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法拒绝,但唐雨墨仍然忍不住有点纳闷:这两个理由明显互相矛盾好不好?既然你自己都受伤了就根本难以履行保护别人的职责好不好?......
请编织理由的时候注意逻辑性! 而且,冰块脸你从哪只眼睛看出来,那两个坏人要抢我做小老婆了?
能不能不用这么俗气的词语开玩笑?!!!
这么想着,唐雨墨手上不由自主就用了点儿劲。
“嗬!谋杀亲夫!”顾以涵大惊小怪地夸张叫唤。
“别搞得像被强暴一样。包扎好了。”唐雨墨嗔怪地瞄他一眼。
顾以涵很少听到她也这么调笑别人,听在心里一甜,觉得这女人愈来愈合自己口味了。
所以,尽管包扎好了,他仍赖在她身边不动,还故意凑近了一点儿说:“好冷,好冷。”
可是当唐雨墨真的要起身去帮他拿毯子裹住赤着的上半身,他又不干了,靠着沙发借力把她扯回来。
灯光昏昏暗暗地在地板投下细碎的阴影。唐雨墨不敢抬头看他,一直低着头数着地上一格一格的阴影。
而一个更庞大的阴影从她身后一点一点覆盖过来,像是怕惊扰了她,先是覆盖着她的头发,然后是肩膀,最后她感觉全身都沉溺在他的怀抱。
他的充满淡淡血腥气味和浓郁男子气息的怀抱。
他的皮肤明明是微微发凉,可是一旦接触又能感觉到皮肤之下血脉之中呼之欲出的炙热。
她感觉自己也在轰然之间,被点燃了。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这么从身后静静地、紧紧地拥抱着她。
“我想你。”
说出这句话的顾以涵,嗓音有点黯哑。
唐雨墨知道,每当他用这样黯哑的声音说话,必定在某一方面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这么想着,她觉得自己更热了,身上的衣服忽然变得十分粗糙,每每轻微的动一下,都觉得十分不舒坦,想要有扔掉它们的冲动。
“你,想不想我?”顾以涵步步紧逼,不给她深入思考的时间。
唐雨墨吞了吞口水,想说“不”,却说不出口。
自己身体上的反应让她羞于面对这个艰涩的问题。
顾以涵看她不答,耳根却越来越红,从他的角度看去,她的耳垂就像泫然欲泣的粉红珠泪,在灯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诱惑与邀请。
他轻笑着凑近一点,目光迷离地凝视了片刻。
他感觉到唐雨墨在微微颤动,却没有像之前有些时候那样用力挣扎。
她,是在默许的意思吗?
他试探着再贴近一点,几乎和她是“耳鬓厮磨”了。
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的她,根本难以抵挡顾以涵日益技巧圆熟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