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惊愕的看着跟前的小萝莉，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什么情况？
现在的人，拜师都那么随意的吗？
当然了，收徒是不可能收徒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收徒的。
毕竟苏凡的力量源自于系统，这点不论如何总是教不了的。
心思理通后，苏凡再看眼前的小萝莉不由的露出微笑。
他想起了青春，上一世也是在15.6岁的年纪，他也曾崇拜过某些人。
小迷弟…小迷妹吗？
果然，我还是太优秀了！
苏凡那一颗虚荣心，在此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老板大侠，你对人家笑。是同意收人家为徒了，对吗？”小萝莉显得很亢奋。
“呵呵，不收。”苏凡笑容依旧，无情拒绝。
“天色也不早了，小女娃你还是快点回去吧。”不仅不收，苏凡还下了逐客令。
因为，系统大爷规定：本店所有酒类不向未成年人销售。
“不，我不走！”小萝莉觉得这是老板大侠对她的一个考验，只要通过了考验她就一定能成为老板大侠的弟子。
一个美丽的误会。
苏凡无所谓的点点头，道：“随你，但不要影响我的生意。”
小萝莉怒视苏凡，但才一会后，小萝莉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道：“老板大侠，你有客人吗？”
苏凡瞪了一眼小萝莉，没好气的回应道：“你走，不欢迎你了。”
小萝莉不走也不气，那双满是灵性的眼眸一转，便似有了主意。她的脸上流露出狡黠的笑容，直盯着苏凡道：“老板大侠，小尘有办法让你的生意好起来哦。”
“哦。”苏凡点了点头，很是敷衍，仅当小萝莉是在玩闹。
“你不信？”小萝莉指着门外道：“那咱们来打个赌怎样？一个时辰内，小尘要这店里座无虚席。”
苏凡看着一脸认真的小萝莉被逗得笑出声来，心里只觉得小萝莉实在是太可爱了，忍不住的伸出手捏了下小萝莉的脸道：“那你要赌什么？”
小萝莉被苏凡突然捏脸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楞在原地，满脸通红。好一会，才开口道：“无耻之徒！如果…如果我赢了，你就做我师傅。”
“那如果输了呢？”苏凡觉得有趣，多嘴的问了句。
“我才不会输！”小萝莉先是反驳了句，在迟疑了一下后，又开口说道：“如果我输了，那我就留下来给你端茶倒水一个月。”
这样不论输赢，我都可以留下来，到时候我就天天缠着你教我功夫，小萝莉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哐哐作响。
“系统大爷，可以招人吗？”苏凡又不傻，眼前这小萝莉的如意算盘他一眼就看穿了。可苏凡并没有拒绝，虽然酒馆生意清冷，这大大小小的事宜苏凡一个人就能忙的过来。但不论怎么说，人总是社会生物。特别是一个人孤单久了，就越发的渴望能有人陪着，哪怕只是发发牢骚也好。
苏凡在这个世界是没有朋友的，虽然平日里能跟系统大爷斗斗嘴，聊聊天。但系统大爷毕竟是系统大爷不是人，因此人情味这种东西——压根就没有！
要不然，这酒价何至于没有商量的余地？
当然了，苏凡是绝对不会承认，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小萝莉长得太可爱了。
“宿主可自行决定，只要是在规定之内，小酒馆里的一切事宜宿主拥有最高权限。”系统大爷总算是没有为难苏凡，却也让苏凡再一次体会到了数据与人之间那极为微妙的差别。
得到回复的苏凡第一次认真的对小萝莉打量起来。
略带着婴儿肥的可爱小脸，一双大眼睛里仿佛住着一对会闪闪发光的小精灵，小身板虽然瘦了点，但她平胸啊。
平胸萝莉…
苏凡忽然想到了上一世里的某些动漫人物，这种人设不应该都是傲娇属性吗？
按照上一世的经验来看，眼前这小萝莉此时的表现应该是双手叉腰，小脸微红的一甩，眸子似有意无意的时不时偷偷瞄一眼自己，最后从嘴里发出一声声嫌体正直的“哼”吗？
但此时这一脸期待的几个意思？
难道是天真型萝莉？
哎，不管了。
苏凡收回打量的目光，略微点了点头，提醒道：“我这酒可不便宜。”
“不就几个臭钱吗？哼！”小萝莉是开心的，这个苏凡感觉得到。但从她嘴里脱口而出的话瞬间就让苏凡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推测，内心肯定——看来是傲娇类型没错了。
“诶，去吧，去吧。你只有一个时辰，要是没赢我，就乖乖的留下来给我打工一个月。”苏凡虚空一甩，故意骚包的用上了一些巧劲，小萝莉便觉得似有一道清风徐徐卷来，再反应过来时，人就已经站在了小酒馆门外。
“哇⊙?⊙！”小萝莉的脸上露出震惊与崇拜，对着店内的苏凡喊话道：“我一定会赢的。”
说完，一溜烟就跑远了。
看着再度恢复冷清的小酒馆，苏凡第一次在这天武界里露出真心的微笑。
“系统大爷倘若这小萝莉完成了赌约，我能收她为徒吗？”苏凡朝系统大爷问话，难得的出现了些许忐忑。
因为有了期待，所以害怕失望。
“一切个人行为，宿主拥有自我决定权。”系统大爷的回复再一次让苏凡很满意。
“不过，愚蠢的宿主。你能教她什么？”然后苏凡就被系统大爷怼了。
苏凡：“我有系统大爷你呀。”
“那你能教她什么？”
“我是无敌的，可以保护她。”
“那你能教她什么？”
“我…mmp！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本系统就问问而已，问问都不行吗？干嘛要较真，真是的。”
“……”
互怼月余，这是苏凡第一次被系统大爷怼得无话可说。
但观念一转，苏凡心头就明媚了起来。
打开声望值商店，心中默念功法。顿时，在声望值商店中出现无数功法。
“系统大爷，我可以教她这些吗？”苏凡觉得自己好机智。
系统大爷回复道：“那也要你买得起才行，穷比。”
苏凡看了眼商店内的功法列表，顿时有种骂爹的冲动。
好家伙，列表里的好东西确实包罗万象。
什么盘古的九九玄功，上帝的大预言真经，各大圣人的修炼法门……等等等等。
天杀的，这不是修仙的东西吗？这里真的只是一个武侠世界啊！尤其是在看了眼这些功法后面的价格上，那数不清的一窜数字后，就彻底断绝了换一本来试试看的心思。
跨过修仙的功法再往下看。
嗯，变成了上亿封顶最低也要百万的修真功法。
这也没法看，不要问原因，真穷！
再跨过修真类的功法，总算是找到了真正意义的武学秘籍。
可…
战神图录99万
长生诀99万
天魔策99万
万剑归宗99万
……
这些价格是什么鬼？
买不起好吗？
苏凡耐着性子，将列表再度往下拉，终于看到了些价格靠谱的秘籍。
九阳神功9.9万
九阴真经9.9万
……
紫霞神功1.68万
……
华山剑法588
……
基础功法系列，每本售价99。
嗯，靠谱是靠谱了。就是买不起而已，苏凡悲催的仰头无语。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年头，穷比别说娶不到老婆了。就是送上门的徒弟，也收不了啊！
果然！
是贫穷限制了我的各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