再也不会爱你了,随后艳樱背着包走出机场。
艳樱一抬头,眼眸定住了,眼前这个人是楚寒吗?
楚寒看着这个脸色苍白无力的女人,一向酷爱黑色的艳樱,今天穿了一身白衣,黑发吹起,纯洁的如同天使,楚寒看得呆住了,他也突然间明白了,艳樱不是酷爱黑色,而是她不得不穿黑色,黑色才是她最好的伴侣,最好的掩饰,而白色才是她的本身,才是她的最爱,才是最适合她的,艳樱用黑色隐藏自己天使般的身份,今天她又是一个纯洁的天使……
两个个,两双眼眸,再个人,就定格在那一瞬间,死死地盯着对方,似乎要把一个多月的分别看透,看透她对方的表情,两双深情的眼睛久久不愿意再分开。
爱上你是我的错
可是离开又舍不得
听着你为我写的歌
好难过
如果说我说如果
我们还能重新来过
不去计较谁对谁错
该怎么做
我从来没想过-
会有这样的结果-
成为了每次的过客-
是爱的太少-
还是要求的太多
总是会觉得不快乐-
曾经就算是一个吻
我们也能从寂寞中挣脱-
就算用泪水换来笑容
也值得——
而现在就算拥抱着
为何两颗心总不知所措-
难道注定就这样
擦肩而过-
当爱情来了谁又能说我舍不得寂寞-
当爱情走了谁又能说我不觉得失落-
当爱燃烧过谁又能说我不觉得快乐-
当爱变沉默谁又能说我过的很洒脱-
爱上你是我的错
可是离开又舍不得
听着你为我写的歌
好难过
如果说我说如果
我们还能重新来过
不去计较谁对谁错
该怎么做
当爱情来了谁又能说我舍不得寂寞-
当爱情走了谁又能说我不觉得失落-
当爱燃烧过谁又能说我不觉得快乐-
当爱变沉默谁又能说我过的
很洒脱——
当爱情来了谁又能说我舍不得寂寞-
当爱情走了谁又能说我不觉得失落-
当爱燃烧过谁又能说我不觉得快乐-
当爱变沉默谁又能说我过的很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