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梦蝶总算是见识过许多变态手法的人,却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估计那个黑哥感觉到了什么,随着他的一个眼神,他的手下,下手毒又狠。
屋子里很快响起一声杀猪似的哀嚎,但是,只来得及呼出口,就被人硬生生的折断。
在一阵从嗓子里发出的闷闷声中,屋子里弥漫起一股血腥味,楚梦蝶没控制住,扶着墙干呕了起来。
剧痛之下,那个叫马三的人,已经昏迷了过去,以为割掉他那个脏东西,就能泄愤楚梦蝶的心头之恨吗?
他想的美!
楚梦蝶擦了擦嘴角,对黑哥说:“去街上找几个乞丐来。”
黑哥已经知道这个女人要干什么,本来他是个有原则的黑道大哥,根本不屑干那些害人身体,又摧毁人意志的事,但是,既然是那个人开的口,他又欠他一条人命,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没过多大一会儿,有人就带着五六个乞丐来了,不过这次出现的不是叫黑哥的那个男人,而是另外一个穿黑衣的男人。
楚梦蝶对是谁带着乞丐来的,并不感兴趣,她要的只是结果。
那些乞丐猛一看到站在灯下的楚梦蝶,眼睛猛然放出淫荡的冷光,有胆子大的,甚至搓着手开始解裤腰带。
楚梦蝶脸色倏地下变了,对黑衣人厉声说:“你让他们手脚快点。”
乞丐们这才看到躺在地上,早被扒到精光,却是背对着他们的一个人影,看样子,五大三粗的,皮肤粗糙,一看就是个男人。
这个年代的乞丐,哪里还是某些年代的乞丐,他们多多少少也有点钱,要实在想女人了,就去发廊解决一下,再怎么饥渴,也没到去碰男人的地步。
他们面面相觑,楚梦蝶却是不耐烦了,从包里掏出厚厚的一沓现金,“谁第一个上,这些钱就是他的。”
俗话说的真是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等她话音一落,就有人扯下裤子。
有些事,一开始觉得别扭,那是因为从来没尝试过,比如眼前,这个乞丐碰过风月场所的女人,虽不多,却也不算少,还真第一次尝到男人的味道。
短暂的不适应后,很快发出爽快的啧啧声。
空气里迷漫的糜腐恶臭味,让两个穿黑衣服的大男人都差点忍不住要干呕,楚梦蝶却是瞪大眼睛看着,甚至,当看到倒在地上的男人发出痛苦的轻吟声,还狂笑了起来。
两个黑衣男子相视一看,不觉打了个激灵,真是变态的女人,以后真要记住一点,得罪谁也不要轻易得罪女人。
这一夜对于某些男人注定是惊恐的一夜,在马三指正下,欺负楚梦蝶的另外四个男人,没有一个遗漏掉,全部变成了能看不能用的太监。
话说陆希南,送走温郁后,他直接去了县城的一家酒店。
凌良辰本来是要入住县城最好的三星级酒店,打电话过去预定,却被告知,已经没有空房了,他只能带着林嫣然勉强在快捷酒店住下。
他有些抱歉,林嫣然却一点都不在意,她依偎在凌良辰的胸口,含情脉脉的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吃什么,住在哪里,我根本就不在意。”
凌良辰感动的看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终于鼓起勇气把另外一件事告诉她,他说:“嫣然,还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但是你要保证听了后不生气,不要不理我。”
林嫣然笑了,“说吧,连你那样的事,我都不生气,不要说其他的了。”
“当年在希南房间里的人其实是楚梦蝶。”
“什么!”和他想的差不多,林嫣然果然惊叫了起来,“怎么会是她?”
凌良辰抿抿唇,压低声音说:“我也不知道,这也是我怀疑幕后人是那家娱乐公司老板的原因之一。”
林嫣然拍了拍头,“天呐,我觉得事情真的好复杂,绕来绕去,我都要弄不清楚了。”
凌良辰刚想开口,门铃响了,林良辰走过去一看,马上打开了门,来人是陆希南,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笑着问:“凌少,方便进去吗?”
凌良辰被他这句调侃弄得笑了声,“去你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拿我开玩笑,快进来吧。”
林嫣然非常懂事,她知道陆希南这么晚了来找凌良辰肯定是有话要说,给他们倒好茶,就走出了房间。
房门一关上,陆希南的脸色马上变得非常凝重。
凌良辰问:“希南,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我觉得,既然他打电话给你,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或许他也已经开始行动了,以前爷爷还在位上,我其实不大担心,但是现在……”想到温郁又怀孕了,他的担心又加重了许多,“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想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很少看到陆希南和他独处时,还这么一本正经,凌良辰也敛起笑,变的正经起来。
“帮我照顾好爷爷和温郁,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温郁怀孕了?”凌良辰不可置信地叫了起来,继而又忘了刚才的紧张,拍拍陆希南的肩膀调侃道:“陆军医啊,你果然不负外界对你的神医之称,就连生孩子这事,也是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必然无敌。”
陆希南冷哼一声,很认真地说:“为了证明你刚才说错话了,而我非常生气,我要你立刻赶回B市去。”
林嫣然回来时,陆希南已经走了,她一个人随意逛逛,这么个经济不发达的小县城真的没什么东西可买,回来时,她手里除了拎着几个苹果什么都没买。
她进房间后,没有和凌良辰说话,直接去卫生间里把苹果洗干净,然后坐在床边慢慢的削苹果。
凌良辰怎么会看不出她正在生闷气,对当年的那个人是楚梦蝶,不要说她,就连他也和在意,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能穿越回去,给白痴似的他,猛扇几巴掌。
人家是认贼作父,他呢,却是反行其道的恩将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