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朝,老同学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宋咏荷这你就不对了哟,我们都是老同学……今天真是有缘啊!”孙超尽量表现出热乎,“走,我请客,去大酒楼吃螃蟹。”
宋那丫刚想说话,李朝朝拉住了她,“对不起哟老同学,我们没有时间。告辞了!”说完拉着宋那丫就往校园外走,孙超杵在原地,寒风吹来一阵凌乱……没有时间?他们要干嘛?
李朝朝拉着宋那丫疾走,刚才看见孙超时丫头的表现让他很失望很伤心,不好好教训教训,哦,不是,是好好训导训导,恐怕还不明确自己是李氏门宗的媳妇。
走出校园,拐过街道,李朝朝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很严肃,而且好像很生气。宋那丫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变得真快,一秒钟变脸啊!
“你捏痛我了!”宋那丫甩开李朝朝的手。“李朝朝,你现在胆子也特大了,以前还以为你是病猫,现在你怎么变得这么霸道,你如果再这样我就……”
“你就怎么样?”李朝朝注视着宋那丫的眼眸,好像要掉进她那口幽潭里。
“我就不理你了!”
“真的不理我?”李朝朝将宋那丫压在墙上,用双手压住她的双手撑在墙面,将丫头固定住。宋那丫紧贴着墙壁,李朝朝的气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真不理我?”李朝朝一口噙住宋那丫的嘴唇,宋那丫支吾起来,“别……”
“理不理我?”李朝朝又一口噙住了那红玫瑰般的唇瓣。
“唔……”
“不说是吧,那我们来个法式的湿吻如何?”
天啦!李朝朝在北京都学到些什么啊?宋那丫使劲摇头,“不不不!我要理你,别别,有人看着呢。”
几个过路的欧巴桑指指点点,“现在的年轻人真正的不得了了哟,快看,成什么体统?”
“就是,真不要脸!”
“要是我的女儿我非打死她不可!”
“也不知道羞耻……”
“大婶,瞧你长得富态又漂亮,说话怎么那么难听?”李朝朝看着那个长舌妇,语气很有威慑力。
“怎么难听了,嫌难听就不要做得太难看呀!”欧巴桑明显的声调低了很多。
“谁叫你们看的呀,你们不回家做饭,站在这里看什么看?难道你们没有年轻过吗?你们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就不允许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了?大婶,气质修养这么好,说话可不能这么毒的。”宋那丫挺身而出,对着欧巴桑放机关枪。
欧巴桑还想说什么的,被旁边的一个同伴拉走了。
李朝朝被震撼到了,还是老婆厉害,老婆万岁!关键时候还是在同一阵线上。
都说了些什么啊?宋那丫为自己的口不择言懊悔,竟然亲口承认在谈恋爱!
两人一起吃了东西逛了一会儿街景,李朝朝说要赶火车回去了。这段时间他特别忙,除课程外,还有学生会的事情,而且要参加一个校级模型比赛。
“傻瓜,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累不累啊?”宋那丫想到李朝朝坐火车刚来就要返回,确实够累的了。
“不累!看到你就不累了,你是我的加油站。”
现在的人不是都说你是我的优乐美吗?呵呵,加油站!
“放寒假等着我一起回去,这段时间都很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好好吃饭,看你都瘦了。”
天啦,哪里瘦了,分明是胖了吧!
“老婆……”李朝朝在宋那丫耳边吹着热气,软言细语的,让丫头觉得好温暖哟。不过叫老婆会不会太惊悚了点!
“谁是你老婆啊?”
宋那丫还没有说完就被李朝朝吻上了,这次的吻来得悠远绵长,宋那丫这次很好很好地配合着他,经过前几次的摸索她也领悟到了,积极回应着他的灵舌。李朝朝吃遍了宋那丫嘴里的甘甜,彼此缠绕着,好像要吞了彼此,吻得昏天黑地,胖丫一阵昏厥,软软地靠在李朝朝怀里。
“丫头,乖点!”李朝朝想起了孙超那张绿色的脸,以前孙超就对胖丫不怀好意,现在近水楼台的,可不能给他小子机会。
“我很乖的,听老师的话,遵守校级校规,都不逃课的。”
“知道了,你很乖的。不能看其他男生,只要想着我。”
“嗯。”
“乖!”
然后又是一阵亲吻。
随着一声火车鸣笛,李朝朝又返回北京上课去了。宋那丫还沉浸在刚才的热情当中,脖子上还挂着李朝朝的围巾呢,她低头闻了闻熟悉的男人味道,李朝朝的味道,让她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回到寝室都没有人在,宋那丫独自躺在床上贴着围巾,回想起李朝朝亲吻她的点点滴滴,她舔了舔嘴唇,那里还有一丝甘甜,KISS的感觉真好!她不由得笑了起来。
“宋咏荷,傻了吧!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不知过了多久许可和柳飘柔回来了。
“男式围巾呢,老实交代什么情况?”许可一把抓起宋那丫怀里的围巾,就像发现了一个怪物一样。
“这有什么,不就是男式围巾嘛,据我的经验和分析,我们的宋同学有男人了!”柳飘柔娇滴滴的声音,她可是感情专家,虽然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用她的话来说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啊,虽然没有亲自谈过恋爱,但是看见的听见的爱情故事可多了。
宋那丫脸更红了,“是我男朋友的。”
“原来是在睹物思人啊!可怜的异地恋的娃娃,伤不起啊!”
“唉……”一声叹息,汪露露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
“你们不要理我,不要问我,问我我也不会回答的。唉……”汪露露一头瘫在床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的感情覆水难收,这心窝子哇凉哇凉地疼,谁给我来一支杜冷丁?”
“或者把我变成石头人,这样就不会受伤了。”
这下大家猜出几分了,失恋了!被踢了!打入冷宫了!
“你们有没有同情心啊?我都这样了你们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还算什么室友吗?”
“不是你叫我们禁言的吗?”许可递了一杯水过去,“什么情况?”
“能有什么情况?被人甩了呗!”
天啦说得跟扔掉一件旧衣服一样简单,宋那丫惊悚了,还真是洒脱呢。
“好呀,放弃一棵树拥有了大片森林,恭喜你啊!”柳飘柔说。
“好什么好,我怀孕了,那小子不认账,说不是他的。”
“啊……”这下大家都被震住了,狂风乱舞,不亚于十八级台风。宋那丫更是觉得骇人听闻,被雷劈了一样。