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识好人心,我说过了不会稀奇你身后的财力,就是不稀奇,以后你就可以看见了的。”南宫翼鹤不服气的涨红了脸颊,反驳着花蝶儿的怀疑。
“我怎么相信你啊,这口说无凭的。”花蝶儿眼珠一转,轻笑的继续反驳着南宫翼鹤。
“你——不可理喻,总不会要立字据吧,不过要是立字据的话,我也可以答应你,反正我是不在乎你身后的财力的。”南宫翼鹤竟然也会上了花蝶儿的当了,不知不觉中钻入了花蝶儿布置好的圈套里。
“好啊,立字据可以,不过你可不要说话不算数哦,这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一定要算话,要不以后就没人相信你了。”花蝶儿步步紧逼着南宫翼鹤,想快一点达到自己的目标。
“立就立,反正我是对你没有什么想法的,不怕你立字据。”精明透顶的南宫翼鹤难得一次上了花蝶儿的当还没反应过来。
“可是这里没有笔墨啊,怎么立啊,我看你今天是说完了就算了的,反正又没有笔墨纸砚的,就是说了也不算。”花蝶儿叹息着说着自己的想法,眼角却是瞄着正气愤着的南宫翼鹤,凭着她以前的相人技巧,这时的南宫翼鹤是最容易上当的时候。
“好,我马上就去拿笔墨纸砚去,你等着。”南宫翼鹤纵身飞掠而去,大有今天一定要与花蝶儿立上字据。
没有一会儿,南宫翼鹤拿着笔墨纸砚掠了进来,眼角眉梢依然还有着花蝶儿不相信他的气恼。
“好了,你说我写,然后你在盖上你的手印。”花蝶儿灵活的转动着眼睛,一个想法涌出了心头来。
“好,我开始说了,你就写吧。”南宫翼鹤看了花蝶儿一眼,然后背着双手缓缓的说了起来:“今南宫翼鹤在这里声明,本皇子娶了花蝶儿以后,绝对不会动她还有她娘家的一分一毫,为了证明本皇子的决心,以此为据。”
花蝶儿挥挥洒洒的写下了南宫翼鹤的话,仔细的看了一遍,才小心的把那张纸摊在了桌子上:“好了,你过来看一下,怎么样。”
南宫翼鹤走上前看了一下内容,满意的按上了手印说道:“这下你放心了吧。”
“放心了,放心了,相信三皇子会是一个君子的,一定会遵守自己的诺言的。”花蝶儿看着自己写下的字据,小心的折叠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衣襟里,神秘的笑了,有这个,她以后就有了保障了。
看着花蝶儿神秘的笑容,南宫翼鹤觉得自己像是上当了似的,只是他也小心看过了花蝶儿写的字据,没有纰漏啊,怎么自己就觉得心里不踏实呢,南宫翼鹤皱起了眉头。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送我去前厅用膳吧。”花蝶儿收好了字据以后抬起头看着南宫翼鹤说道。
“嗯,走吧。”南宫翼鹤揽着花蝶儿纵身跃了出去。
南宫翼鹤把花蝶儿放在了一个无人的小道旁,轻轻的说道:“你顺着这个小路往前走,就会遇见一个侍女,她会带着你去用膳的。”说完,南宫翼鹤纵身飞掠而去,消失在皇子府里的树木之中。
花蝶儿顺着小道慢慢的走着,没走多远,就看见路边站着一个身着喜服的侍女,那个侍女正东张西望的四处观看着。
“你是在等我吧。”花蝶儿走了上前,轻声的问着那个侍女。
“小姐,请跟我来。”那个侍女是一个明白人,她看见花蝶儿主动的问她,她不动声色的转头往前面走去。
夜幕降临,春末初夏的夜晚是凉爽的,一些蛐蛐虫子在树丛中欢快的鸣叫着,漆黑的夜空传来了一阵清晰的马车声音。
马车里坐着的花博涛犹豫了很久,才缓缓的问着花蝶儿:“今天你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啊,父亲为什么有此一问?”花蝶儿抬起头用那明亮清澈的目光,疑惑的看着花博涛。
“哦,没有,没有,父亲只是担心而已,你没事当然好啊。”花博涛哪敢说出自己的担心啊,白天贵妃娘娘说的那些话,还有后来贵妃娘娘的贴身侍女脸色慌张的表情都让他心里忐忑不安。
“父亲不用担心的,蝶儿没事,那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花蝶儿嬉笑着对花博涛说着自己的安全。
“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就担心你出事,那样我都不知道怎么对你母亲交代啊。”花博涛心里提着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花蝶儿抿了抿嘴,低下了头,她可不想把今天在皇子府遇到的情况告诉给花博涛听,何必呢,反正他们就是知道了也帮不上忙,反而害他们心惊胆战,这对事情根本就没有帮助。
南宫翼鹤自从知道是母妃给花蝶儿下药以后,一天都在这件事上打转着,终于在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以后,忍不住跃上了马匹。
“二皇子,您这是去哪,新娘还在房间里等着你啊。”二皇子的贴身随从大朴拉住了马匹的缰绳提醒着二皇子。
“我知道了,我有一些事情,晚点就回来,你让皇子妃等着。”说完,二皇子一夹马肚子,扬起了马鞭,驾着马匹飞驰而去。
“可是……”大朴看见遇见远去了的二皇子咽下了下面的话语。
皇宫门口,马匹还没停下来,心急的二皇子就跃了下去,他把手中的马鞭交给了旁边的太监,大步走进了皇宫里。
飞霞殿里。
贵妃娘娘正斜靠在美人榻上,吃着身边舞洁剥好的葡萄,嘴里喃喃的说道:“没有想到那个花蝶儿还真的神通广大啊,吃了我下的药,还能逃过一劫,你说是有人救了她,还是她没有喝下那药呢?要是有人救了她,说明皇子府里有奸细,要是她没有喝下那药,那她就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我就不能小瞧了她。”
“贵妃娘娘说的是啊,以奴婢看啊,只怕是有人救了那个花家小姐,要不,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能跑出了那个院子,再加上那两个侍女说她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倒下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时那个花家小姐可是还晕着呢。”舞洁在贵妃娘娘耳边说着自己的想法,她才不相信花家的那个小姐有多聪明呢,以她在宫里混迹了这么久的脑袋难道还不如花家小姐那个榆木脑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