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的另一面:那首是显得矫揉造作,它欠缺的是缄默与留白,最伟大的梵文诗,是和法学书上实例一样雄辩滔滔,高贵典雅而有是够激情的,俗称伟大的艺术”凌如胭没想到廖新还记得自己大学法学书上的诗,此时想起,的确觉得不那么潇洒。
廖新认真的看,眼底的惊喜难以抑制:胭脂,你还在一心二用吗?
图书馆翻书的声音,传纸条的两人都是抱着重逢时激动。
胭脂:嗯,在画
廖新:不准备投稿吗?
胭脂:其实已经有一个姐姐提出过出版,完本以后会给她看。
廖新的笔停顿一下,最后所有言语只用一个字抒发情感:好!
又是这样的场景,他在看法学书,身边跟着来的小尾巴会听歌,画漫画,看各色书皮的小说。其实不尽然,些许是他的眼中没有容下她的“课外书”,所以到了现在才知道她不光只看小说,就是帕斯的《印度札记》也是她的消遣之物。只不过是他一直没有站在一个公平的角度欣赏过她。
入夜,廖新与凌如胭简单吃过晚饭以后,一起散步回学校,这是两个人相恋以后的第一顿晚饭,第一次一起散步只不过两个人早已经没有牵手的机会。
“廖新,帕斯还说过,无动于衷地施予和接受,其实这两者是完全相同的行为,所以,我以前对你的痴迷和现在的漠然,都是公平的“凌如胭最想说的,莫过于此了吧。
廖新抿着唇不说话,手臂一伸揽住凌如胭,最后一次再抱抱她。
他的青春,什么都不剩了。
“如如……”突然造访的邵夫人,此时笑的合不拢嘴“男朋友哪?”
凌如胭摆手,转身对许久未见的邵夫人介绍“邵阿姨,这位是廖新,是同学”看了眼含笑的廖新,如胭大咽了一口气,才敢相信邵夫人真的来了这个事实“廖新,这位是邵阿姨,邵一助的妈妈”
果然是老姜!邵夫人此次毫无预兆地光临A政,简直是太巧了!
太巧了!
凌如胭与邵夫人相伴上楼,简单地寒暄以后,邵夫人倒也不对如胭客气,直接奔上这一次来A城的重点。
“如如,你借宿在一助的家里,有没有发现你一助有心仪的对象?”邵夫人这次要把大儿子‘割舍’出去才甘心。
如胭点头“算有吧,蜀黍……不,一助哥其实没有那么夸张,不会不婚的”这不是还有她呢嘛。
“那就好!我听说,这个政法和医学院的是不婚人群的中坚力量,巧不巧这两个小子一个赛一个地不谈恋爱不安定,我做母亲的,能不急嘛?!”邵夫人一说到两个儿子的终身大事,便是难以遏制的叹气“早知道应该两年前就托人给张罗介绍的”
呵呵,如胭一边上楼梯一边干笑“不至于吧,一助哥和乙新哥哪有这么剩!”
“不行,太作!”邵夫人的言语真的是不客气。
楼梯间的灯是亮着的,邵夫人爬到一半就噤声了,看样子是被楼梯给气着了。凌如胭走到她的身后,脚步稳健,的确被邵夫人评价的那一句‘太作’给逗乐的压根停不下来。邵一助和邵乙新这两位的确是‘剩下来’祸害社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