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的家里背影关系很硬,具体我也不敢瞎说,不过,咱们的姐妹,硬是没把升职和前途放在感情一块”商语容为丰年感到骄傲“前段时间我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新郎就是他,在酒席上八卦听来的,所以觉得这样的疯子,很帅!”
凌如胭也跟听优秀人物传记一样入神地听,看商语容竖起大拇指的样子,不由地乐了“那当然,疯子可是唯我独尊”
商语容点头,口袋中的手机定时已经响了,凌如胭刚要皱眉,她口袋中的手机也一并迎合,看来不得不说商语容做事情,真的很会算。
“这一次饶了你”凌如胭指了指路边自动贩售机“请我喝杯咖啡”
商语容点头“好啊,喝完你要去哪?”
“很复杂,简单点说就是邵一助的妈妈请我作陪一起吃饭”凌如胭觉得自己也快要迎来自己最难面对的挫折“语容,你觉得一年以前,如果廖新带你离开的时候,我不依不饶地追出去,结果还是一样吗?”
傍晚车水马龙,街道因为洒水车的经过而变得异常干净,街道两侧的车辆不停穿梭行走而过,都说夜市之中行走的人,都是形单影只的灵魂,这个时候,有缘人总会与你千万次的交错,如果用定格与虚化背景加快的话,凌如胭果然算是人潮人海中,一个人走过繁华。
之所以这样落寞,因为她果然在约好的饭店门口看见邵一助的车。
他已经来了,带着白栗吗?
“不会,你当时追出来,只会被廖新继续羞辱,但你一年以后回来,如果还爱廖新,那才是真正的不依不饶”商语容的语气中还是有一点怨念及可惜,她果真不明白凌如胭为什么短期之内喜欢上了邵一助。
就连凌如胭自己都不知道,总之就是邵一助从早餐店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凌如胭不管是摄像机还是画笔,都没有离开过他。而那两样,一个代替了眼睛,一个画出了心里最殷切期盼的故事。
而邵一助,从一开始就是故事里的人物,廖新只是现实生活中,凌如胭的人物。
都说大学生在这个时期是最固执和最有报复的,凌如胭还有一宗罪,那就是最不现实。
“栗子今天和我说了她妈妈的事情,我觉得家庭环境真的很重要,难怪白栗这么可人”邵夫人现在是一口一句‘栗子’的叫着,叫的凌如胭的一腔热情都酥成了碎渣渣。
她局促不安,偶然碰撞到蜀黍的眼神,但得不到安慰,邵乙新那小子不知道今天哪里去了,总之到现在还没来。
那邵夫人这话,除了蜀黍搭话,那就真的只有她了。
没想到邵一助迟迟没有回应,邵夫人又笑着看自己,如胭只好点头“是啊,都说台湾女生很有才情,气质是地方水土养育”
呵呵呵。凌如胭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这辈子第一次遇见不想这么真心实意地夸人的时候。
邵一助依旧喝着茶,看着满桌的菜就等邵乙新前来。
这下开门的,不是服务员,也不是邵乙新,而是邵院长的司机。凌如胭记得邵师公,此时蹭地一下站起来,干脆地叫了声“太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