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既然王奶娘想了起来,你就放过她吧,不要往死里打了,给她一个小的教训就行了。”花蝶儿艰难的忍着笑意,对着花博涛帮王奶娘说着情。
“老爷,你就饶了王奶娘吧,兰儿也有错。”叶冰兰站了起来走到了花博涛是身边撒娇的说着。
花博涛听了花蝶儿的话,严惩王奶娘的心已经动摇了,再加上叶冰兰的柔情攻势,他只有举手投降了:“好吧,看在蝶儿与兰儿为你求情的份上,我就不重责你了,但是也要给你一个教训,来人,给我拖出去,杖责十下。”
“谢谢老爷,谢谢蝶儿小姐,谢谢姨娘。”王奶娘对着花博涛连连磕头,她知道自己的老命算是保住了,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好吧,拖下去吧。”花博涛交代着家丁们。
家丁们把王奶娘拖到了不远处准备好的凳子上,按到王奶娘举起了手中的杖狠狠的打了起来,要知道老爷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哪敢不用力啊。
“哎哟,疼啊。”
远处传来一阵阵肉被拍打的声音,伴随着王奶娘时不时的哼哼声音,让叶冰兰眺望着不远处,满脸露出了担心的神情。
终于,王奶娘被家丁们拖了回来,浑身的血迹斑斑的躺在地上,已经昏厥了过去。
“奶娘,你怎么样了,没事吧。”叶冰兰焦急的摇晃着王奶娘,眼里露出真心的关怀。
王奶娘被叶冰兰从昏厥中摇醒了过来,她缓缓的睁开了那无神的眼眸,艰难的露出了笑容看着叶冰兰:“小姐,我没事,别着急。”
叶冰兰看着王奶娘醒了过来,心里才松了一口起,她头也不抬的对身后的丫鬟们说道:“来人,把王奶娘抬到她的屋子里,帮王奶娘包扎伤口。”
“父亲大人,既然叶姨娘的金钗已经找到了,那蝶儿就告退了。”花蝶儿对着花博涛恭敬的屈膝。
“正好,父亲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你,我们一起走吧。”花博涛连忙叫住花蝶儿,跟着大步与花蝶儿往院子门口走去,还没走到院子门口,花博涛转头看了叶冰兰一眼,然后大步走出了院子。
叶冰兰看着花博涛与花蝶儿走出了院子,她马上就收起了眼泪,对着身边的贴身丫鬟吩咐着:“宝琴,赶快去请大夫来,不行,我要亲自去看一下王奶娘才行。”说完,叶冰兰带着身后的几个丫鬟往后院走去。
“哎哟,哎哟,疼死老娘去了,哪个挨天杀的,竟然打得那么重,想要我的老命啊,哎呦,你轻一点,想弄死老娘啊。”
才走到王奶娘屋子旁边的叶冰兰,听见了王奶娘那活力十足的叫骂声,她心里稍微松了一下,王奶娘还可以这么大声的骂人,说明她没什么事情,大概也是皮外伤而已。
叶冰兰踏进了屋子里,她挥了挥手支开了正在帮王奶娘搽药的丫鬟,自己接过了药膏,伸出了手指,轻轻的沾了一点,往王奶娘的背上抹去。
“哎呦,你……”王奶娘疼得收缩肌肉,她转头刚想怒骂帮她搽药的丫鬟,看见竟然是叶冰兰,她连忙挣扎着想爬起来:“夫人,怎么能让你给老奴抹药啊,老奴受不起啊。”
“别动,奶娘。”叶冰兰连忙轻轻的按着王奶娘躺了下来,继续把药膏涂抹在王奶娘的身上,嘴里轻轻的说着:“奶娘,我怎么不能帮你抹药了啊,从小到大都是服侍着我,关心着我,我帮你抹药又有什么呢,别动,还有一会就好了。”
“小姐,我……”王奶娘感动的看着叶冰兰,叶冰兰对她的依赖,她怎么不清楚啊。
“好了,奶娘,来,我扶着你坐好来。”叶冰兰扶着王奶娘斜靠在床栏上,轻轻的帮她盖好了被子,这才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奶娘,你没事吧?”叶冰兰关心的看着王奶娘问着。
“老奴没事,只是我们的计划竟然会这样。”王奶娘不甘心的说着今天所有一切的布置。
“我也没有想到,我们精心布置的计划竟然成了这样,我真不甘心啊。”叶冰兰拍着桌子,用手紧紧抓着桌子边沿。
“小姐,只是老奴相当的奇怪啊。”精明的王奶娘回想着刚才的发生的一切,感觉到了奇怪的地方,她忍不住喃喃自语着。
“奶娘,你发现哪里奇怪了呢?”盛怒中的叶冰兰连忙转头看着床上的奶娘。
“我明明是把那金钗放到红嬷嬷床上的那个地方,可是我再去搜的时候,竟然没有,更奇怪的是那金钗竟然会出现在爱兰院,还是我的床上发现的,难道金钗是自己长了脚啊。”王奶娘皱着眉头回想着今天她所做的一切,确信自己是真的没有出差错啊。
“奶娘,你确信吗?万一,你忘记了,而是带回到了你的自己的屋子里呢?”叶冰兰看着王奶娘说着也许别的可能。
“不可能的,老奴再糊涂也不会如此糊涂吧,我明明记得,我放在红嬷嬷的床上的那个角落里,当时我还是看了再看,然后才出了屋子的。”王奶娘皱着眉头回忆着,忽然,她眉头一展,抬头看着叶冰兰说道:“我怎么忘记了,红嬷嬷既然会武功,当然可以随时把东西,放在我的屋子里啊,而且还会比我做得更好。”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也许她在她床上发现了金钗,所以就把金钗放到你的床上,让怀疑直指到你的身上,她也太狠毒了吧。”叶冰兰也想起了红嬷嬷会武功的这一点来,并且还责怪红嬷嬷心毒。
“只是,这一招转嫁祸也太毒了吧,这又是是谁教她的?”王奶娘心里涌起了一阵阵的疑问出来:“难道是她?”
“是谁?”叶冰兰听了王奶娘的自言自语,她连忙转头看着王奶娘。
“我觉得应该是花蝶儿。”王奶娘的眼里露出了狠毒的目光,今天她为了保命,在花蝶儿面前磕头求情,而她觉得花蝶儿的那种复杂笑容,好像包含着许许多多。
“蝶儿?她不过是一个十几岁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她能有什么头脑啊,我倒是觉得不会是她,那个红嬷嬷绝对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她的眼睛锐利得吓人。”叶冰兰不同意王奶娘的说法,她更加怀疑是红嬷嬷一个人做的,因为红嬷嬷的眼眸太阴沉了,几乎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