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说贱妾的职责是暖床功能的么。”花蝶儿看着南宫翼鹤狡猾的回答着他。
“你觉得你做到了么?”南宫翼鹤暧昧的勾起了花蝶儿的下巴,眼神里流转着一丝隐隐的光芒。
“你想要么?”花蝶儿用那更加柔滑的音调回答着南宫翼鹤。
“当然想要啊。”南宫翼鹤听了花蝶儿的话,心里一阵激动,说话都轻颤了起来,语气里透露了出了他心里的渴望。
“好,等会我叫你进来,你就进来啊。”花蝶儿用那勾魂摄魄的眼眸轻佻的瞅了南宫翼鹤一眼,轻笑着转身走进了里屋。
看着花蝶儿走进了里屋,南宫翼鹤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看着最近蝶儿对他放松了警惕之心,他才敢这么大胆的挑逗着花蝶儿,想着等会蝶儿准备好了就会叫她进屋,南宫翼鹤心里一阵激动,也许从今以后,他又可以正大光明的拥着蝶儿入睡了。
没有多久,屋子里传来了花蝶儿说话的声音来:“你可以进来了。”
南宫翼鹤听着那天竺之音,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他忍不住解着衣衫,大步往里屋走去,希望能看见花蝶儿躺在床上等着他来,只是等他走进了里屋以后,眼前的情况让他傻了眼,说不出话来。
只见花蝶儿衣着整齐的正俏生生站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当蝶儿看见南宫翼鹤走进了里屋,才轻笑着说道:“皇子殿下,您的床我已经帮你暖好了。”
“暖好了?”南宫翼鹤惊讶的上下打量着花蝶儿,无法理解花蝶儿这暖床的意思了。
“是啊,不信你可以躺进去试试啊,看一下你的被子暖和了没有。”花蝶儿调皮的看了一眼南宫翼鹤,邀请着他。
南宫翼鹤在花蝶儿的诱惑下,缓缓的走到了床边,听话的把脚伸进了被窝里,从被子里传来一阵热乎乎的感觉,那热乎乎的感觉终于让南宫翼鹤回过神来了说道:“这就是你的暖床吗?”
“难道你的床不是暖的么?”花蝶儿坦然的回答着南宫翼鹤的问话,眼里露出了贼兮兮的眼神来,她走进了南宫翼鹤的身边魅惑的看了他一眼,一个转身往外面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留下无语的南宫翼鹤,南宫翼鹤啼笑皆非的看着已经消失在里屋的花蝶儿,佩服着她的灵敏机智。
经过书房的花蝶儿,轻笑的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水壶,放在了桌子旁边,回头看了一眼里屋的门,款步走了出去。
书房的门被花蝶儿轻轻的关了起来,屋子里只是剩下花蝶儿刚才放下的水壶,水壶里还隐隐冒着热气。
由于南宫翼鹤与蝶儿的相处,南宫翼鹤对花蝶儿的了解加深,让南宫翼鹤越来越离不开花蝶儿了,而且对花蝶儿越来越宠爱有加了,去哪都带着花蝶儿,就是没带花蝶儿出去,他一回来准会先回南苑报道,才会打道回书房,而皇子妃与侧妃娘娘的那却是从来都不去了。
而整个皇子府里也开始渐渐的流传出了三皇子被花蝶儿迷住了的消息,这消息当然是第一时间传到了皇子妃与侧妃的耳朵里了。
花园里。
花晓霜靠在竹林中的美人榻上,躲着外面炙热的阳光,由于这段时间肚子已经日渐长大了,而在这段时间里,三皇子竟然一次都没来看她,反而是每天殷勤的走往南苑,她让丫鬟去请了几次南宫翼鹤,都请不来,这让花晓霜心里怎么平衡啊,她累死累活的为夫君怀有孩子,谁知道夫君竟然连一眼都没有来看她。
花晓霜心烦意乱歇靠在美人榻上,看着下面跪着的千香问道:“你是说三皇子迷上了那个妖精?”
“是的,三皇子每天几乎都往南苑跑,这整个皇子府谁人不知啊,凡是有好东西都要送给蝶夫人。”千香恭敬的回答着花晓霜的问话。
“贱人,竟然一个人霸占夫君,只怕她是忘记了这个皇子府谁才皇子妃了。”花晓霜嫉恨说道。
“皇子妃,我看你不如派人叫她过来,好好的教导她一番,让她长长记性,明白谁才是这个皇子府的女主人。”千香跪在下面对花晓霜献计着。
花晓霜嘴角微翘了起来,冷冷的说道:“我会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个院子的女主人,春儿,你去请蝶夫人来一趟。”
“是,奴婢马上就去。”站在旁边的春儿连忙走了出来,自从她那次被打了嘴巴以后,皇子妃就已经不重用她了,很多事都交代千香去办,而自己已经成了跑腿的了。
看着春儿消失在花园门口的背影,花晓霜才拿起了手边的茶水喝了起来,心里恼怒的想着自己这段时间自己的辛苦,几乎每天都在孕吐中苏醒,在孕吐中睡着,吃也不香睡也不香,想找夫君撒娇一下都没办法,而蝶儿竟然趁自己无力服侍夫君的时候,缠着夫君,让夫君为她痴为她狂,她必须要教会花蝶儿什么才是妇德,什么才是贤淑端庄。
同样的沐菊院里。
侧妃赵雪柳同样的收到了与皇子妃一样的消息,赵雪柳神情悠然的看着窗外,忽然问着身边的扶疏:“你说三皇子喜欢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难道像蝶夫人那样绝美的人儿凡是男人都会喜欢吗?”
扶疏恭敬的站着赵雪柳的旁边,不知道赵雪柳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赵雪柳回答着:“应该是吧。”
“那他们喜欢她什么呢?绝美的容貌?还是妖娆的身姿?这些都可以随着时间而消失殆尽的,到时他看见的还不是一个苍老的容颜。”赵雪柳喃喃自语着,想着蝶夫人老了的时候的容颜,轻笑了起来,也许到了那时,就不会有男人喜欢她了吧。
“娘娘说得没错,到了蝶夫人老了的时候,三皇子也许就会转移目标了,谁还会喜欢那些老得起皱的女人啊。”扶疏站在赵雪柳的旁边恭维着赵雪柳。
“只是她老了,我也老了,永远都比不过她,永远都得不到我需要的东西,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给她一个人去享受啊,既然我得不到,那她也别想得到,我宁愿毁了他。”赵雪柳双手紧紧的抓住窗栏,看着窗外的双眸里喷出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