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一件小事能按上你高中三年的外号。
某天,我妈逼着我整理那个乱的一言难尽的房间。
如果不是看在她手里鸡毛掸子的面子上,我照样可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我一边坐在地上收拾,一边听着我妈那不停“念经”。
床底满是灰尘,除了灰尘就是我那些儿时视如珍宝,现在碰都懒得碰的东西,用我妈的话就是“眼睛珠子”。
“被坐下地上,地上冷你不知道吗?”我不耐烦的拿起一本书坐在屁股底下,你以为我妈说这么多就够了吗?
“我说你有不看书还怎么多书,卖又不让卖,以后你结婚的时候,请你给我统统带走。”
我忍不了,“怎么说这些就是我的嫁妆了喽,既然这样谁动我嫁妆我就和谁拼命!”
我妈被我逗笑了,“行了吧你,快点收拾。”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我从床底深处翻出一个年代久远的盒子,我妈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惊讶道:“哟,不会是你什么忘了好久的小金库吧?”
“我多穷你不知道吗?”
“那就是情书?”
我吸一口气:“你真看得起你闺女。”说着打开盒子。
母亲两眼放光的盒子里面的东西,“这些可比你那些眼睛珠子有用多了。”
我随手拿起盒子里的照片,角落里的小男孩莫名有点眼熟,当看到下面的同位置的名字时,我露出了姨妈笑。
第二天上学时,我拿出一张合照给陆露。
“谢玲,谢玲,谢玲。”
我忍不住说道,“你可以先不要找我,你先看看别人。”
“别人?”
“。。。”
“居九霄?你居然和老居幼儿班同学?”
我无奈的点点头,这一动静引起了一圈看热闹的。
吴唯佳看看我又看看照片:“谢玲你小时候好可爱。尤其是这个哪咤一般的造型。”
刘航看了看笑道:“是啊,怎么长成这个死样子,一点也没有当年三四年纪的可爱样了。”
我不服道:“你作死啊!”
陆露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三四年级的样子?”
我无奈的解释道:“他说我和他三四年级同学,看我只记得我们以前是同学,至于几年谁知道。”
刘航继续作死道:“看看,人家老居就不一样了,人家是从小胖到大的。”
吴唯佳笑道:“你完了,我录音了,一会老居来了,你就死定了。”
“吴大吊有你什么事吗?”
吴唯佳被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叫懵了,一时间不知是动手解气还是动嘴解气。
刘航把目光我时,我就知道,这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重来不让人失望,“你看看谢三猪笑得死样。”
我拍桌子怒吼道:“刘二狗你过分了。”对于我这个临场编名字的才华,不写书可惜了。怒火都压不住我那上扬的嘴角。
陆露笑道:“完了,你一下子得罪了一圈人。”
刘二狗照样作死道:“陆麻雀有你什么事吗?在这插嘴!”
陆露是一个不怎么动手的姑娘,是我身边为数不多的好脾气,她生气一般都是死亡凝视。而我们也跟着她看着刘二狗。如果眼神可是杀死人,那李二狗应该已经挫骨扬灰了吧。
课间操的时候,挥动无精打采的做操,听完孙嗲嗲训话之后,本来还算整齐的队伍,一拥而散。
陆露站着前面等我慢慢走向她:“思春啊?”
“我觉的以李二狗嘴欠的程度,不应该教教他做人道理吗?”
“你想干什么?”
我想了想,“多说群龙无首,一盘散沙。所以这个头很重要。”说着我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
“群龙无首,一盘散沙?是怎么说的吗?”
我今教室,故意没有从陆露的位置上位置,而是绕道教室最后从一边走一边把身上的校服脱下,接着教室吵闹小心的靠近刘二狗,陆露和吴唯佳好像是明白了我的用意,坐下位置上姨妈笑的看着我。
我猛地吧校服盖在李二狗头上,把他按在桌上,大喊道:“傻看什么,上啊!”
陆露和吴唯佳急忙从位置上,跨过阻碍上去拍了两下,就连路过的男生也上来拍了两下。
刘二狗威胁道:“谢三猪,想死啊!”
我急忙松开他飞快跑回自己位置上坐下,刘二狗从桌上起来,看了一圈男生,“你们就这样看着?”那些乘机拍他两下的男生憋着笑,用演技告诉他,谢玲是个女生,我们能一群男生打一个女生吧?
“我不和你们啰嗦。”说着从上起来像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