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古月满不在乎的样子,若阳脸色黯然下来。“我是为你好,以后,以后你会知道的。你两,绝对不能在一起!”
古月狐疑的看着若阳,虽然她也没有想过要嫁给赫连城,可是若阳这副样子说明这里面必然有内情,倒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什么为了我好?为什么我跟赫连城不能在一起?”古月盯着若阳,不放过他的一丝表情。
“因为你……反正你记住我说的就好了,我是不会害你的,时锦。”若阳看着古月,眼里满是认真。
时锦的身份太过敏感了,没有师傅的吩咐,他不能告诉她!
古月无所谓的撇了撇嘴,“不说就不说,反正我也不会嫁给赫连城的,还有,我说了我现在是古月,不是什么时锦!”
“我知道了,时……古月。”听见若阳喊对了自己的名字,古月才点了点头。
“你帮我把身上的药解开。”古月自然的对若阳说道。她知道若阳应该不是坏人,如果他想害她的话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动手,而且也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将她从火灾里就出来了。
“不行。”若阳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看见古月脸上的表情,若阳又缓了语气,“师妹,你的腿受伤了,所以要在这里休养一阵时间,等你的脚能下地了,我就带你回南丰。”若阳好言好语地对古月说,不过他还是不习惯喊古月的名字,索性就喊了师妹。
“休养可以,可是你解开我身上的毒啊,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担心我逃跑?”古月气急败坏的瞪着若阳。
可是若阳脸上的表情显然是告诉她,他确实是担心。这也不怪若阳,若是以前的小师妹他是绝对不会对她用药的,但是自从她被赫连城抓住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明明还是这张脸,声音也是小师妹的声音,可她的性子与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他想不明白,一个人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就算是失忆了……也还是让他匪夷所思。
而且现在的小师妹心眼太多了,怪不得他慎重一点。万一让她逃了,说不定会惹出什么大麻烦,所以方便起见,只能让她在床上好好躺一段时间,正好养养伤。
“师妹你放心,这不是什么毒,只是一种吃了会让人虚弱一段时间的补药,对你的身体是有益的,正好这段时间你好好养养伤,等好了我们就回去。”若阳声音温柔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古月见硬来不行只能软了语气,可怜兮兮的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若阳,“师兄,你就让我动弹动弹吧,我保证我不会逃的好不好?等养好伤之后我就乖乖跟你回南丰,好不好嘛师兄。”
听见古月的称呼,若阳心里一动,这还是他们重逢以来时锦第一次喊自己师兄。以前他们是最亲近的两个人,时锦虽然性子冷不喜欢说话,但是有什么事情都会想到找他这个师兄,他一听见时锦喊自己师兄就觉得心都软了,有什么难事都会帮她解决。但是重逢之后……
古月看出若阳眼里的挣扎,赶紧趁胜追击,“师兄,求求你求求你。而且我要是一直这样没有力气的话怎么上厕所啊,还有吃饭喝水……很不方便的……”
若阳在听见古月喊自己师妹的时候确实是犹豫了,可是一想到现在的古月有多狡猾又狠下了心,“上厕所吃饭喝水的话你不用担心,有人会照顾你,你只要好好养伤就可以了。”若阳说完没有看古月,直接转身走了出去,他担心自己再听古月说下去就会心软了。
古月看着弱阳的背影恨恨的咬了咬牙,她这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啊,这样的话还不如呆在赫连城身边呢,至少在赫连城身边她的身子是可以动弹的,在王府里走来走去也没人管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个瘫痪似的,只能躺在这儿一动不动!
古月努力转着脑袋看四周,想看看有没有办法通知赫连城自己在这儿的消息,这时候已经走出去的若阳突然回来了,看着她滴溜溜转的大眼睛,似乎是知道她心里所想,“你别白费力气了,我们离城里已经有一百多里地了,而且我出城的时候还特意为我们两个易了容,赫连城是绝对找不到这里来的。”
听到若阳这么说,古月一口气憋得差点上不来,最后只能自暴自弃地看着天花板,不说话了。
见古月可算消停了下来,若阳偷偷舒了一口气,这小丫头现在鬼主意太多了,就算她现在手脚都动不了,他还是莫名担心她会偷偷逃跑。
“进来吧。”随着若阳的声音落下,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古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往门口望去,是一个小女孩,女孩看着十三四岁,身材单薄,或许是因为缺乏营养,一头长发有些发黄,看起来甚是可怜。
“以后你就服侍时……古小姐,古小姐需要什么你就告诉我,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小凤凰乖巧的点了点头,偷偷抬头看了眼床上的古月,对上古月清亮的眼神又赶紧低下了头。这是她第一份工作,以前村子里的人都嫌弃她笨,不愿意招她去工作,她只能在家里帮妈妈做做农活,洗洗衣服什么的。
可是昨天她在村里走的时候突然碰见了这个哥哥,然后哥哥就问她多大了是哪里人,她都乖乖回答了,哥哥就问她愿不愿意做一份工作,一开始她是不愿意的,她担心自己又会被人嫌弃被骂,可是当听到银子的时候,她犹豫了,想到妈妈整天早出晚归挣钱,她就答应了下来,就算是被人打被人骂她也认了,这么多钱可以够她们家生活一年了呢,所以受点苦也没事儿。
刚刚躺床上的那个姐姐可真好看啊,就像是小仙女似的,就是身体不好,真是太可怜了,小凤凰想,她一定会好好照顾这个姐姐的。
若阳交代完小凤凰的工作就离开了,留下小凤凰一个人站在屋里有些局促,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她以前也没有服侍过人,尽管若阳刚刚讲了她的工作内容,可她还是不知道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