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秋风瑟瑟,女孩缩了缩身子,显得有几分单薄之意,吉吉抬头望向我,弱弱的说道:“能,能不能不要去找他,他也是有苦衷的。”说着低下头,眼睑下坠,不敢与我直视,我微微一叹,即使被抛弃了依然向着别人说话:“放心吧,我不是去找他的。”
我的目前是去那个康怡宾馆,因为在那五个被害女孩的照片有,其中有一张照片,女孩的背景就是那个康怡宾馆,几个醒目的字,我也只是碰巧发现,死马当活马医,过去碰碰运气,吉吉对于这一块的路线还是比较熟悉的,没走多远就看到了康怡宾馆的牌匾,红灯闪耀的,看起来像是专门开放给情侣的宾馆,吉吉本是有些不愿上去,但我总不可能把她丢在这小巷子里,只好强迫她跟我同行。
宾馆的前台很简陋,一盏暗黄色的吊灯,一位年轻不打的女孩,躺在两个拼凑的椅子上面,手里拿着一块油腻腻的大饼,眼睛盯着电脑,时不时的往嘴巴里塞上一口,即使我两人进来,前台的女孩也不曾抬头,好像在看什么电影,声音还调的很大,旁边就是一个成人用品的自动售货机。
吉吉豁然说道:“你进去吧,我,我就在这里等你。”她虽然有点瑟瑟,但语气到底十分笃定,我也不好强行逼迫她:“那好,你一定要等我出来。”拿着那张房卡我就走了进去。
当我穿过长廊就感受不到前台的灯光了,整个二楼的宾馆,皆是那种暗红色的大门,而且有点像迷宫一样的感觉,岔道十分的多,头顶上的灯光极为的昏暗,每一个大门都紧紧关闭,听不见任何的声音,甚至人站在这里都有一点头晕目眩的感觉,我看了一眼房卡的牌号987,但是眼前的房门牌号都是230左右,我随意的找了一个岔道穿了进去。
这是一条长廊,每三米左右会间隔一个门,上面的门牌号是4打头的,本想找个服务生问问,但是这偌大的长廊几乎没有看见一个人,按理说这个时间应该是很火的才对,踩在红色的地毯上‘沙沙’的响,前面更是连灯都坏了,我吐槽了一句,这不知道还以为是在玩密室大逃脱。
‘呜呜’豁然间,听见隐隐的哭声,像是小女孩的声音,我不为所动,继续往前走,哭的声音,一会大,一会小,让我十分的难受,走着走着,我停下了脚步,我的目光望向了左侧的大门,那一扇暗红色的大门,仿佛得了癫痫病一样,不停的一开一关,房间里的床头上亮着一盏红色的弱灯,电视机还是开着等,有一个女孩蹲在柜子旁边,抱着膝盖埋头哭泣,当我走上前用手掌抵住门的时候,门就突然间不动了,那女孩也停止了哭泣,豁然慢慢的抬头,朝着我望了过来,她的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划痕,犹如蜈蚣顿足一般,尤为的狰狞,而且眼眶里也没有眼珠,只是一片眼白,这女孩望着我,就这么扬嘴笑了起来。
不对,这女孩并不是人,我没有开启天眼,却能够看见他,那么应该是它主动现身的,我朝着女孩走了进步,女孩对着我笑的更欢了,下一刻,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等我在望过去的时候,那女孩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下一刻,两个壮汉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们人高马大,皮肤哟嘿,手臂上还纹着纹身,两人一人搬了一箱啤酒,站在门口看见我皆是一愣,随即右侧那个壮汉笑道:“怎么,你还喊了小姐?”左边的壮汉也微微一愣:“我还以为是你叫的小姐呢。”说着他放下了啤酒,朝着我走了过来,笑道:“哟,还是个送上门的外国妞,好久没有遇到这种极品货色了,你,什么价格?”
这两个人应该也是亡命之徒,手掌布满了厚茧,腰间还别着手枪,我冷然问道:“你们房间里之前那个女孩在哪?”此话一出,两人的笑容皆是消失,眉头一拧,站在门口的那个壮汉悄悄的关上门,然后把房门给反锁了起来,站在我跟前的那个壮汉目光也冷了下了,缓缓的掏出手枪,拉了一下枪栓,指着我:“你是什么人?还是说是警察?”
我在沙发上坐了下了,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我越是如此,这两个壮汉越是紧缩眉头,显得慎重,毕竟普天之下,有多少人被枪指着,还能够如此淡定自若,我指着旁边的衣柜说道:“那女孩的尸体应该就被你们藏在了衣柜里面吧?”说完,这两人彻底的无法淡定了,后面那个壮汉做了一个手势:“做掉她。”
他的话音一落,用枪指着我的壮汉脸色猛地变了,因为他发现他手里的枪不见了,我用食指轻轻转动着他的手枪,门口的大汉二话不说立即掏钱,我将手里的枪甩了出去,这东西我并不太会用,还不如阴气来的实在,在他掏出枪的那一刻,我用阴气刺穿了他的手腕,他惨叫了一声,枪就掉落在了地上,他捂着手腕吃痛的惨叫,额头青筋暴起,两人对视一眼,丝毫不在顾忌手枪,立即转身开门,想逃跑。
那壮汉丝毫来不及顾忌手腕的伤口,用另一只手疯狂的摇着门的把门,时不时回头惊恐的望着我,他越摇越用力,整个门把手疯狂的响动,但门丝毫没有要打开的迹象,另一个人也急的骂了两句。
就在这时候,房里唯一的那一盏灯突然熄灭了,当我眼前一黑的时候,那两个壮汉陡然惨叫了一声,仅仅三秒左右的时间,那房里的灯又响了,整个房间雅静无声,那两个壮汉站在那一动不动,他们目光呆滞,下一刻,两人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同时缓缓的流出了血。
“呵呵呵!”房间里还传出了女孩清脆的笑声,两个壮汉‘噗通’一声,如同烂泥一样摔倒了下去,显然已经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