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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对于美元的这一特殊地位,不少西方经济观察家用荒谬之极来评论,一方面其他国家要备有足够的美元储备,以防止类似1997年—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的投机行为,另一方面迫不得已还要购买美国国债。事实上,正是由于中国人民银行大量买进美国国债,小布什政府才能在给富人减税的同时从容地发动全球反恐战争。哈佛大学知名教授尼尔·弗格森将之称为“中国对美国帝国秩序的某种‘贡献’”。到2012年,中国持有的美国国债高达近2万亿美元。美元一旦崩盘,后果不堪设想。

从1944年至今,美元对黄金的比价已经丧失了97%。美元对世界其他货币的贬值每年在30%左右,华盛顿这样做仅仅是为了一己私利。2007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美联储更是故伎重演,印钞机马不停蹄,为了粉饰太平,还美其名曰“量化宽松”。

美国过去是、现在仍是真正的汇率操纵者!

1985年,美国迫使日本签订《广场协定》,降低了美元对日元及其他主要货币的汇率,此举让日本陷入著名的“泡沫经济”。1990年泡沫破裂后,日本陷入长期通胀,经济衰退。1989年,华盛顿对韩元如法炮制。通常这种做法都被冠以“同舟共济”的旗号,但问题是华盛顿从来都是把包袱强加于人。

美国对汇率操纵最著名的一次是在1973年。为了挽回美元的颓势,华尔街和国务卿基辛格沆瀣一气,精心策划了“赎罪日战争”,国际油价飙升4倍,美元地位惊天逆转,世界经济却深陷衰退。

2007年至2009年全球金融危机,美联储无休止地印发美元,为的就是控制汇率的天平。只要美元仍保持世界核心货币的地位,华盛顿和华尔街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利用货币政策来支撑美国的金融霸权,中国学者把美元的浮动汇率称为“掠夺机器”,可谓一针见血。

2009年,中国已持有1万亿美元的美国国债,难怪温家宝总理当年3月13日公开对这些国债的安全性表示担忧,暗示中国将借助欧元等将外汇储备多元化。话音未落,华尔街金融大鳄和华盛顿联手在希腊引发了“欧元危机”,美元地位进一步得到加强。

上述行为不是汇率操纵又是什么?

中国农业银行高级经济师何志成指出,华盛顿要求中国采取浮动汇率是不折不扣的陷阱,这会让中国把人民币的定价权拱手相让,外国资本就有机会干预中国市场。

2011年2月,美国财政部的报告千呼万唤始出来,尽管没有给中国贴上“汇率操纵国”的标签,但其立场较前更为强硬,称人民币被“大幅低估”,并警告说“目前的升值还不够,中国需要加大步伐”。当年12月的报告中,美国财政部再次对中国施压。进入2012年,中国的出口明显下降,5月,美国财长盖特纳又拿人民币汇率老调重谈。

2012年美国总统大选帷幕初启,共和党候选人罗姆尼就放言,如果他当选,第一件事就是把中国定为汇率操纵国。罗氏有一部竞选宣传片,其中公开讲道:“罗姆尼将在经贸问题上毫不退让,会迫使中国按规矩出牌。”

2012年初,美联储转嫁通胀的做法让东盟十加三各国叫苦不迭,难怪他们决定建立有别于西方的资本交易平台,推进域内各国资本市场一体化。6月,新加坡交易所和马来西亚交易所率先连接,泰国证交所将在年底前加入。中国和亚洲相关国家也在推动使用双边货币来进行贸易结算,以此规避以往用美元结算带来的风险。

就像美国采取的诸多地缘战略一样,华盛顿迫使人民币升值的真正目的并不仅限于此,它是想借此一步一步使人民币成为美元及欧元那样的全球流通货币,最终迫使中国完全开放资本市场,为华尔街的资本大鳄们开辟一片肥水宝地。如果北京按照美国财政部、美联储、华尔街的要求去做,那么最终结局将和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时的泰国如出一辙。

尽管如此,美元对人民币的货币战争只是华盛顿“屠龙”之术的一招而已。美国发动货币战争,就是想让中国未来的经济安全四面楚歌。为阻止中国经济增长,华盛顿及其北约盟友还有第二招,那就是控制中国的海外石油来源。

中国食品消费在过去30年甚至更长时间里悄然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巨变,城镇中的中国消费者越来越热衷于美国食品连锁店销售的新型现代食品,将其作为中国传统食品的美味替代品。如今,中国饮食中的营养成分被巧妙地破坏,已出现严重的营养危机。

用粮食做武器,是古已有之的战法。敌国人民难以忍受的饥寒之困,就是你的轻取之机。如今人类食品和动物饲料已经被武器化了。更有甚者,美国、英国的农工商巨头借助强大的政治金融力量,用几十年的时间全面创新了粮食武器的运用技法。一个针对中国人民的、有史以来最阴险的威胁已经成形。

始自30多年前,美国的快餐进入中国,来自异国的新口味被中国消费者追捧,逐渐上升为传统膳食之外的主要备选。不知不觉之中,美式快餐店已遍布中国的大街小巷,中国人民的膳食结构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巨变。美国农业巨头借助肯德基、麦当劳、赛百味登上中国人的餐桌,而一个长期性威胁隐藏在新奇口味和大众营养构成渐变的背后:中国的国家安全。

起初的变化非常缓慢。但这仅仅是一开始时的情形。

美式快餐是用工业化方式生产的食品。流行美式快餐的地方,糖尿病会变成流行病。中国年轻人近年来在食品消费上最大的变化,就是吃多了西方的垃圾食品,中国糖尿病患者的发病率也急剧地上升了,仅仅20年的时间,中国就变成了“糖尿病之都”。最近的一项研究发现,中国青年人的糖尿病患病率已四倍于美国,而美国青年的情况本来就够糟糕的了。快餐消费30年来在美国也一直增长。中国的劳动人口体质衰退了,西方的工业化垃圾食品严重地危害了中国下一代人的健康和活力。中国的卫生系统将为此而背负沉重的压力。要扭转这个局面,需要中国的中央政府立即采取紧急行动。

美国式快餐和工厂化食品中的一些成分,是否是导致肥胖症和糖尿病的源头?英国著名的医学杂志《柳叶刀》2004年就发表过文章,报道明尼苏达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副教授马克·佩雷拉博士和波士顿儿童医院肥胖症研究组大卫·路德维格医学博士所做的一项3000人15年追踪调查实验。他们发现,快餐、肥胖症和二型糖尿病之间存在“强关联”。实验组每人每周吃两次以上快餐,对照组每周只吃一次或者根本不吃。个人生活方式中看电视、体育活动、饮酒量、吸烟等其他因素都被分离开,以保证快餐消费量和肥胖症、Ⅱ型糖尿病之间的“关联”与其他因素不相关。15年的跟踪观察发现,实验组的体重平均增加10磅左右,胰岛素抗性(译者注:指人体不能有效地使用胰岛素,这是导致Ⅱ型糖尿病的原因)提高了两倍。

这个首次、全面、长期的科学研究,给“快餐是否导致肥胖之争”一个肯定的回答。

那么快餐会有害于大脑吗?《临床调查》杂志发表过华盛顿大学糖尿病肥胖症中心一份出色的科学研究报告:“多吃含高脂肪的快餐食品,可能会在大脑上留下疤痕。”他们用典型的美式快餐类高脂肪食料饲喂大鼠和小鼠,仅一天,也就是说很短的时间里,动物的大脑视丘下部就出现了炎症,这是分泌荷尔蒙、控制饥渴感、困倦感、情绪和身体节奏的关键部位。这项报告指出:“核磁共振成像证据表明,人类肥胖症患者也表现出视丘下部神经胶质过多。”综合二者后我们认为,人类和动物实验中的肥胖症,都与大脑视丘部位的伤害有关联。

越来越多的中国青年因对美式快餐成瘾而肥胖。肯德基、麦当劳全球连锁店,秘而不宣地把致人上瘾的化学成分加入鸡肉派和牛肉饼中。在物质形态上,快餐只是工业化的垃圾食品,在本质上却是新型鸦片。新鸦片战争的打手,不是停泊在广州城外的战舰,而是人们对美食的幻觉——更可怕的、比1840年的大英皇家海军军舰更严重的危险,因为这个对手没有外形。

是的,垃圾食品可以像海洛因一样让人成瘾。有科学实验可以证明。

位于佛罗里达的美国斯克里普斯(Scripps)研究所发现,典型垃圾餐中常用的玉米高果糖浆等糖类,可对大脑中枢区形成类似毒品效应的刺激和依赖而致人成瘾。在试验中给小鼠喂食垃圾食品会导致小鼠上瘾——控制愉悦感受的大脑区域逐渐麻木;小鼠吃得越来越多,即使要经受电击才能享受垃圾食品,它们仍趋之若鹜,情景令人惊怵!康奈尔大学威尔(Weill)医学院的路易斯·阿罗尼教授、前任美国肥胖症学会会长说,肥胖人的行为很接近可卡因成瘾者的行为模式,人类大脑对垃圾食品的响应和有毒瘾者寻找可卡因的模式几乎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垃圾食品可让人上瘾。

如果不能采取果断措施把垃圾食品的消费降下去,28年后,美国人口将有一半患上肥胖症。

还有一种工业化食品常用的调料谷氨酸单钠盐(MSG),其危险性被美国的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掩盖或忽略了。过量使用谷氨酸单钠盐能导致痴呆。最近一份科学报告指出:“谷氨酸单钠盐作为兴奋性神经传导素,对神经蜕变致病的过程起了重要作用。中枢神经系统的兴奋突触约有70%可被谷氨酸单钠盐激发,而当传导受阻时就会发生神经退行性痴呆症。谷氨酸单钠盐慢性释放的刺激性效应,能导致大脑皮层或皮下神经发生退行性病变,最终成为痴呆症。”

人工甜味剂是另一种最常用的食品添加物,其中有孟山都公司的“中性甜”(NutraSweet)和“坎特雷”(Canderel),2009年以后改为阿米诺甜(AminoSweet),作为糖的替代品用于无糖可乐等。孟山都公司于2000年将甜味剂业务出售给日本“味之素”公司(Ajinomoto),今天该公司在全球市场的份额达40%,是全世界最大的甜味剂供应商。在中国有“味之素(中国)公司”“川化味之素”(Chuanhua)“河南味之素”等。

推广阿斯巴甜代替蔗糖的理由是“低糖”,然而它同样会导致体重增加,副作用很多,如导致抽搐、眩晕、偏头痛、健忘、疲乏、抑郁、惊恐症等。

麦当劳、肯德基在中国的扩张处处充满破坏性,性质如同1840年的鸦片战争——这就是一场新的鸦片战争!

以削弱中国的独立性和战斗精神为目标的华盛顿行动纲领中,垃圾食品不过是Q其中一部分。即使是在美国,为美国负责监管食品安全的机构——食品和药物管理局,对快餐中是否使用不可食用的添加物,同样不管也不问。美国政府最高层的严重腐败由此可见一斑。奥巴马政府的食品和药物管理局副局长麦克·R·泰勒,1981年起加盟孟山都公司,曾任孟山都公司的执行官,1994年—1996年任职美国农业部,负责食品安全和监督。他对四届美国总统放任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监管政策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泰勒在进入奥巴马政府之前,曾服务于洛克菲勒基金会出资办的智囊团“未来的资源”,该机构鼓吹美国向非洲提供农业援助,趁机把用专利保护的转基因种子散布到非洲。

进攻中国食品安全的第二条战线是转基因主粮。美国农业部与孟山都公司、四大农业巨头以及农用化学品巨头为此而联手行动,转基因主粮登上舞台。

转基因的生物工程是一大杀手,洛克菲勒基金会大手笔行动,其背后是一个大目标。无所不能的洛克菲勒基金会一手推动了转基因革命,靠的就是大把出钱。

它的第一个大项目不是小麦而是水稻——亚洲人民的主粮作物!美国和欧洲并不熟悉水稻,然而用分子生物学搞转基因的农作物育种这个大政方针,早在1982年就确定了,走一个“专家上书”程序,基金会就可名正言顺地出更多的钱进行研究。洛克菲勒基金会理事会批准水稻转基因项目的时间是1984年12月,正式启动的时间是1985年。水稻的命运在随后的10年—15年被改变。

没有洛克菲勒基金会的金钱,就不会有全球性的基因革命。从1985年到2005年,洛克菲勒基金会直接出资1亿美元,在全世界宣传基因工程和它改造全球食品生产的宏伟计划,间接输送达数百万美元。转基因在其战略计划中占据何等地位,其重要性不言自明。

他们的公开承诺是“殚精竭虑、坚持不懈地从事植物的基因工程”。虽然不能证明采用分子——计算机技术具有足够的合理性,测定水稻基因图谱的项目仍在1984年启动。在公开场合他们喋喋不休地宣传,为了应对将要到来的饥饿,必须做这么大的研究项目,世界人口还要增长几十亿,有那么多张嘴等着他们喂!而他们真正的目标是控制中国和亚洲的粮食。

输送研究资金需要个新说法,他们就搞了“国际水稻生物技术项目”(IPRB),用钱去打开全世界所有高级实验室的大门,随后是宣传和推广转基因的17年,洛克菲勒基金会共出资1.05亿美元。从1989年开始更是追加专款开支做“培训与能力建设”,每年用5400万美元的金钱力量,把水稻基因改造技术的最新成果最快地投入应用。

转基因战争的种子,是这样深思熟虑地播种下去的。

转基因水稻新品种要出世,不能没有公关大手笔。洛克菲勒基金会在科学家和政界圈子里支持者很多。发达国家中有46家实验室很早就得到洛克菲勒基金会的资助。水稻基因图谱项目1987年度的开支为500多万美元,瑞士联邦苏黎世技术研究所和德国佛来堡大学应用生物科学中心都是受助方。

洛克菲勒基金会培育了自己的科学精英圈子,菲律宾国际水稻研究所(IRRI)五位居首的科学家,全是洛克菲勒资助培养的博士,负责研究的副所长曾说:“没有洛克菲勒的钱,我们就不可能建造起今天的研究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