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如胭笑歪倒在蜀黍的身侧,完全无法理解这两个人的相处和告白模式。同床共枕以后第一次见到丰年,凌如胭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丰年家出的状况,但还是在她上车以后对待邵乙新穷追不舍问答案的时候那股子犹豫劲中感受到了丰年消磨掉了的骄傲。
“蜀黍,这是黄瓜”凌如胭和黄瓜等一众姐妹遇见以后,简直就是一通熊抱。
“胭脂!”黄瓜一声“胭脂!”还有一声“胭脂!”丰年又来了一声。今天难道是她的生日,自己不记得了?
转过身去皱眉回应丰年,立即吓得退后一步,还是邵一助上前在她腰后搭了把手,才不至于在廖新和商语容面前失仪。
黄瓜那一声是提醒凌如胭身后来了廖新,还有一身是正常发现凌如胭和身边蜀黍的正常反应,至于丰年,她完全是吼叫她出来接客的表现,一点没有内涵。
“呦呵,你回来啦”心里默念了无数万遍的开场白,最后怎么成这样了,她还真的是完全不解,看廖新笑意渐浓的样子,凌如胭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兴奋热情过头了,下意识攥了一下自己的连衣裙下摆“廖新,见到你真好”
廖新点头示好“我也是”
这样的对话在A城可以,放在见证过一年前的老朋友面前,以黄瓜为首的她们完全已经对面前这两位刮目相看了。都怀疑是不是丰年过的不是24岁生日,而是34岁生日了。短短一年以后,两个曾经轰动校园的学霸和学渣的追逐赛,最后握手言和。
至于中间发生过什么,浮想联翩。
身后的人手掌力道加重,凌如胭怒气向他,但是他深墨色眼眸中则是理所当然地传达着:你和老情人热络,我不爽。
“邵教授”廖新一笑,后又觉得这样叫还是不妥,便又在大家吃惊地眼神中改口“一助哥”
邵一助突然不被叫教授和老师,乍一被邵乙新意外的人叫‘哥’是真的浑身不知所措。
脑袋几乎是僵硬的点。
“白栗呢?”邵乙新突然带着寿星帽走近他们中间“疯女人没有叫白栗女神吗?”
“白栗老师不是今天下午的飞机吗?”商语容刚听到这些,她是完全不知情的。
凌如胭感觉自己身后的人整个人都紧张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看清,邵一助已经长臂一挥将邵乙新撂倒在饭店门边的传菜台上不能动弹。
被强行‘安置’到一旁的凌如胭惊诧地看着突然动作迅敏的兄弟俩。
“哥,你让我去送送她”邵乙新侧脸贴在红木上,手臂被拧着疼“哥,她一个人怎么回A城啊?!”
邵一助摇头“不用你送是她的意思,你不用担心,有人接机”
丰年带着蛋糕要进门找邵乙新要生日帽,就听见里面女生们几声尖叫。
刚准备出现,就听见邵乙新和邵一助的对话:
“哥,你为什么牵着如如的手而不是白栗?”
“如胭是我的女朋友,未来也是嫂子。和白栗,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哥,你明知道我是因为你答应白栗了,才放弃的”
“所以呢?”
“所以我心疼!我为白栗打抱不平”
嚯——丰年再也听不下去,提着蛋糕盒子假装路过没有听到地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