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得出,你就好好的做,做得好的话,本皇子会重重有赏的。”南宫翼鹤满意的看着关惜怜吩咐着。
“是,怜儿一定会亲自帮你们做的,你们就放心吧。”关惜怜郑重的看着南宫翼鹤点着头。
这些天是皇子府最安静的日子,皇子妃安安静静的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养着怀有孩子的身子,而侧妃娘娘更是深居简出,唯一的就是蝶儿的南苑里永远都是喧嚷吵闹,南宫翼鹤每天想着法子呆在南苑里,甚至把书房都搬到南苑里,每天与花蝶儿朝夕相处,嬉笑度日。
这天,南宫翼鹤带着两个手捧着精致托盘的丫鬟大步走进了南苑里,还没走到鸣珂轩他就高声的叫唤了起来:“蝶儿老婆,你来看啊,我们的新衣服都做好了。”
坐在鸣珂轩的花蝶儿无奈的站了起来,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新衣服的事好像不归他一个皇子所管吧,怎么这三皇子难道没事做了吗?竟然亲自去拿他们的新衣服。
花蝶儿迎出了门口,还没屈膝,就被南宫翼鹤扶了起来:“怎么,相处这么久了,还要那么多礼节干什么啊,来,我们过来坐下,看看京城第一剪帮我们做的衣衫,你知道吗?这衣衫我可是亲自都跑了几回了,知道关师傅今天做好了,所以特地过去拿的。”
南宫翼鹤扶着花蝶儿坐到了圆桌旁边的凳子上,侧头吩咐着身后捧着托盘的丫鬟:“把新衣衫给我拿上来。”
“是。”一个丫鬟走的上前两步,掀开了盖在托盘上面的红布,恭敬的把托盘里的衣衫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面摆着。
百玉手脚麻利的拿起了桌子上面的衣衫,展开了来,花蝶儿看着百玉展开了的衣衫,顿时被那精致的绣工所吸引了,花蝶儿忍不住轻叹着说道:“这京城第一剪真是名不虚传啊,做工不但细致,而且绣工还是天下一绝啊,整件衣衫的造型果然飘逸典雅,秀丽大方,真的很好看。”
“喜欢么?喜欢就去试试看,看合身不合身,需要修改没有。”南宫翼鹤看着百玉手中的这件衣衫,引诱着花蝶儿穿上它,说真的就这样展露着,南宫翼鹤就觉得面前的衣衫是绝无仅有的了,这要是穿在花蝶儿的身上的话,只怕更加的让人不忍错目了。
“嗯,我去试试。”花蝶儿接过了百玉手中的衣衫走进了旁边的屏风后面,躲在里面换上了手中的衣衫起来。
没有多久,花蝶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了,她边走边低着头抚弄着身上的衣衫问着南宫翼鹤:“老公,你看我穿这衣衫好看吗?”
花蝶儿低头整理着身上是衣衫,半天都没有听见南宫翼鹤的回答,她疑惑的抬起了头看着坐在凳子上面的南宫翼鹤,只见南宫翼鹤正睁大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眼睛则是一眨都不眨的盯着花蝶儿,半天,才喃喃的回答着花蝶儿的问话:“太美了,蝶儿你穿这件衣衫真的是太美了,就如同仙子下凡似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啊。”
“有那么好看吗?你不会是哄我的吧。”花蝶儿疑惑的抬头看着面前的南宫翼鹤,这衣衫在美,终究是死物,不会让南宫翼鹤看得如此这么的一眨不眨吧。
“我怎么会哄你啊,不信,你可以自己看看啊。”南宫翼鹤依然看着身着新衣的花蝶儿,认真的回答着她,心里则是感叹关师傅的手工精致,衣衫的独一无二,花蝶儿的绝美倾城啊,这三样不可缺一,少了一样,就没有办法构成了面前如画般的仙境了。
花蝶儿将信将疑的转身对着旁边的梳妆台上面的镜子看到,只见镜子里面站着一个貌若春花般的绝世美人,身着一款淡蓝色的长裙,长裙蜿蜒逶迤长长的拖在身后,一支百合花沿着裙摆斜绣而上,与衣摆上面的零碎小朵百合相互呼应,一条淡蓝色的腰带围绕着蝶儿那纤细的腰肢在后面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整件衣服的造型真的是让人感觉到了清新雅致,典雅大方,更加的勾勒出了花蝶儿那纤细的腰肢。
花蝶儿满意的看着自己身着的衣衫,抬头对面前的南宫翼鹤说道:“你的衣衫怎么样呢?穿上试试?”
“好。”南宫翼鹤站了起来,拿起了托盘上面的另一套衣衫,往旁边的屏风走去,百玉连忙跟了上去,准备侍候南宫翼鹤。
“好了,你们不用来侍候本皇子了,本皇子自己能穿好的。”南宫翼鹤自从与花蝶儿相处以后,也学会了花蝶儿的独立自主,不喜欢让丫鬟们服侍他穿衣了。
“是。”百玉听了南宫翼鹤的话,连忙恭敬的退到了旁边。
没有多久,南宫翼鹤也穿着一套新衣走了出来,只见他身着休闲的银白色衣衫,外披着薄薄的白色轻纱,若隐若现的透露着那银白色的长袍来,腰间轻轻的绑着一根银白色的缎带,垂挂在腰侧,薄纱之上,用那黑色的丝线勾勒出了一支简单大方的百合花出来。
这件衣服简单大方,在俊美的南宫翼鹤的籿托下,显得衣衫的飘逸大方,让周围的丫鬟们把眼睛看直了,花蝶儿张大着嘴巴看着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南宫翼鹤,不由得惊叹的说道:“太美了,这衣衫太独特了,特别是穿在你的身上,完美的没话可形容了。”
“是吗?”南宫翼鹤听了花蝶儿的话,满意的露出了笑颜出来,谁的赞美都不如花蝶儿的赞美。
“当然啊,不信你过来看看。”花蝶儿对着南宫翼鹤招手说道。
南宫翼鹤大步走到了花蝶儿的身边,轻轻的揽着花蝶儿的肩膀看着面前的梳妆镜里面,镜子里面的那一对金童玉女让他的眼睛都看直了,他喃喃的问着身边的花蝶儿:“里面真的是我们吗?我不会是眼花了吧,就如同从仙境里走出来的金童玉女一样。”
“当然是我们啊,不信我捏一捏你,镜子里的你就会跳了起来的,这样你就会相信是你了。”花蝶儿邪魅的看着身边的南宫翼鹤轻笑了起来,手指快速在拧上了南宫翼鹤手臂上面的嫩肉上。
“啊,你谋杀亲夫啊。”南宫翼鹤如愿以偿的跳了起来,他抚摸着被花蝶儿拧疼的肉,无奈的哭丧着脸颊,如此被花蝶儿的欺负,他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