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人类果然还是被那毫无作用的感情左右!”
看着手上的冰刃逐渐溶解,蓝人独自嗤笑着什么。
“可是现在不得不寄人篱下啊。”
蓝人继续说道,接着手指一撮,一道灰烟无火自起,从地上那堆积的如山高的尸体底部冒起,接着尸体慢慢消失,血液也如同被地面吞噬般,瞬间,这个维旧城从刚刚还在举行宴会,人声鼎沸的场面,到尸体横陈,血流成河,尸体被焚没消失,宛如无人之境,彻底成为一座死城了。
“希望那小子不会聪明到能发现破绽,我已经将他的记忆清楚了,应该万无一失。”蓝人自顾的说道,接着便在黑夜中隐没了身形。
夜,终究被薄阳掩盖,天一亮,共冲刚伸了个懒腰,却意外的发现,自己昨晚明明是睡在床上的,如今一睁眼,怎么会躺在野外的一块草地上。
“不行,怎么昨晚那么困,像被人下了蒙汗药一样。等下,冷关那家伙呢?”共冲才反应过来,冷关没在他身边。
“冷关!冷关!”共冲四下寻找着,却发现这地方,居然是被封锁着的,四面都是石墙,没有可以出去的路。
而幸好冷关,也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然而却昏迷不醒,在尝试叫醒他无果后,共冲继续观察着这个地方。
“诶呀,痛痛痛。”不久后,冷关也醒了,然而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全身酸痛,而且四肢无力,就像,就像有时候许爷爷说什么耕不动地的时候一样,那种现象好像叫肾虚还是什么来着。
走了一圈后,共冲突然意外发现这里居然贴了个路标:燎原隘!
这里,居然就是他们的目的地,许爷爷要他们来找一个师傅的地方,没想到就是这里。
接着共冲又转了一圈,才发现冷关已经醒来了。
“这里是个什么鬼地方?”冷关起来后,也发现这里有点不同寻常,根本没有出去了路,都被高高的石墙堵住了,想要出去,除非会飞。
“这里不会有什么隐藏的通道,有什么隐藏机关吧。”冷关猜测道,因为一般这种地方都是有秘密通道供人出入的。
于是二人便开始分头寻找着,果然,共冲在围绕这地方的一块石壁上面发现了端倪,一块奇形怪状的图案就印在那块石头上面。
再仔细一看,居然是一块很是复杂的拼图。“看这架势,联合到许爷爷说的什么要我们去这里找个人拜师学艺的事,我才明白,原来我们拜师还要有点智商考验啊!但是原图案都没有怎么拼啊!”共冲仔细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去弄。
“哎呀,让我来。”见共冲半天没有动静,一向沉不住气的冷关直接上去乱扭了起来。
拼图被移动的一瞬间,离此地不远的一间房子内,一个身材稍微有点臃肿的男人正在摇椅上优哉游哉的享受生活中。
突然,他像是触电般,从椅子上惊起。“有人!不会又是其它人误打误撞碰到机关,或者是老许的……不管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去看看。”
男人好似极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哎呀,怎么就是弄不出来啊!”冷关见半天弄不出来,不禁有点气急败坏了。
而看到冷关如此模样,共冲好似已经猜到了一般,只是嘲笑了一下,然后继续看着拼图,忽然,脑中像是电路接通,共冲瞬间便有了主意。
“移动这个,再是这个……”看到拼图逐渐变成他想要的图案,共冲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哼,笨蛋冷关,看着,这最后一下。”说着共冲露出了了胸有成竹,或者说有点得意到变态般的笑容。
果然,拼图在最后一下之后便突然自己扭动起来,看上去像是触发了什么。
“看啊冷关!”共冲说完,便自信的转过身去。
但是他并没有的到冷关充满崇拜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冷关突然的嘲笑。“哈哈,果然你还是没有拼出来。”
“怎么回事,我明明已经拼出来了。“共冲转过身去想看个究竟,果然,石壁再没有任何变化,停了下来。而且拼图的图案还变成一个字:傻!就好像是在嘲笑他一般。
此刻却是共冲开始反思了,难道刚刚没有成功吗?不对啊,那又是哪里错了呢。
终于想了一会,共冲才意识到自己的确不该那么早盖棺定论,恐怕之前第一步他或许就拼错了,因为在第一个方块那里是有些空隙的,可以将方块转动,这样下来这个拼图就变得奇难无比,相当于每个图块又多了四种选择。(现在的难度,相当于从1变成了4∧240,你说难不难。)
一时间,共冲的神情有些沮丧。
但是,对于冷关这家伙,他或许不知道刚刚共冲拼图的操作,而位于石壁外面的一个中年男子,却是十分骇然,没错,就是刚刚那个躺在摇椅上面的男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刚刚是故意增加了些难度,在石壁后面的一个装置将一块拼图修改图案后,本以为这两个家伙到死也拼不出来,没想到共冲刚刚快速扭动这240块拼图,居然还真的被他拼出来了。
他一时觉得,共冲这家伙,智商绝对很高,想了想,男人决定再给共冲增加点难度。
果然,增加难度后,共冲也是第一时间发觉了。
”这图案,刚刚是不是动了。“虽然共冲很是怀疑,但他还是继续的拼着,而反观冷关,继续优哉游哉的躺着休息。
“我去,怎么那么难!!”天色渐渐变暗,共冲已经从中午拼到了晚上,然而却是毫无进展。
“不拼了!哼,明明在第一次错后我已经有了思路,但这个拼图却像是会自动变化一般,到底该怎么拼啊。”
在石壁外面的男子听到这话,觉得差不多已经测试出共冲的耐性了,而且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这个难度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住的。
但男人刚准备调低难度,却听到共冲继续说道:“之前一定有人改变了图案,哼,该死的家伙,你再改我就祝你生孩子没pi眼。”刚准备动手的男人听到这话后,手便停了下来。
“靠,合着现在如果我再改动的话我就生孩子mpy?算了,两个小兔崽子,本来想帮你们,还是算了吧。”说完,男人决定不再行动,准备就看着他们拼出来。
地平线上升起一道红弧,一缕阳光刺破黑暗,天亮了。
守在这里一晚的男人一夜没有合眼,然而神情却不是多么疲惫。
反观冷关共冲二人,共冲早已经放弃,躺在地上睡了一晚上,而冷关也想尝试下,没到一分钟便不耐烦了。“哎呀,这什么东西,好麻烦,不弄了。”
见如此没有耐性的冷关,男人也觉得有点无奈。“这个家伙,和另一个人截然不同啊!不知是以前的哪一个婴儿。”
“共冲,我好饿啊,你快把这个拼图打开,我要饿死了。”
已经一天没有吃饭的冷关对共冲说道。
然而共冲还是躺着不起来,“不弄了,这个破东西,越弄越复杂。”
而共冲已经厌倦了。“我共冲,就算饿死,死在这里,从这倒下去,也不会弄这破玩意儿了。”共冲生气的说道。
“什么,这家伙不弄了。”听到共冲放弃,而冷关又没耐性,男人知道这俩可能真的需要自己主动打开这门了,但他还是觉得需要再试一段时间。”
“见鬼了,这东西怎么这么难弄,靠!”夕阳下,共冲还在鼓捣着这拼图。“哎呦,你不是说饿死都不弄这破拼图了吗?”冷关嘲笑道。
“这不还没饿死吗?你这家伙还在那说风凉话,如果你能聪明一点,我用得着这样吗,啊,好饿,让我吃饭啊。”可怜共冲,实在太饿,为了想出去吃口饭,拼了命去开动脑筋。
“呼呼,嗯,天黑了,这两个还没有弄出来,哎,要不要我降低点标准呢。”在这里守了将近两天的男人也有点按耐不住了。
又一直到了傍晚,俩人都没有弄出来。
“弄个屁,老子不弄这鬼东西了。”共冲的耐性又一次被用完,也躺在地上休息了。
“别介啊,共冲,继续啊,哈哈,大笨蛋,看你弄了半天,其实我早就想到了这东西怎么解。”
冷关又站起来,大摇大摆,神气十足的朝图案走去,像是很有自信。
“得了吧冷关,你这家伙的智商我不知道啊,吹牛吧你。”然而共冲一点也不相信。
“瞪大眼睛看着吧。”说完冷关从地上捡了块石头,在图案上面鼓捣着什么。“哼,我倒要看看你在弄什么。”
共冲看似毫不在意冷关的动作,他也不认为冷关能解出他都解不开的难题,但还是偷偷眯着眼看冷关有什么花样。
“哈哈哈,你个傻子,居然想用石头把图案刮没。”看着冷关不断用石头刮掉石壁上的图案,共冲开始嘲笑道。
“不是说弄成完整的一块就完了吗?啥都没有不就可以了吗?”
“你个笨蛋,哪有你想的这么简……蛤?门开,了,我靠!!这,也,能,行?”
没错,门开了。
看着上一刻还在嘲笑自己的共冲突然目瞪口呆,冷关很是受用。
“怎么了,以我的智商吗,有这种操作,对我冷关来说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咦嘻嘻。(发出狒狒一般的笑声)”
石壁露出一道缝隙,变成了一道门。
外面,一个看起来有点臃肿的男人走了进来。
“唉,你们就是老许的两个笨孩子们吧,怎么这么简单的谜题你们解了这么久啊!现在我就是你们的师父,我名字难听,暂时不告诉你们,你们就叫我老千就行了。现在你们跟我走。”
看着这两个奇葩弟子,老千也有点感慨万千,因为有些事情在他心中积蕴了很久了。
而且刚刚其实老千内心是很不情愿打开门的,但实在懒的等他们解开,而且冷关共冲也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总不可能饿死他俩嘛。
所以他只能依托冷关这奇葩的操作,下了这个台阶。
但,不久后,抱怨别人奇葩的,就不止老千一个人了。
而老千似乎是为了展示自己作为师傅的能力,明明有路却不走,却径直朝着一个大石头走过去。
“喂,千师父,那里没路啊!”共冲提醒道。
然后,老千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有停下来,继续向前走着。
共冲二人本来以为老千会被撞到,结果居然,他居然直接把石头撞碎了,能直接撞碎一块石头,这个家伙...
然后老千这才解释道:”从路上走,会绕道,我不喜欢绕道,所以才走这里,别见怪,我们继续走吧。“
看着老千若无其事的说道,冷关共冲彻底无语了,这老家伙,绝对在装b,不过老千确有那资本,刚刚直接撞碎石头,恐怕就是许云也做不到吧。
“乖乖站好♂,等下一个一个过来,师父给你们检查下身体。”老千对进来的二人说道。
共冲看的明显,他觉得老千是在淫_笑,好似一个老流氓。
“不会吧,这个家伙莫不是有特殊癖好?”
见老千如饥似渴的笑声,共冲知道自己一个如花似玉的青年要遭到摧残了。可恶,自己的初不会要被男人,而且还要被老男人夺走吧?
然后老千先把冷关先带进自己的房间。过了一段时间后,老千又过来叫共冲检查。
无奈,共冲只好极不情愿的褪去了外衣,看了看冷关,却发现冷关好像是一副很兴奋的样子。“这小子没吃错药吧!一个老流氓对他做那种事情,他...”共冲心想着。
“进来了,先把衣服脱了。”老千半眯着眼,坐在躺椅上对共冲说道。
“靠,居然直接叫我脱衣服,这家伙,还真是个老流氓,但是是许爷爷介绍的,应该没问题吧。”共冲内心有些纠结。
见到共冲半天要脱不脱,犹犹豫豫的,老千催促道:“快点啊!就剩你了,待会还有事呢。”
“好吧。”共冲觉得自己的清白已然在这句话♂后荡然无存。
“算了,老子这贞操牌坊不守了,豁出去了!”共冲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然后准备脱下自己的裤子。
看到共冲的奇怪行为,老千说道:“喂,干什么,叫你检查身体,不是叫你跳脱衣舞的,而且你跳了我也不给钱。快点坐下啊?”
“蛤?只用脱上衣啊。啊啊,呵呵,我刚刚是觉得天气太热了。”共冲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
老千和冷关看着共冲,又看看自己身上很厚的衣服,现在才三月呢,共冲这小子,要不是太sao了,要不就是思想有问题。
待共冲坐下后,老千把手指按在共冲的手脉上,“嗯,纯阳性,看来你们两个都还是个雏呢,哈哈,想当年我十五便…咳咳,风流往事不必再提了。”
“哈,既然你们还是童子身,倒也省去许多麻烦了。”看着这两个臭小子,老千蓦地出现一种希望感,但又想到什么,片刻便消散了。
于是,检查身体后,老千便给二人做了一顿大餐,叫他们多吃点,虽然二人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但在狼吞虎咽时,他们不知道为何,总感觉这是死囚要被仲裁前的最后一餐。
(事实上也是,因为老千接下来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